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为他卸了珠簪,说道:“君后别担心,李大人他们始终是拥护皇上的,即便陈大人身陷囚牢,但皇上一定平安无事。”
陈紫瑛点头道:“只要成琋无事就好,陈家父亲还有我,也不祈求得到宽宥了。”
云屏有些难过:“君后您明明什么都没做过,一心只为了萧家和裴家”
“别说这些了。”陈紫瑛拍了拍云屏的手背:“种的因总会结果,我不害怕。”他又笑道:“墨渠呢?去哄成琋睡觉了吗?”
云屏嗯了一声:“等皇上睡着了,墨渠便会从两仪殿回来了。”
这时,宫殿外突然传来了一些吵杂之声,陈紫瑛奇道:“这么晚,出什么事了?”
云屏也不解:“奴才去看看。”
还未等走至门口,一个小奴才便连跑带爬的跌了进来,哭道:“君后!君后不好了!康王康王带兵逼宫了!”
“什么?!”云屏失声惊叫。
陈紫瑛顾不上其他,赤足跑至那人面前,急道:“皇上呢?两仪殿如何了?!”
“两仪殿两仪殿那边也是兵戈火光,奴才实在不知啊!君后!”
陈紫瑛慌乱又害怕,唯恐成琋出事,紧张之下指甲深深陷进了掌心,疼痛让他稍有些清醒,他竭力保持着这份冷静,说道:“快,云屏,我们去两仪殿。”
“来不及了君后!”小奴才发抖道:“康王康王带人过来了!”
而赵稷的声音也恰巧从门外传了进来。眼见走不掉,陈紫瑛拉着云屏来到后窗,说道:“你快走,去找林疏林都统!他在昌平门,让林都统去救皇上!”
“可是!”云屏扯住陈紫瑛的袖口:“君后,您怎么办!”
“别管我了,保住成琋要紧。”陈紫瑛紧紧攥住云屏的手,复又松开:“一定要让皇上平安无事。”
云屏顾不上擦眼泪,只不停点头,翻窗而过时,他又焦心难受的看了眼陈紫瑛,终于不得不借着夜色奔跑而去。
就在云屏刚离开的空当,赵稷便已踏门而入,他是一个人来的,铁甲长剑,身上沾满了血的味道。
陈紫瑛被他吓了一跳,忍不住后退,尽量稳住颤抖的声音斥道:“康王,你是要造反吗?!”
“君后说对了。”赵稷脸露狰狞:“臣今夜便是要造反。既然软的不行,就只好来硬的了。”
“你实在太放肆了”陈紫瑛已退至床边,再无路可退。他只穿了件素色内衫,外面是层薄薄的罩纱,双脚赤裸,连黑发也是披散的,惊恐的表情下黑眸里写满了抗拒,这副柔媚脆弱的样子直接刺激着赵稷的神经,他笑的渗人,一步步逼近道:“臣确实放肆了,只不过,还有更放肆的。”说完,扔了长剑,上前直接抱起了陈紫瑛,将人扔到了床上。
陈紫瑛惊呼一声,双手撑着身体不住挪动着往后,他又怕又怒,道:“赵稷,你敢!”
“没有什么是我不敢的,过了今夜,整个天下都是我的了。”赵稷一把扯住陈紫瑛的脚踝,将人拉到自己身下,随后倾身覆了上去,牢牢的压住了那个拼命挣扎的人:“君后,您真漂亮,若您不这么美,可能我都会放过你了。”
“放开我!”陈紫瑛推拒着身上的那个人,“你不会成功的,乱臣贼子,罪该问斩!”
“牡丹花下死,也不算太差。”赵稷狞笑着撕扯着陈紫瑛的衣衫:“一朝两凤,亏我那个哥哥想得出来,难怪民间总有什么凤凰双双入紫宫的传言,竟都是真的。君后,我哥哥如何?不如您再试试我又如何?”说完,便用胯下那根东西隔着衣物顶了顶陈紫瑛的腿间。
陈紫瑛满面羞红,他死死拽着自己的领口不肯松开,骂道:“你混账!你最好杀了我,我若不死,一定会杀了你!”
赵稷奇异的看着他,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物,说道:“你看着柔柔弱弱,却不想性子这么烈?有意思就看看我今天能不能在床上折磨死你。”他低头,像恶鬼一般,啃咬着陈紫瑛光滑白皙的脖颈,一只手扯裂了对方的长衫,手便探了进去,揉摸着那人纤窄的细腰。
陈紫瑛紧紧阖着双眸,不堪受辱,他拼尽全力想要推开身上那人,却是半丝都撼动不了,绝望至极下,忍不住落了泪,但犹不死心,对着赵稷的肩膀狠狠咬了下去。
赵稷痛呼一声,扬手想要给他一巴掌,对着那张脸却又舍不得下手,只恨恨的捏了一把陈紫瑛的下颚,双手控着那精致尖俏的下巴,便想一尝芳泽。
陈紫瑛偏过脸去,不让对方得逞。赵稷也不介意,只舔吻着那人的脸颊和耳垂。
感受到赵稷的手往自己腿间摸去,陈紫瑛徒劳的挣动着身体,想要拢起双腿却被那人的身体死死卡住,根本做不到。「谁来救救我」他在心里悲鸣着,只觉此时不如给自己一刀来的痛快。
赵稷伸舌舔过他的眼角,调笑道:“这就哭了?不过也无妨,你哭起来更好看。”他还欲继续,身体却突然一顿,生生止住了动作。随后,眼睛也不自然的瞪大。一把长刀从背后刺穿了他的心脏。
赵稷愣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