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棱在前面随着拉文德的奔跑在空中胡乱地摇摆,从马眼中冒出的前列腺液被甩得四溅开来,啪嗒啪嗒打落在墙面和地板上。
拉文德好不容易跑到另一端的门口,却发现大会议室的门已经被锁上了。怎么又被锁上了?!他懊恼地想着,只能接着往另一个方向继续逃命。
大会议室是阶梯式的,通往外面的两扇大门在最后也是最高的那一排。凹陷下去的中央有一个大大的讲台,无处可逃的拉文德只能向那里跑去。可就在接近讲台时他突然发现中间的几个座位上居然坐着其他的鬼怪,各种小鬼正齐刷刷地看向他。有的笑嘻嘻的,有的露出嘲讽的表情,还有的则面带假笑僵硬地将头转过来
拉文德惊恐地挺着大窜上讲台,厉鬼很快又追了上来。他本想从讲台另一侧跳下去,却被厉鬼逮个正着,被生猛地扑倒在讲台的桌面上。
“嗯哼!!”拉文德被桌子边沿隔到腹部,疼得眉头紧皱。但他还没缓过劲来,就被接下来更加凶猛的贯穿疼得哇哇哭喊。“额啊啊啊!!!呜呜呜啊啊嗯嗯嗯”
狭窄的后穴被异常粗大的巨物猛然挤入,这实在太艰涩难耐了。拉文德哭着喊道:“操你%&¥#@¥#%&*%#@¥!”他整个人像菜板上垂死挣扎的活鱼,前挺后翘翻滚折腾,可是无济于事。
厉鬼将拉文德的双臂折返到背后,单手按压住。再用全身的力量压在拉文德的背上继续卖力地往里撞击,就跟潜孔钻机似的嘟嘟嘟嘟地只知道往深处入侵根本不在意洞穴是否乐意。
“%&¥#@¥#%&*%#@¥”根本无法挣脱的拉文德只能用破口大骂的方式发泄身体上的痛苦和心中的羞愤。他感觉自己的后穴要被撕裂了,那种难以言说的干涩与痛感让他浑身抖动地抽疼。
讲台上的桌子在咚咚地撞击中被一次次向前移动,随后被卡在了讲台边沿的金属嵌边上。桌子无法向前但撞击的力度依然不减,拉文德和桌面一起随着身后厉鬼的冲击像在坐摇摇椅般忽上忽下。
“嗯啊!额啊啊!额啊!出去!额啊!出去啊啊!滚出去!滚出去!!王八蛋!滚出去!!我又不是!!找错人了!!滚!!嗯啊!嗯嗯”拉文德骂得自己都累了,后穴已经被疼到麻痹,而且好像还有一点爽?拉文德对自己的想法感到震惊。
——身为一个怎么会觉得被操屁股是一件令人舒爽的事?!这不可能!!这不可能的!!
渐渐的,拉文德觉得自己的想法越来越脱离正轨。龙舌兰的香气始终萦绕在自己的周围,实在是太好闻了,好想吸入更多,不论怎么嗅都不够。好闻到能被这样的粗物抽插也变的异常美妙起来。
“好香啊嗯啊好香啊还想要想要”拉文德在嗯嗯啊啊都娇喘中越来越沉溺,越来越享受其中。表情从不甘与惊恐转换为迷恋和痴汉状。“好舒服,额啊~好舒服~额啊~为什么能这么舒服~额啊!嗯啊!”
厉鬼好似也感知道胯下的拉文德变得安分起来,松开了桎梏他的双手,把拉文德的双腿抬起按压在桌子上,以一个极其难堪的青蛙腿姿态。
此时的拉文德已经浑然不觉,只知道嗯嗯啊啊的享受后穴带来的快感并极度渴望更多。
“额啊!额啊~好棒!再来!再来啊!操我!快操我!嗯啊~真舒服!快来!”
厉鬼更加咚咚地猛力抽插,啪啪啪的臀肉撞击声回响在整个大会议室内。在欢愉中拉文德的后穴加快蠕动,分泌出更多的肠液润湿穴道让大肉棒更好地冲击到更里面。
在一次硬挺又粗壮的巨物直刺而入之时,一阵疼痛中夹杂酥麻的快感直击拉文德的大脑。
“额啊啊啊啊!好深!额啊!太深了!额啊!好爽啊!额啊!额啊啊!”
拉文德穴道内壁在硬生生的冲撞中被完全拓展开,全然操成厉鬼大的形状。刚才那阵快感正是拉文德前列腺的位置,厉鬼按压这个敏感点来回戳弄,反复撞击,刺激得拉文德趴在大会议室里口水横流,舒爽得脚面绷直。
“飞了!额啊!飞了!嗯啊啊!额啊!额啊啊!!”
但还没有爽多久拉文德发现周围的场景又转换了,他正坐在一个类似于矿车的小车里,后穴里插着一个大棒子作为与矿车唯一的连接和固定,并保持着一个快速抽插的频率颠腾自己。底下是无穷无尽的轨道,七绕八拐犹如交错的藤蔓。这时高空的黑幕中亮起一个大牌子上面写着:通缉犯拉文德?弗劳尔。
拉文德一阵惊恐不由得夹紧后穴,更多的肠液被淅淅沥沥地分泌出来。
“额啊、额啊、不要不要啊!我不要被通缉!不要啊我不是通缉犯!!!!”
在惊慌中小车子开始飞速冲下滑行。
“啊啊啊啊啊啊啊!!!!!”拉文德红色的长发在飞落中飘扬飞起。
这一路飞驰而下,旁边时刻闪现着“通缉犯拉文德?弗劳尔”、“死刑”、“失败”、“实验被禁止”和“撤资”等鲜红的字样。还时不时从身边飘出各种鬼魂,嬉笑着带起阵阵凉飕飕的阴风。又或者盘旋在周围,发出诡异的窃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