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漱冷本来还想继续,见冬瑱状态实在不算好,就抱着他去洗洗干净放床上用冰块敷敷额头敷敷脸。
漱冷蘸着冰凉的药膏涂在冬瑱后背,手指轻轻按在红肿的特别厉害的地方,语气有些不好,“哥哥你刚才怎么不说呢?”
冬瑱讪笑了下,“没事,不痛。”他也想不到自己竟然这么细皮嫩rou。
漱冷用力按了一下,冬瑱立刻痛的缩了一下,漱冷又恢复轻柔的力道,“不痛吗?”
“......幼稚。”
“行啦,哥哥,涂好了。”漱冷扯了被子给冬瑱盖好下半身,“你先趴着把药晾晾,我去洗个澡。冷的话把暖气再调高点。”
“嗯。”冬瑱脸埋在枕头,声音懒洋洋的。
漱冷摸了摸冬瑱柔软的头发,“哥哥乖。”
为什么要对床伴这么温柔呢,冬瑱抱着枕头呆呆的想。
第二天漱冷就把闵冬瑱作为他的接班人介绍给了其他两个合作伙伴窦逢光,汉娜。汉娜也是混血儿,女,比漱冷大六岁,是漱爹一个手下的女儿,也算是青梅竹马吧。
漱冷白天尽心尽力教闵冬瑱如何运营公司,晚上教闵冬瑱如何在床榻上取乐,忙的闵冬瑱都消瘦了一圈。偶尔空闲的时候漱冷就带着闵冬瑱见他的朋友,和他的朋友一起玩。一个月下来闵冬瑱竟然一天也没有去看猫。
中间发情期又一次如约到来时,漱冷和闵冬瑱在上次那个有天然温泉的酒店过的。事实上那个温泉酒店是个情趣酒店,卖点之一就是天然温泉,名字叫南院,出自小说《弁而钗》。既然是情趣酒店,自然有情趣用品。漱冷实在是很喜欢那张沙发,能让他cao的更深更省力,因为省力也能cao的更久。还有闵冬瑱恨恨的小表情,他也很喜欢。
——————————————————————
“冬天宝贝,你最近在干嘛呢,我和你的猫都要想死你了。”电话里传来的声音满是埋怨撒娇的语气。
“工作有点忙,抽、抽不出、时间。”冬瑱脸都憋红了,说话间喘气喘的有些厉害。
花英豪语气有些担心,“你怎么了?怎么喘那么厉害?”
“唔,没事,在跑步。”冬瑱窘迫的看着眼前开着免提的手机,“我、我明天就去看猫,挂了。”害怕花英豪继续问下去,冬瑱说完立刻把电话挂断。
漱冷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冬瑱身上,一边在动腰一边在他耳边呵着气,“冬天宝贝,小花是谁呢。”
冬瑱转头瞪漱冷,眼里都是水光,张着红肿的嘴唇骂道,“混蛋...”
“什么?”漱冷抱着冬瑱的腰顶的又深又重。
“啊!”冬瑱被压的难受,又被cao的难受,“朋友,你起来...”
漱冷听话的不再压着冬瑱,一手压着冬瑱的腰肢把他固定住,开始往生殖腔顶弄,
冬瑱抓紧被单呜咽了一声,声音都带着颤抖的泣音,“出去...不是说不做了吗...”
漱冷轻轻抽着冬瑱的tun瓣,继续不罢休的往里顶,“是那个帮你养猫的吗?”
“我不要,出去,你先出去...”冬瑱哭叫着推拒,即使是发情期,被cao进生殖腔对他来说也是一件无比刺激的事,更何况现在不是发情期。偏偏漱冷做爱喜欢做全套,十次做爱八次都要往生殖腔里cao。
漱冷手身前摸冬瑱的性器,分散冬瑱注意力的同时挤进生殖腔,还不忘继续发言,“和做舒服还是和我做舒服?”
“无聊...啊,痛!”冬瑱已经痛的在抖了,这混蛋怎么这么像吃醋的妒夫啊,冬瑱心中燃起了一点点的侥幸,被喜欢的侥幸。这点侥幸让他的疼痛直线减弱,咬着下唇努力让自己适应被cao生殖腔的感觉。
明明的生殖腔又窄又小不适合性交,更不适合和性器粗大的性交,他却像个荡妇一样能从中获得快感。
漱冷把冬瑱翻了个面,用手指撬开他紧咬的嘴唇,夹着他舌头玩弄。那张平常看起来冷漠至极的脸此时被情欲浸透,线条尖锐利落的眼睛满是泪水,嘴唇红而shi润,来不及咽下的唾ye从嘴角滑下。漱冷赞叹道,“真性感。”
冬瑱已经无力回应他了,如果小花没有打电话来他现在应该是在洗澡了,只能用指控的眼神瞪着漱冷。
漱冷cao的又凶又狠,粗大的性器把屁眼撑成紧绷的一圈,性器在里面进进出出。漱冷还有空问他和小花是什么关系,冬瑱断断续续的在重复,最后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朋友,啊、轻点..只是、只是、.朋、朋友...呜...混蛋......呜呜......”
漱冷对这个回答勉勉强强,在冬瑱耳边叫着宝贝,把Jingye都满满的射进生殖腔里。冬瑱攀着漱冷肩膀的手也松开了,瘫软在床上喘气,情事过后的面容艳丽的惹眼。
漱冷抱起冬瑱走出房间,即使冬瑱没有昏睡过去,也没有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了。
冬瑱在心里默默问候了花英豪一下,干嘛要挑这个时候打电话,挑这个时候打电话就算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