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航之想要天上的星星,他爹都会给他摘,可是他爹再努力,也没法给儿子生出个哥哥来。别说兄姊了,岳老爷连娶了三房妻妾,连个弟弟妹妹都没给航之生出来。他就是稀伶仃的一根独苗,从小只有蒋文陪着他。
蒋文的妈死得早,自己也是独子。小时候天天带着岳航之念书,带着岳航之溜大街,委实喜爱这个弟弟。可不知什么时候起,蒋文发觉航之的脾气越来越古怪,性子也是超出常人的霸道。
那是蒋文十七岁的时候,航之才刚刚十四,他原本打算过完年去省城念大学的,要不然,做一个小家丁,一辈子又能有什么出息?他爹很支持他,岳老爷也说会供他学费,可是只有航之非常恼怒,死乞白赖地拦住了蒋文,说什么也不肯让他去。航之的说法非常不讲理:“于公你是我家的家仆,哪有少爷还没念大学,下人就先去念的?于私我拿你当哥哥一样,你却怎么着,不怜恤我孤零零一个人,就这么抛下我走了?没可能的事!告诉你罢!想去可以,你得等我三年,到时和我一起念大学去!”蒋文不惯和他争吵,既然岳航之那样坚持,他也就默默忍了。心知三年之后保不准有什么变故,这个骄纵的小少爷不定又有什么道理来拦着他。
断了这条路,蒋文便在家里,朝朝暮暮地陪着航之。航之写字他磨墨,航之上课他陪读。给岳家教书的先生是个独身的中年人,教熟了之后就十分随便。常常留一个题目要航之做文章,他自己却吸着纸烟四处去转,估摸着航之做完了再回来批改讲解。
这天先生照例留了题目,又出去吸纸烟去了。蒋文老老实实磨了墨,瞧航之却没有要写的意思。蒋文问他,“你怎么不写呀?”航之微微一笑,竖起食指嘘了一声,跑到窗前去看。见先生已经走没了影,他便牵起蒋文溜出房间,神神秘秘地往偏院摸去。
绕过小花园,再往前走,可就是几位太太的卧房了,蒋文惊讶道:“你这是”航之便掩在他嘴上:“不要说话!”俩人猫着腰直到了三姨太太的后窗下,蒋文懵懵懂懂的随他蹲着,却听到里面一阵哼哼唧唧窸窸窣窣的声音。紧接着一个男子喘着气说道:“我的好人儿,小嫩saobi,可想死我了!”这声音可不是岳老爷!是先生!蒋文惊讶地朝航之看去。岳航之却好似早已知晓,只把一双狐狸眼睛眨了眨,接着有滋有味地听下去。
那屋子里只有一对偷情男女,三姨太太平常就懒懒的哼着说话,这会儿更是矫情sao浪一百倍,一个音要咿咿呀呀地拐十个弯:“啊呀~~你这色狼,混球儿~大鸡巴的流氓,哼~你又来弄我~”乱七八糟地说着,就被堵住了嘴,好一阵亲嘴咂舌,连着鼻音嘤咛。蒋文直听得面红耳赤,要走又走不得,被航之死死拽住。估计那屋里现在已经上手,航之转转眼睛,拉着蒋文竟摸进了侧门里,探头看去。
这一看不要紧,蒋文只觉得七窍都要羞出烟来——先生已经脱得赤条条了,Jing瘦的身子下面挺着一根硬邦邦黑红红的大鸡巴,正扑在三姨太太身上乱摸乱亲。三姨太太一边哎哟着,一边被先生剥掉了衣服,两只雪白的nai子被先生托起来狠狠地吮吸,直嘬得啧啧作响。三姨太太软得像一团泥一般,被先生按在床边,搂起大腿便抠进了小bi里,她呀得叫唤起来,把屁股扭出了花:“轻点,冤家!你个流氓种子~啊呀~啊呀~呀!老爷,救我~鹿先生jian我啊啊~”
先生的瘦身子绷着,在她身上简直拼尽了力气,一根大鸡巴不要命地往里捅,三两下便没根捅了进去,黑黑的囊袋拍在三姨太太Yin唇上,里面的渍水声连航之他们都能听见。先生用力地挤着屁股,黑瘦的手指在雪白ru房上胡乱抓弄:“jian死你!干死你!干烂你的saobi!啊,哈!我的小saobi,大鸡巴好不好?比你亲汉子的老鸡巴好不好!”
三姨太太完全被干没了样,抖着nai不断浪叫:“啊cao我!要大黑鸡巴cao我!鹿先生的鸡巴好,要偷大鸡巴汉子!”
俩人在屋里疯狂Caobi,岳航之就在侧门后津津有味地看着。蒋文被他拉着的手心都拧出汗来了,他也不知道是该说刺激还是该鄙夷。他下面已经硬得要爆了,奇怪得是Yinjing底下那个小洞,竟也又热又麻,酥酥得整个人都不好了。蒋文不自觉夹紧了腿,又急又怕,怕的是航之看出他的糗样。
岳航之显然没这种顾虑,他大大方方地褪了裤子,搓弄起那根勃起的Yinjing。兴许是因为经验尚浅,航之的Yinjing长度可观,模样却不丑陋,白白的冒着些许青筋。蒋文心神不宁地看着,未注意什么时候航之已经转过来了,修长手指捋动着鸡巴,把主意打到了他身上。
“文哥儿,我鸡巴好看吗?”岳航之含着笑道。
蒋文抬起头:“什么?不,不是”
航之搂过他的脖子,一下亲到了他嘴上。
那是蒋文的生命转折的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