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椿八卦的勾上漱冷的肩膀,“漱小少爷,听说你最近和一个发情的搞上了,连续几天都不早朝啊。”
谷椿是漱冷的发小之一,也是世家公子,是个声色犬马纵情享乐的主,男人女人都玩遍了。他还有一个特别的爱好就是喜欢借别人得宠的床伴来用。
漱冷拿开他的手臂,谷椿的模样还算俊朗,就是一副肾虚样,“你还是先关心关心自己的肾吧。”
谷椿把手里的酒一饮而尽,“我的肾好着呢,你要不要试试?”
漱冷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不行,我不喜欢肾虚的。”看着谷椿要反驳,补充了一句,“也不喜欢,对你的脸也没兴趣。”
“哦。”谷椿靠在宽大的沙发上,“是哦,你都喜欢那些小美人,最好还是散发着nai香味的,你是妈宝吗?还断不了nai吗?”
“窦逢光,帮我把他嘴巴缝上。”漱冷把眼神移到在观战的友人身上。窦逢光也是他的发小,是的股东之一,是个认真负责业务能力达标的好小伙,比谷椿来得靠谱得多。
“他最近被一个蛮喜欢的甩了,心情一直不太好。”窦逢光如实说道。
“才不是被甩了,是我还没玩腻。”谷椿嚷嚷道,灌下一杯酒,又凑到漱冷身旁,“喂,阿冷,说说嘛,你那个。”
“不是有正事吗?还喝那么多?”漱冷拿走了谷椿手里的杯子放在桌上。
“正事还没那么快来嘛,抓紧时间说说呗,我喝这点不影响。”谷椿被抢了杯子也没有不满,还是想听漱冷说。
漱冷的床伴一般都是漂亮的小,原则是不在发情期做,并且会在三个月内换人。漱冷在他们圈子里有个很出名的事迹,有任漂亮小和做漱冷床伴超过三个月了,一时很得意,算好时间在发情那天找漱冷,和漱冷做了一次就开始发情了,没料到漱冷就把那漂亮小绑在床上,自己穿上裤子叫人来善后。真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怎么会有把发情中的漂亮小绑在床上晾着的,这样的不是阳痿就是性无能吧。
“你别闹阿冷了,结束后我陪你去喝酒怎样?”窦逢光看了看漱冷,开口道。
“逢光,你就知道袒护阿冷,我们三都是发小,你怎么就那么偏心呢!”谷椿忿忿道。
“我没有...你看阿冷现在脸色不太好,等过两天他休息好了再讲怎么样?”窦逢光无奈道。
“他不是刚休息完吗,今天才从人家小床上下来,不对,阿冷,你的脸色真的不对劲,被小榨干了吗?”谷椿也认真看了下漱冷的脸色,确实不太好。
漱冷斜了谷椿一眼,“你以为我是你吗,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三百天在和人做爱。”
“我做这么多天脸色也不差啊,你和一个小脸色就那么差了,原来你真是不行啊。”谷椿笑嘻嘻的,“那个小是不是很漂亮,是不是浑身nai味?”
漱冷懒得反驳谷椿无聊的sao话,嗯了一声,开口道,“不过我要纠正一下,他不是,是。”
“什么?你不是只和上床的吗?你居然和搞在了一起??还一搞就搞几天?难道那个也有发情期吗??”谷椿已经满脸惊叹号了。
漱冷发出来一声耐人寻味的嗯。
“你嗯什么?你嗯的是我哪个问题?”谷椿突然大胆的想到,“那个会发情?”
漱冷点点头。
谷椿把期盼的眼神投向漱冷。
“不借。”漱冷看着谷椿觊觎的眼神格外不爽。
“不要那么冷酷嘛,现在都两月了,下下个月就归我了吧?”
漱冷微微一笑,露出白森森的牙齿,“那也得到时候再说,我现在还有兴趣的很。”
“哦...”谷椿有些失望,漱冷从前都是说借就借的,最好发情期来借,只好拍拍漱冷肩膀,“等你好消息。”
“那个是个怎样的人啊?”窦逢光也很好奇。
“平常的时候吧少说话,态度也很冷淡,发情的时候会撒娇,黏黏糊糊的,还容易哭。他家里养了两只猫,他很在意那两只猫,是个猫奴。”漱冷想了想,一时也讲不出什么。
“哇,听起来就很带劲!”谷椿兴奋道,“会发情的我听说过,几百万分之一的几率呢,我从来都没遇见过,好想要啊。”
“你可闭嘴吧,迟早有天死在床上。”窦逢光瞥了谷椿一眼。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听过吗,窦少?”谷椿还是笑嘻嘻的。
“我倒是听过你爹抽你的皮鞭声。”窦逢光凉凉道。
谷椿拒绝和窦逢光交流了,转向漱冷,“阿冷,你是他发情期和他做的吧,你有在他生殖腔里成结射吗?”
漱冷轻咳了一声,“发情的会比普通更易受孕吗?”
性别里最好受孕的,不分男女,其次到女性,再次到男性。而男性受孕的几率特别渺茫。
“这我不知道,你让我实践下就知道了。”谷椿诚实道。
“你快闭嘴吧这位禽兽。”窦逢光忍无可忍。
“你这种不知性爱为何物的柏拉图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