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我是那个牺牲品?”
“是物尽其用而已。”
母亲在知道洛泽知晓这些事情后反而更加肆无忌惮。以前会迷晕洛泽,现在直接给绑起来送到情趣会馆。一次接待数名客人。
“这脚好精致啊。”一名抬起洛泽的脚开始舔弄吮吸。
“你居然是一个脚控?”
“舔脚有什么意思?还是花穴更好玩。”
被堵住嘴巴的洛泽觉得浑身特别燥热,他感受到自己身体的欲望,想要被抚摸,渴望被操弄。
——怎么办?我变得好奇怪,整个人都好奇怪。母亲呢?母亲去哪里了?刚才明明还在的。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这一定是药效的关系,这不是我本心想要的。一定是这样。
——我根本控制不了啊!!!控制不了!!!!!
——她真的是我母亲吗?
——她根本不爱我根本就,从来没有过从来没有过!!!!
“你们看颜色变了!信息素的颜色,从紫色变成蓝色了!”
“还真能变色啊。”
“嗨,小家伙再多变几种给老子看看呀!”
洛泽变渐渐变得不愿意见人,谁也不联系。他整日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要不然就独自去人少的地方。一般会选择清晨找一个空旷的地带,天边蒙蒙亮的时候,大地还未苏醒一切都好安静。
偶尔洛泽会来到古堡的塔楼上,看向远方。看天边从冷青转暖,淡粉变橙黄。
——那是预示着死亡的颜色吗?
他总是幻想着化作朝霞之下的第一缕尘烟,结束这荒谬而暗无天日的生活。
——如果从这里跳下去呢?
——大概只会成为仆役们闲谈八卦时的谈资吧?又或许变为某个皇子为争夺权力的牺牲品?
终究只是想想罢了,洛泽很清楚自己没有勇气去死。他想如果有谁来能把自己杀掉,比如什么意外之类的,应该挺不错的。洛泽不敢在塔楼上待太久,在女仆差不多要来送早餐时便回到自己的房间,假装自己刚睡醒。他惧怕让周围仆役发觉自己的反常,如果什么时候自己也变成他们八卦中的常客,洛泽猜想自己大概会崩溃掉吧?
女仆一般会在8点半来敲房门。在此之前洛泽会躺回床上假寐。
夏末秋初正是蚊子最毒的时候。如果是以前洛泽会想一直待在蚊帐里不出来,但如今躺在蚊帐里只会让他觉得气闷难受。
清晨,朦胧的光线从窗外照射进来。洛泽躺在床上,能听到室外秋风飒飒的声响,有种时间匆匆流逝的哀伤。
蚊帐的纱网像帐篷一样由金属支架撑起。他烦闷地用手将纱网向外推,用手指甲去扣细小的网孔。换来的只有细碎的摩擦声,网子依然完好无损。
咚咚咚的敲门声过后,是女仆的声音:“洛泽皇子,您醒了吗?”
“进来吧。”
把茶点端进来的仆役见洛泽正执着于蚊帐便说道:“洛泽皇子,这蚊帐可结实了,捅不破的。您要现在要起床吗?”
“我想再躺一会儿。”洛泽看着白色的蚊帐,窗外的风声忽然大了起来。
“秋天了,就是不一样呢,风都是舒爽的。”仆役给卧室里的鲜花换好水,见小主人还在尝试破坏蚊帐,劝道:“撕不破,也捅不穿,结实耐用得很。要是真捅破了,有蚊子咬到您就不好了。”
“嗯,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洛泽从心底油然而生一股烦躁劲。在仆役走后,他更加狠力地去扣弄蚊帐细小的网眼。
——为什么就捅不破呢?为什么就出不去呢?!
——难道我只能待在这层网子里吗?一直一直到死吗?
——什时候才能解脱?
——谁来帮我结束掉!
从抗争到绝望,再到心如死灰,洛泽选择麻痹自己。他不知道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这太痛苦了。如果注定要死,只希望死的过程不要太过难受。
水族馆里的游鱼直到死都没能逃脱出那层玻璃。即便是离开了,在长期圈养环境下生活的它们还可以在野外存活下去吗?
——我还有逃离的机会吗?
——我是否有能力活下去呢?
——如果我也能化作泡沫该多好啊,我想那是自由的。
——现在的我是什么呢?
——至少皇宫里知道这件事的人不多吧?
——对的,根本没有人会在意这种事啊
——至少可以从性欲中得到快感吧?
——那是快感吧?
在母亲的逼迫下,经历了不知道多少次之后,洛泽变得冷淡、从容。他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想要什么,又能做什么?好像生活就是如此了。
“你们喜欢吗?”洛泽依偎在两个之间,他用手握住其中一个人的手放在自己的花穴上,“骚穴好痒的,真的不想摸摸吗?”
“小宝贝很撩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