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凌凡回过神来时,他已经被孔白羽死死地摁在了软榻上,此时,孔白羽单薄的身子竟完全压制过他,他的双手被孔白羽紧紧压在枕头两旁,双腿也被对方用力抵住,他只要一睁眼,眼前就是孔白羽那张略带些稚气的俊美脸庞。
“白羽!快放开我!我已经帮你上过药也帮你舒缓过了!”凌凡使劲挣扎,但孔白羽缓缓呼出的热气环绕在他脸颊,让他的头脑发涨至极。
“阿嫂可是我下面好像更疼了呢”孔白羽舔了舔唇,轻笑着说道:“这都是阿嫂你惹的祸。”
孔白羽边说着,甚至用脚不怀好意地在凌凡双腿间的脆弱反复撩弄着,有时只是轻轻一蹭,有时却是用脚尖用力一按,有时甚至是隔着一层薄薄的丝织亵裤,狠狠地揉弄他的花xue和rou棒。
“滚!别这么叫我,恶心死了!”,这个时候,‘阿嫂’这个词在凌凡心中变得格外刺耳,尤其是听见孔白羽用这种黏腻的语调说着这样近似猥亵的话,更是感到一股莫名的恶心。可是下身受到的凌辱却给他一股莫名其妙的快感,让他很是矛盾。
凌凡的斥骂和挣扎非但没有让孔白羽有所松动,甚至让这个变态的小畜生更为激动了,只见他苍白的脸颊忽然蔓上一丝血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笑着说道:“是了,你倒是说对了一件事儿,我也觉得‘阿嫂’这个称呼很恶心,恶心得紧呢。”
凌凡不敢低头,只要这么稍稍低头一瞥,就能看见孔白羽涨大炽热的阳jing在他的Yin户处轻轻蹭弄,若不是隔着一层薄薄的亵裤,那根硕大发硬的阳jing能轻而易举地滑进他的花xue,直捣他脆弱的花心。
孔白羽仿佛揣测到了凌凡内心所想,把头凑到他的胸前,惩罚性地咬了下他那颗柔软的,娇小的ru首,而另一颗ru首也未能幸免,被孔白羽用指甲用力刮蹭,惹得凌凡呻yin连连。
“我不叫你阿嫂了叫你凌哥哥如何?”孔白羽在凌凡又是面前一阵调笑,“凌哥哥,你想阿羽怎么伺候你呢?”
“你!”这下,凌凡浑身的衣物已经被这个发情的小崽子尽数扒光,凌凡那泛着粉红的,光裸的身子就这样被孔白羽yIn邪的目光肆无忌惮地视jian着。
“孔白羽!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这样羞辱我!”凌凡连声怒斥眼前之人,“你若对孔千翎有私仇,应该找他去,何苦来折腾我!”
“凌哥哥觉得我这是羞辱吗?”孔白羽的笑容顿时凝住了,冷声说道:“那难道孔千翎对你也是羞辱不成?”
孔白羽说着,将两根手指猛地刺进凌凡的花xue,温软润shi的内壁本能地吸紧这几根手指。“孔千翎把你调教得挺好嘛。凌哥哥,你的小xue可真会吸,把我的手指都给锁在里面了”
“孔千翎就算再怎样说也是和我成过亲的,你又算什么?”凌凡大声斥道,尽管他的意识几近被快感给侵蚀了。
“噢,是了,我可记得凌哥哥在新婚之夜在孔千翎身下的娇媚模样,很是诱人呢。”孔白羽狭促地笑道,俊美清秀的面容几近扭曲,“那个晚上,想必孔千翎把凌哥哥你cao得很舒服吧?小xue都快被cao坏了”
这样说着,孔千翎一个挺身,将阳jing狠狠地刺进了那个他肖想已久的地方,shi滑又温暖的rou壁紧紧吮吸着他的rou棒,一向以忍耐着称的他,这时也不禁发出一声满足的叹谓:“凌哥哥的小xue真会吃,真是嫉妒孔千翎嗯啊”
“原来那天是你在偷看,真恶心。”孔白羽的rou棒在他的花xue里反复抽插,每次又恰好到达他的敏感点才离开,就算是内心万般地不愿,但身体也免不了起了反应,前端的rou棒在一次又一次地撞击刺激下也高高扯起,顶端的马眼也渗出了涓涓yIn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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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是很恶心。不过,凌哥哥,我有件事想告诉你——”孔白羽粗喘着,凑进凌凡耳边低声说:“凌哥哥,其实我才是第一个遇见你的,第一个为你跳求偶舞的是我!”
“现在,恶心的人就把你cao死——”孔白羽在这一刻加重了语气,对着花xue又是重重一挺,直至两人的下身紧紧贴在一块。
“你是那只白孔雀?”凌凡忽然想起了他出逃落难当晚,在南诏丛林中遇见的那只白孔雀,那只为他疗伤,为他引路,为他开屏的白孔雀。
“看来只有这样,凌哥哥才想起我呢。真是叫人伤心”孔白羽把头伏在凌凡胸前,轻轻磨蹭着,声音听起来有些闷闷的。
凌凡几乎很难把当晚的那只白孔雀和眼前的孔白羽联系在一起,那只温柔又懂人性,有灵性的白孔雀,怎么可能是眼前这个擅于伪装的,病态又令人恐惧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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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你为何忽然离开?”凌凡问道。
“我还能留在哪吗?你都走到孔千翎面前了,凌哥哥,你说我还能留在哪里吗?”孔白羽的咬牙切齿地反问道。
“只要有孔千翎在,我就不可能接近你”
孔白羽的头伏在凌凡胸前,凌乱的碎发蹭得凌凡胸间发痒,他心里也痒痒的,对孔白羽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和孔千翎之间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