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乐好奇地上了马车,他一看到那躺着的男子就吓了一跳。
“你们别管,这人我要交给教主处置。”成珏无奈地掀开帘子说着。
“怎么是他你”席乐看着男子的面容,惊惧异常。
这人不就是半年前血洗中原分坛的妙灵剑李春庭么!
席乐对于半年前那犹如炼狱的景象记忆犹新,还记得此人武功超绝出剑狠辣,连闯分部三道关卡毫发无伤。
席乐在教中的功夫也算是能够拔得头筹,可这李春庭在十招之内就看破了自己的招数,险些就砍去了自己的左膀,最后还是三位传功护法合力抵抗才保住了性命。
席乐知道纵使江湖上对于这位风度翩翩的妙灵剑有再多的褒奖之词,可在那天所有人劫后余生的人心里,这人根本就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嗜血修罗。
“此人武功高强,怎么会被你给抓了?”席乐靠在一遍,仔细地探查李春庭的气息,“他现在是昏过去了?”
“你不必担忧。”成珏拉开布帘看着神色浓重的席乐,“他中了我的独门软筋散又被我喂了一整瓶情酥媚,自然只能服服帖帖被我摆布。”
“席乐你怎么这幅脸色,这男人到底是谁啊?”易阳拉过席乐,甚是不解地看向另外两人。
席乐皱着眉,“他就是李春庭,为了带走赵子昂就血洗我中原分坛的那个人。”
“什么!他!”易阳双眼立时瞪大,“你们口中的那个嗜血修罗就是这个美人?诶呀——成珏,原来你带他回来是要找教主讨赏。”
“你让开。”成珏没有理会,他拉开二人,将李春庭抱下了马车,“教主还要多久出关?”
席乐跳下马车跟在成珏身后,“还需十日,你算是回来早了。”
“不早不早,你既然把这位俊俏修罗带了回来,那我们就老规矩,先给我玩几天。”,易阳一步上前拦在成珏面前,“先把他送到我房里。”
“你怎么也对男人有兴趣了。”成珏不由得皱眉,但却找不到拒绝之词。
“怎么?对这人你还舍不得?”红衣左使一拉开昏睡之人的领口,“看看这人身上的痕迹,老实说,你路上爽了多少回?”
成珏无言,只得将怀中人交到易阳的怀里,“你怎么玩他我没意见,只要让他有命见教主就好。”
到了易阳房中,席乐似乎还有些不放心,“你小心点,这人武功在你我之上。”
“怕什么,成珏该用的药都用了。”易阳打量着床榻之上的人,见那人睫毛微颤,似乎要醒,“成珏,你把情酥媚和软筋散给我。
成珏拿出药瓶站在门口看着易阳猴急的模样,“你想干嘛?”
“你先别走。”席乐倒是一步上前,从成珏手上拿过药瓶,“当然是给他喂上,万一他恢复了,我们几个全要遭殃。”
“你们罢了。”成珏不愿参与也不准备阻挠,便快步走了出去。
李春庭醒来一眼就认出了席乐,火云教执法右使。
半年前在分坛的那一战被他和几个狂徒逃掉,没想到今天又落在他的手上。
席乐见李春庭醒来,目光紧盯着自己,“你看什么?”,
“手下败将打不过我也只能用药控制。”李春庭嗤笑一声,用余光瞥着这几人。
“现在还嘴硬?看来成珏对你还是太客气了。”易阳早已被香味诱惑得下身发硬,
“放心,李大侠,我一定让你一会儿连话都说不出来。”说罢就捏着李春庭的下颚,快速将软经散灌下,却被李春庭偏着咬了一口。
“嘶”易阳看着被咬伤的手背气恼不已,“都见血了你中了软筋散还有力气咬人。”
席乐上前掰着李春庭的嘴,把一瓶情酥媚又给他灌下,冷笑地看着李春庭神色间的惊惧,“别废话了,一会儿就让他求饶。”
李春庭被席乐扶起身,他的黑发散乱,被拉着躺在席乐的怀里,“无耻小人”
席乐不理会,只是想要羞辱,“你身体里不会还留着成珏的东西吧。”
“试试不就知道了。”易阳笑着把手探进去,感觉甬道内一片粘腻,伸出手指只见那半透半白的ye体随之而出,“啧竟然都shi透了。”
李春庭感觉到那人的手指不安分地在甬道内反复勾动,他忍着呻yin闭上眼不愿看这屈辱的画面,但随着药物融入身体之后,一股燥热又升腾了起来。
易阳褪下衣衫扔到一旁,他拉过李春庭的脚踝,强压着上前,迫不及待地把自己的硬挺塞了进去,而后xue内的shi润与紧致却是超乎了他的想象,“可真紧”
席乐让李春庭背靠着自己的胸前,同时又不断地抚弄着李春庭的Yinjing,“都发抖了还忍着?”
易阳发出了粗重喘息声,他连番挺身撞进甬道,先是或浅或深,之后又是整根没入在里面画圈似的反复搅动,把男人的腿向两边用力压下,听得身下人一阵抽气,便一副打桩似的狠狠把滚烫的Yinjing狠狠插进去。
被莫名的体香催动着心绪,易阳俯下身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