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愣在那儿,看着我说∶「你傻呀?」
我笑着说∶「我是傻嘛,因为我爱你嘛,我当然就愿意被你操了,何况你还
操得我那麽舒适?」
大姐一看我胡搅蛮缠,不可理喻的,乾脆也就不跟我说了,无可奈何地摇摇
头∶「你真是傻孩子,以後你会明白的。」(今天我们知道,她是因为破了我的
身,有点内疚。当时我可没想明白,还为挨操沾沾自喜呐!)
我们起床下地,把下面都洗乾净(那时候可不像现在,那要拿盆打凉水,再
对暖壶的热水),大姐又把床单换了扔到盆里,折腾了半个多小时。然後我们就
乾乾净净的又躺在刚换过床单的乾净床上,继续聊天。
「豆豆,你真的喜欢大姐呀?」大姐搂着我问。
「当然,大姐是我的女神。」说着,我把脸凑过去美美地亲着她。现在回想
起来,我当时是真的很沉醉,自以为这就是人生最大的幸福了。,
我仰慕地望着我的女神,目光中布满了爱恋,没完没了地亲着她。可也希奇
了,不管我怎麽亲,都似乎没个够,总觉得亲不够,从心中洋溢着澎湃的爱意,
甜甜美美地偎在大姐的怀里,真恨不能就这样化在大姐姐的身上,永不分开。
大姐看着我沉醉的样子,说∶「豆豆啊,你就那麽愿意和大姐在一起呀?」
我点点头∶「嗯。」
大姐摸着我的脸问∶「那你愿意让大姐舒适吗?」
「当然,只要能让大姐兴奋,叫我做什麽都行。」(年轻人就总是这样,喜
欢乱许愿,根本不知道会有什麽样的後果。)
大姐亲着我说∶「可是,有的事有点难。」
我痴迷地望着她∶「不怕,只要你喜欢,再难我都愿意。」
「真的?」
「当然真的。」我说着就软软地亲着她的脖颈∶「大姐,你真的不知道我有,
多爱你吗?只要能让你兴奋,只要能让你满足,叫我做什麽我都愿意。」
「大姐,我是你的,随便你要我怎麽样都行。」
「大姐,我是属於你的,只要你喜欢,叫我干什麽都行。」
┅┅
我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表达着我的忠心,生怕大姐不相信我对她的一片
痴情(小孩子其实不懂什麽,但是在当时当地我是真的以为是一生的全部了,今
天已经长大的人们不能去笑话不懂世事的小孩。换句话说,小孩是纯情的、单一
的,没有成年人那麽多的顾虑和想法)。
由於先天的缺陷(我比她小7岁),我心里总觉得她不相信我的痴心,总似
乎我是小孩子随便说说而已,只是玩乐性质的,因此就尽我所能地向她倾诉我的
「一片红心忠於党」(当年从小受党教育,有根深蒂固的正统道德观,从内心深
处觉得不能玩弄女性,两性间的事必得认真,生怕被人误会。孰不知我自己正在
被人玩弄,却还一而再、再而三地向玩弄自己的人,表白自己的一片真情意)。
「豆豆真好,大姐真的好喜欢你。」她边说,边亲着我,我听得心里美滋滋
的,脸上荡漾着甜甜的笑意┅┅,
大姐继续抚摩着我∶「豆豆,刚才舒适吗?」
我深深地点点头,小声说∶「舒适。」
「还想要吗?」
我又点点头,羞臊地把脸埋进她的脖颈弯处┅┅(假如是今天,我可能会说
不要,可当时的小孩哪里懂得脱阳的恐怖,只知道是「爽」。)大姐的手慢慢地
滑向下面,轻轻的撸着我的鸡鸡∶「你不会嫌大姐脏吧?」
我根本想都没想,希奇地望着她∶「当然不会,大姐是我的女神呀!」
大姐用手揉搓着我的鸡鸡,一上一下的套弄着∶「大姐怕你不愿意。」
「我愿意,我愿意,大姐!」我根本不知道要做什麽,就在那儿狂喊愿意,
似乎喊慢一点就再没机会了似的。
「大姐知道你愿意,我是怕你嫌脏。」
(我是真的从心里急了,就似乎是说我不爱她一样,其实我根本还不知道是,
怎麽回事。)我浑身乱动,两脚乱蹬∶「怎麽会呢?怎麽会呢?就是死,我也不
会嫌大姐脏啊!」
「那你肯不肯亲亲大姐的底下?」
我一下没听明白∶「亲底下?」
「嗯,亲底下。」大姐看着我。
我还是没明白∶「底下哪儿啊?」
「傻瓜,当然是那里呀!你下去,大姐告诉你。」大姐松开了抓着我鸡鸡的
手。
这时我恍惚明白了大姐的意思,她是要让我去亲她尿尿的地方。我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