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到林梓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余家豪却能清晰地回想起他那时的样子,和现在几乎没有区别,除了身量拔高不少,眉眼出落得更加引人注目以外,那副无Jing打采又Yin郁的表情还是十年如一日。
余家豪小时候大概有点恋母,自从他妈和那位混蛋亲爹离婚之后,他就在心里决定要独自保护他妈一辈子。所以当他妈告诉余家豪要介绍一位特别的“叔叔”给他时,余家豪在家里又哭又闹又打滚,结果还是没能阻止她再婚。
意料之外的是,比起那个笨拙地讨好着他的男人,余家豪更讨厌跟在男人身后一脸Yin沉的小屁孩。俩人就像天敌一样,自从初次见面就释放出针锋相对的气氛,往后的日子里更是没有一天不打架。
余家豪年纪大些,体格也比林梓发育得更好,在多数时候占据上风,但也没少吃林梓的亏,他颧骨上那道浅浅的疤痕就是这位便宜弟弟的杰作。
每次揍完林梓,余家豪都会被他妈罚一整晚的跪,后来他学聪明了,在家里是温良恭俭的好哥哥,一到学校就呼朋引伴地把林梓往死里揍。林梓不爱告状,在不熟悉的人面前甚至寡言得像个哑巴,所以两位家长始终不清楚在学校里欺负他的是谁,霸凌林梓的男生也不知道这个Yin郁的男孩其实跟余家豪登记在同一个户口本上。
一切改变发生在大半年前,那天余家豪被兄弟叫去撑场子,没想到对方不仅人多还全部带着家伙,余家豪被打折了一条腿,才勉强从那里逃出来。回到家以后,他把自己全身衣服都脱光了,以方便查看身上的伤势,结果林梓那个倒霉孩子刚好在他跪趴下来时闯进了房间。
于是除去他和他妈之外,世界上又多了一个人知道他身体的秘密。
本来余家豪已经做好了被林梓大肆耻笑的准备,但对方什么也没说,只是红着眼睛慢慢靠近了他,按住他伤得不能动弹的右腿,扒下裤子粗暴地上了他。
那天晚上的经历是一场彻头彻尾的噩梦,余家豪全身都在发痛,而最疼的地方偏偏不是骨折的右腿,而是会Yin部那处一般男人所没有的花xue。
林梓的身体单薄瘦弱,只有腿间那东西成长得分外茁壮,在恶狠狠地捅进花唇的时候,痛得余家豪拖长了声音惨叫。但不知是那处器官生来yIn荡,还是他体质敏感,经过最初的流血疼痛之后,他逐渐在弟弟的抽插撞击中感受到了快意,柔媚的内部不断被性器Cao出shi黏响亮的水声,分泌的汁ye流了一地。
他最终在快感、疲惫和疼痛之中失去了意识。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林梓光裸着上身坐在他旁边,见他睁眼,巴巴地叫了一声“哥”。
这也是余家豪头一次听林梓喊他哥。
不过就算叫他爸也没用了,余家豪硬撑着疲软酸痛的身体从床上起来,拽着林梓的头发往死里打了一顿。
至于为什么会发展成现在这样,余家豪完全想不明白。
眼下他正被林梓的rou杵隔着底裤抵住,对方像个色情狂一样掐着他的腰上下耸动,jing身的热度透过薄薄一层布料传来,烫得余家豪的xue口不断瑟缩,每次一缩都会挤出一大股蜜汁。
“哥,你shi了。”林梓的音色中情欲意味浓重。不用他提醒,余家豪也知道内裤shi透了,对方的Yinjing和自己的rouxue只隔着shi透的布料抵在一起,感觉上已经是rou贴rou了。
余家豪一手死命拽着自己内裤,一手往外推林梓,还得说话分散他的注意力:“你赶紧给我起来,听见没有!?今天白天的事儿还不算完呢,你在钱包里放张我的照片是什么狗屁意思,你说啊!”
“能有什么意思,”林梓蹙起淡色的眉头,即使展露出不耐烦的表情,他的脸蛋还是相当赏心悦目,“除了我喜欢哥,还能有什么意思?”
他完全没觉得自己有什么出格的语言,然而这话让余家豪听了,却像平地一声惊雷,直接把他劈愣了。
也就几下没动弹,林梓抓住空当又往前送了送腰,硬挺的柱头把内裤都顶得陷进了花xue里。他攥住余家豪不断向外推搡的手指,不依不饶起来:“还有,能不能不要让你的那些小喽啰管你叫哥?”
虽然内裤的质地很细腻,但毕竟是棉线纺织而成的布料,表面细微的纤维感折磨着xue口以及甬道很浅的地方。余家豪被顶得腰都软了,渐渐没了挣扎的力气,连凶巴巴的语气也没办法维持下去:“嗯啊你小子,怎么说话的?谁是小喽啰啊?再说了,他们啊、呜啊——他们不叫我哥,难道叫我弟?嗯”
“这我不管,反正你是我一个人的哥哥。”林梓语气强硬道。他用一根食指勾开shi透的内裤裆部,死死盯住余家豪挺立的前端,以及不断分泌出ye体的粉嫩xue口,“这次就不戴套了吧,我想好好感受一下哥哥”
说完还没等对方有所回应,林梓就从右侧将性器捅了进去,过于强劲的插入力道把滑嫩的花唇顶得大大分开。最细腻敏感的地方被狠狠入侵的感觉让余家豪忍不住叫出了声,强健的双腿也条件反射地夹紧了林梓的腰部:“嗯啊——轻一点靠,没套啊!”
林梓卖力地动着胯,Cao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