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昱奇刚刚洗完澡出来,就感觉房间里的气氛有些说不上来的微妙与暧昧,接着他就看见门口坐了一个人。
那个人靠着房门仰着头不停喘息着,满脸chao红,平时向后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此时也有几分散乱,偶尔发出的短促的呻yin声和不断起伏的胸膛,竟然让楚昱奇不合时宜地联想到了“性感”这个词语。
楚昱奇定了定心神,不知道对方这是什么意思,越走近去越明显地闻到他身上的酒味。他冷笑了一声,抱着手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平日里总爱发号施令的总裁,想必他是发了酒疯。
纪渊仰着头,低声喃喃着什么,他眯起的双眼中没有焦点,只有水汽,上翘的眼尾甚至有几分勾人的味道。楚昱奇下腹一紧,觉得自己肯定是疯了,他想低下身来,听听这个男人在讲些什么。
他在心里默念,他只是要把这个大麻烦弄走而已。
于是他蹲下身来,谁知道还没有蹲稳,纪渊的腿动了动,不小心扫到了楚昱奇的腿,楚昱奇一个重心不稳,又不想撞到这个醉鬼身上,慌乱之中双手撑住了门板,跪在了纪渊的身体两侧,看上去就像是门咚的姿势。
楚昱奇不知道为什么脸上发烫,以为纪渊是故意的,刚想发怒:“你!”
只是他这样近的距离,让他一下子听清了纪渊饱含情欲的、气息灼热的低喃,楚昱奇一下子睁圆了眼睛。
“Cao我呼Cao我哈、嗯”
他在说什么?楚昱奇简直难以置信。
这个平日里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男人,竟然就这么瘫坐在自己的门口,求自己Cao他?楚昱奇不知怎么的,感觉到下腹邪火乱窜,他眼神复杂地看着纪渊,等好不容易将这个信息消化完毕,最终只是抬着下巴轻蔑地看着他,不屑道:“不好意思啊纪总,我从来不Cao男人的屁眼。”
纪渊的意识被情欲逼得缩在一个小得不能再小的角落里,被灼烧得几乎崩溃,他的双眼看着眼前人聚焦了一秒,本能地回应道:“不、不是我、我有逼Cao我、我的逼”
楚昱奇震惊地看着他,他脑海里的两只小恶魔正在拉锯着,一只在说:“看吧,这个人渣一喝醉就说胡话了,最好不要理他。”另一只在说:“看一下又不碍事,这个人渣不知道欺负过多少人,难道被惩罚一下不应该吗?”
纪渊对楚昱奇脑海中的天人交战毫无知觉,已经燥热得不行,开始脱衬衫了。他的手有些不好使地颤抖着,一颗一颗接着衬衫上的纽扣,嫌又不准又太慢,就想要转移目标,他咬着唇将手伸进衣服里,片刻之后,取下了一件黑色的衣物来。
但是这并没有引起楚昱奇的注意。引起楚昱奇注意的是,他解了一半的衬衫下,那对看起来白皙丰软、呼之欲出的ru房,上面点缀着两点淡粉色的茱萸,看上去无比诱人。
楚昱奇屏住了呼吸,他不知道怎么了,也像是喝了酒一般,全身燥热起来。
纪渊继续旁若无人地脱着衣衫,他舔了舔唇,眸色暧昧暗淡,不自觉喃喃道,“好热哈、还是好热”
楚昱奇听了他这句话,感觉身体也越来越热,他突然意识到了他们俩如今姿势的怪异与暧昧,像是吓了一跳,猛地站了起来。
楚昱奇往后退了两步,觉得身体哪哪都不对劲,低头一看,发现下身已经硬了起来,宽松的睡裤被顶起了一个小帐篷,他心中惊骇万分,又抬头去看纪渊,纪渊这下倒是脱得快,他的西裤、甚至内裤都已经脱下来扔在了一边,赤裸的两条长腿呈型大开着。
他细短的Yinjing翘得老高,顶端甚至渗出了什么ye体,而他的手抚慰的那个地方,Yin毛稀疏,根根被濡shi得黑亮,两瓣rou嫩的花唇被他自己掰得微微张开,露出嫣红欲滴的内里,甚至有一道汁水,不知道是从哪里流出。
他的嘴唇被自己舔得又红又润,不断张合着发出求欢的声音。
“Cao我快点Cao我哼、嗯”
楚昱奇年轻气盛,哪里还能把持得住,下腹邪火乱窜着,情欲支配了他,楚昱奇脑海中的两个声音终于汇聚成了一个:“不就是人渣花钱,上赶着求Cao嘛,满足他就是了,看他还敢不敢欺负哥哥们!”
楚昱奇俯视着眼前不断发情求欢的人,平日里冷漠高傲的外壳裂开,被情欲揭露出色情泛滥的本质。
楚昱奇走上前去,一把粗暴地拉起纪渊,将还在不停喘息呻yin的人翻了个身,压在自己的房门上,掏出自己硬涨坚挺的rou棒,看着眼前人挺翘白皙的tun部,忍不住拍了一下,红红的五指印一下子清晰地浮现在了过分弹软的tunrou上。
纪渊毫无防备地呻yin出声,他被这一掌拍得有些清醒过来,然而又是羞耻又是刺激,还没等他过多地思考与反应,他的tun瓣就被掰开来了,雌xue被粗大的rou棒毫无怜惜地、狠狠地捅了进去。
楚昱奇才刚成年没多久,哪里有过这样的性经验,rou棒刚一插进那紧致的甬道里,温软shi热的触感简直就快要让他受不了了,他险些直接缴械,片刻过后,yIn媚的xuerou一收一缩地吸着他的rou棒,像是在求欢与催促,他终于稍微缓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