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室中,只有短促的气音。
床脚处,滚落一个烛台,没有装蜡烛,尖钉上沾了血迹。
床上,纯白的绷带自天使口中横过,紧紧勒在后脑打了死结,被嘴角淌出的津ye打shi。天使汗shi的前额抵着床单,双眸阖闭,身体随着体内凶器的无情顶弄,一下下地前倾,将床单弄皱了一片。
身侧的手臂无力地垂下,连支撑身体都做不到。这双手刚才用烛台刺伤了雷克斯,作为回报,雷克斯将它们给折断了。
这次雷克斯并没有亲自cao玩天使,而是在天使的身后,握着一根手杖,捅进对方流血的后xue。他紧抿着唇角,神色冷漠,持杖的手臂上是一条还在溢血的伤口。
天使会有这么激烈的反抗,是因为这根手杖是雷克斯从教廷弄来的神杖。
上次在野外提到教堂,意外地发现了天使的情绪实在激动过头。雷克斯在查阅资料后得出结论:自己捕获的八成是个有侍奉的神明的天使。
所以不愿在即将建立教堂的土地上,做出yIn秽之事,因为害怕那里面即将供奉他的那一位神明。今天的实践也进一步佐证了他的想法,至于手臂上的伤,只是故意送上,为了找个发作的借口罢了。
那神杖是由贵重的紫心木制成,并不粗,但顶端雕刻成缠绕的荆棘,镶嵌了许多金花银叶,华丽奢侈。雷克斯只不过是将神杖的顶端捣在天使的后xue内,就已经足够让后者冷汗涔涔,面色苍白,若不是雷克斯用绷带封住了他的嘴,此时听到的大概就会是吃痛的叫声了。
“所以为什么你要反抗?明明知道是打不过我的,屈服了还可以少受点罪。”雷克斯微微笑着,闲谈一样,“就算是神子圣女,沦为皇族玩物的可不在少数。像你这样的,只不过是少见一些的那种而已。”
神杖进出着,淋漓的鲜血已经染红了花叶。
深紫色荆棘仿佛吸收了血气,色泽愈发沉郁,雷克斯加重力度往前一送,同时转了一下手腕,让神杖旋转着刺入深处。
天使长长地一声抽气,片刻后才像找回了声音,疲惫地喘息着摇了摇头。
雷克斯不知什么时候绕到了前头,扳起天使的脸来,扯掉了他口中的绷带,因为一直张着而酸麻的嘴一时没有闭上,还可以看到嫣红的舌尖。雷克斯本着保险起见,手指一用力,把天使的下颌捏得脱臼,才把自己的性器塞进了对方口中。
一开始他并没有直接捅进去,而是戏弄一样地在口腔中不断顶着对方柔软的舌。沾取了不少涎水后,雷克斯才抓住天使的头发,慢慢cao开他的喉咙。
之前不是没有在天使的口中发泄过,只不过装着口枷的时候,雷克斯总是不能尽兴。今日他打定了主意要尝试一回,于是专注地控制着天使将自己整根吞下,才舒适地吐出一口气。
纤细的喉咙并未开垦过,雷克斯的第一感觉就是紧窒。天使几乎是在异物入侵的第一时间就泛了泪花,声音却被堵在了口中,只能以红了眼尾的眸子狠狠地盯着雷克斯。雷克斯完全没有注意这个,反倒是对Cao干喉咙的感觉感到很新奇——明明不是用于性交的器官,却不得不被迫打开来容纳自己,一寸寸占领对方的全部,连这种地方都沦为自己玩弄之处的兴奋,亦是宣布着自己对于对方的绝对控制权。
——床榻上的天使跪伏在猎人胯下,被迫用喉咙吞入对方的巨大,翅膀被铁链紧紧捆缚着,因为上半身压低而显得高高抬起的tun间,插着一根Jing美的神杖,斜斜指向上方。神杖的顶部深埋在他后xue中,被折磨到流血的xue口艰难地收缩着,却无法将插在体内深处的物事推出,只是牢牢地裹含着那根神杖,身体两侧的手放在床单上一动不动,大腿上流淌而下的鲜血已经干涸,蜿蜒的血迹宛如烛台上滑落的蜡泪。
雷克斯直接射在了天使的口中,确认他全部咽下去了才拔出来,仔细地将天使的下颌恢复原位。
“那就换个话题,”雷克斯微笑着,“你曾经侍奉的是哪一位神明呢?光神沙维尔?还是自然之神赛妮缇?”
“哦——或者用排除法,首先应该不是战神扎卡里,你太弱了。我想冥王也不可能,哈迪斯已经有了对象……”他一边自说自话地推测着,一边观察着天使的神态,不过,后者只是伏倒在床上干呕着,对他的话没有给出任何反应。
雷克斯耸了耸肩。
其实答案什么的都无所谓,只不过是羞辱对方的过程罢了。天使没有回答正合他意,这样就可以顺理成章地玩别的了。
他露出满脸的遗憾表情,绕回到天使的身后,拔出那根神杖,捞住天使的腰抬了起来,轻松地cao进了那个软得不成样子的后xue。
天使难受地咽了一声,要不是雷克斯以迫使的力道按住了他,此时也许他会挣扎着往前爬。血在神杖拔出之后便不再流,但还不能愈合的伤处太过柔嫩,被cao弄起来又是另一番感受,他喉间含着模糊的哀yin,浑身战栗地被雷克斯干到失神。
雷克斯掂了掂手中的神杖,忽然寻了个舒适的角度挥下。
“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