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号风投选手
“啊......唔——”陆时咬着牙,想要止住因后xue被汆干不断上涌的快感带起的一阵阵喘息,可依旧压抑不住,泄露出来。
而这种想隐忍不发却还是被干的喘息连连的忍耐模样却是比坦诚欲望放声yIn言浪语地叫床更能触动身上人的欲望。耸动也随之加快,加深。
仿佛能灼伤皮肤的热烫呼吸从脖颈离开,缓缓来到陆时的鼻翼旁,与陆时激烈的喘息互相缠绕,烫的彼此两人都是身体一抖。
身上人自是被陆时突然夹紧的后xue吸得顿住了动作。宽厚粗糙的手掌不由分说地就给了不停颤动着的肥厚tun瓣一巴掌。
“含好了!别发sao——”
因这一巴掌,陆时身子下意识地绷紧,带动着后xue挤压着xue内的rou棒。
本来是想给人一个教训,没想到却让对方吸得更紧。
男人忍不住笑出声来。身下动作却是一刻不停。微微拉开与陆时的距离,带着rou棒也从后xue里抽出不少,似乎是为了看清身下人是怎么情动的,燥热的手掌抚上被抽红的tun瓣,揉捏两下,感觉tunrou在掌心的起伏。
男人舒服得喟叹了一声。紧接着双手毫不留情地向两边扒开,露出被汆干得红肿,却依旧含着rou棒不舍得完全吐出的小xue。
正因紧张而微微蠕动着。
——真是sao浪。
像是脑海中演练过的无数次一样,腰胯耸动带着rou棒长驱直入,破开tunrou,破开小xue,一举进到甬道最深的那处——
“啊——呜!”太过凶猛,陆时受不住扬起脖颈,终于叫出声来。
而身上男人却是死死地压在陆时的背脊上,嘴唇贴着陆时背脊游走。
“终于......终于,找到你了——”
※
薛邈手底下正干着师尊交代的活,无非是把这些草药分分捡捡,放到原本属于它们的位置上。突然,从远处传来的一声呜咽引起了薛邈注意。
薛邈突然就想起了师尊。
从昨天开始,师尊就有些不太对劲儿。
一开始还只是有点儿坐立不安,到后来就开始在房间里踱来踱去。薛邈面前,师尊一直是清冷的,是镇定的,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这次突然这么反常,肯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就如薛邈所料。师尊一开始只是不安,后来就开始自言自语,之后安静地想了一阵儿,就把他叫过去,吩咐了他一些活儿后,就把自己关屋里,再也没出来。还再三叮嘱自己,不准进去。
薛邈叹口气,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师尊如此慌张。
昨天他也听到了师尊的念叨。喃喃重复着“他怎么会来”“他怎么可能会来”。这让薛邈对师尊嘴里的他很是好奇。
那个“他”究竟是谁呢?
薛邈停下了手上动作,朝师尊那屋看去,眼看着今天一天又要过去了,师尊还是没出来。
虽然师尊再三叮嘱他不要进去,可他放心不下师尊。日头也要完全落下去了,一天一夜没吃饭,也不知师尊抗不扛得住。
纠结再三,薛邈还是来到了师尊门前。下定了决心,哪怕被师尊责骂,他也无所谓,总得知道师尊现状。
敛下心神。敲敲门,却无人应答。
“师尊——?”
会不会不在屋里。耳朵贴上房门,没什么声音。可仔细听,又好像能听到桌脚与地面摩擦时带出的吱呀声,声音虽然轻微,静下心却也能听得清。很有规律,一下一下地,像是刮在薛邈心上,挠人得很。
顿了顿,薛邈还是把手放上去,准备推门而入。偏偏就在这个时候,他好像听到了师尊拉长了调子的叫声。
“啊!——”
似痛苦又似欢愉。
带着令人耳红心跳的心悸。
薛邈红了红耳根,可当下,却顾不得让他往旖旎暧昧的方向想,只当师尊遭遇了不测,心慌慌地手上带上内力,将屋门拍开。
两扇门被掌风劈开,屋里的场景因为屋外透进的光而清晰起来。
但屋内的人似乎早有预料,在门被劈开时就将一直被压在身下门户大开的人揽进了自己怀里,同时身体一侧,瞬间挡住了屋内的旖旎风光以及屋外人想要探究的好奇目光。
薛邈愣了愣。
等闻到屋里因长久的闭塞而聚集起的一股浓厚腥檀味儿时,绯红慢慢爬上他的脸颊。这个认知使得还未通人事的薛邈很是慌张。
“师,师尊——”
“徒儿不知师尊在与人、欢好——”
情事方面过于干净的薛邈因这尴尬场景变得结巴,道歉的话也说不利索,只一味低垂着眼不敢去看眼前的人,怕看到不该看的光景。而他这幅低眉顺眼的模样看在有心人眼里却是扎人的很。
“师尊可真是教了一个好徒弟出来——”
只是在听到屋内人的嗤笑时脸越加的红,头也垂得越加的低。
开口讲话的男人的声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