拾温存
楚静翕醒来时,孟维桢就侧卧于他身侧,托着腮,笑眯眯地望着他。
“醒了啊舅舅?舅舅的睡颜真美,我都看呆了。”
楚静翕怔了片刻,慌乱垂下眼帘,“你这孩子,都几时了还不去作学问?怎好让吴学究侯着你?”
孟维桢俯下头,轻吻楚静翕泛红的双颊,“不是我不去啊舅舅,是吴学究身子抱恙,这几日不来教我作学问了。正好舅舅来教我,还记得小时候,外祖父常夸舅舅文章作得好。”
楚静翕忆起往事,心底一片温软,“说起来,你的名字还是我取的。”
孟维桢又惊又喜,“真的吗?”
楚静翕轻轻颔首,“王国克生,维周之桢,彼时大家都说这名字取得极好。”
孟维桢凝望着楚静翕,长长舒了口气,“舅舅又来撩拨于我?难道不知我血气方刚,禁不起撩拨的吗?”
楚静翕皱起眉头,“我何时撩拨于你了?”
“舅舅时时刻刻都在撩拨我。”
孟维桢气鼓鼓地言罢,正面压住楚静翕的身子,几下扯掉了他的亵裤。
楚静翕下体处犹自火辣辣的痛,心知孟维桢又要将那硬物插进小xue,随即挣扎起来。
“不,维桢,我小xue里痛,不可再插进来了。”
孟维桢牵着楚静翕的手,按在自己挺立的rou棍上,“舅舅摸摸看,我的孽根快要爆开了。”
楚静翕愕然,“昨夜插进我小xue里的,便是维桢的阳根吗?”
孟维桢喘息道,“是啊,不过这不是行房事。”
楚静翕急得快哭了,“那行房事究竟该是如何做呢?”
孟维桢分开楚静翕的双腿,缠绵热烈地吻他的唇,“我也不知啊舅舅,我,唔嗯,我天天作学问,哪里懂得如何行房事?”
楚静翕被亲吻得浑身酥软,小bi里yIn水泛滥,坚硬如铁的rou棒在润滑下一插到底。
“唔嗯,维桢,不,啊啊。”
花xue里愈发温暖紧致,只是简单的磨擦便带来强烈的快意,楚静翕颤栗着呻yin,“维桢,唔唔,今日为何,不甚痛了?”
孟维桢一路吻下去,含住楚静翕胸前的粉嫩ru首舔吸,“唔,舒服吗舅舅?”
楚静翕心跳狂乱,喘息连连,“啊,维桢,好痒,你吸得我好舒服,嗯嗯。”
孟维桢缓缓抽出rou棒,再慢悠悠地插入,如此cao了不多时,楚静翕便受不住了,小bi里一颤一颤地蠕动着。
“维桢,维桢,你,你”
孟维桢埋在楚静翕胸口磨蹭,哑声道,“唔唔,舅舅唤我何事?”
?
楚静翕双颊绯红,含泪道,“你,你快一些。”
孟维桢唇角扬起,调笑道,“快一些?什么快一些?舅舅要讲明白才好,我听不懂的。”
楚静翕羞愤难忍,掐住孟维桢的手臂,呜咽着道,“里面,小xue里面,快一些。”
孟维桢眼眸晶亮,又道,“舅舅昨夜爽不爽快?老老实实应了我,我便依舅舅。”
粗长的rou棒戳在蜜xue中一动不动,火热的内壁收缩吮吸,yIn水淋漓滴落。
楚静翕只觉小bi里瘙痒难耐,不由得啜泣讨饶,“呜呜,维桢莫再取笑于我,唔嗯,我昨夜甚是爽快,爽快之极。”
孟维桢见楚静翕泪眼婆娑,娇羞可人,不禁一阵心神荡漾,“好好好,舅舅莫哭,你一哭,我心里便要痛死了。”
孟维桢轻轻托起楚静翕的下颌,贴上那双柔滑的唇瓣吮吻,同时摆送腰身,将粗挺rou棒刺入花芯深处。
“唔唔,唔嗯。”
楚静翕发出甜腻的低yin声,白玉似的双臂揽上孟维桢的脖颈,如小猫般温软乖顺。
孟维桢渐渐无法克制,cao干的力道愈发大了,楚静翕秀眉紧蹙,很快便一泄如注。
“啊啊啊嗯!维桢!”
孟维桢停止了抽送,火热的吻不停落在楚静翕眉梢眼角,rou棒在花xue内感受着销魂的脉动,当真是欲仙欲死。
“舅舅,你真好,这世上怎么会有你这么好的人?”
楚静翕神情迷醉,闭着眼睛低喃,“维桢,好舒服啊维桢,不要停,求你维桢。”
“好,都听舅舅的。”
孟维桢心chao激荡,轻按住楚静翕的腰身,猛力抽插cao干起来。
楚静翕睁开水雾氤氲的眸子,怔怔地望着孟维桢,“啊啊,维桢,里面好涨,唔嗯,好舒爽。”
孟维桢痴痴地瞅着楚静翕,深吸口气,一阵疾速的撞击狂cao,“嘶,唔。”
“维桢,啊啊,维桢!”
此时,吴学究捋着花白的胡子,正气哄哄地走出楚府。孟家的臭小子,明日定要多打几下他的手板,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