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大户人家多是面子上光彩,背地里腌臜腥臊,不说老爷太太们的猫腻了,仆婢里也多有摸进杂器屋里锁上门,就半个时辰不出来的。蒋文已是晓事的年纪,也隐约知道一些。他以前总觉得岳航之还是那个玉雕雪琢的小童子,经此一事,才知航之心思深沉,还要早熟过他。
那天他着实被吓着了,不仅仅是三姨太太和先生太yIn乱,还因为岳航之由那一吻往深里想,航之往日的种种癖好,就有些让他不安起来
过了几日,航之的丫头雪妮儿说是害了伤风,不敢就近伺候,太太就叫蒋文晚上睡在外间陪床。
这差事他十来岁的时候曾经干过,那时候还小,晚上会和航之躲在一个被窝里,开着手电筒翻花牌看小人书。现在让他再和岳航之同床共枕的,他就不敢了他可看不透航之在想什么。
晚上蒋文在外间忙活,给航之熨烫第二天穿的衬衣,准备夜间的茶,还要给航之倒好烫烫的洗脚水,洒上消暑的干菊花。航之就穿着家常的薄衫布裤,歪在床上看书。伺候完了他,蒋文才关好门窗,催他道:“少爷,明天再看书吧。该睡觉了。”岳航之闻言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挑起眉眼看他:“文哥儿,你睡哪床?”
蒋文说:“当然睡外间。”
“怎么不陪着我睡?”
蒋文勉强笑笑:“又不是小孩子了,那多挤着你。”看航之点点头,他吊着的心才放下去。
岳航之住的是岳家东侧的西式洋楼,关了灯,静悄悄的,花园那边偶尔有鲤鱼跳池子的扑腾声。蒋文心里不踏实,睡着的便慢。朦胧间刚有些睡意,便觉得被子被人一掀,竟然是航之,光着脚摸到了他床上。
“少爷!”蒋文忙要起身开灯,被岳航之按住:“不妨事,躺着吧。”航之往里蹭蹭,脸颊倚在蒋文肩窝里,正对着他的脖子喘气:“就这么睡吧。”这蒋文哪能睡得着,浑身僵得像块钢板子。航之抱着他静了一会儿,便噗嗤笑了:“文哥儿,你怎么这么Jing神?”
蒋文趁机轻轻地挪出来:“我的胳膊被你枕麻了。”他假作去揉,挪得更远了些。却被岳航之一把扯住,航之微微含笑,也来揉捏他的肩膀,揉着揉着,手就向领扣上摸去。蒋文不得不摁住他的手:“少爷!你干什么?”
岳航之一脸无辜:“你这是什么衣服,料子比我鞋底还粗,你看,擦得我胳膊都红了。我不舒服,你脱了睡吧。”
蒋文便涨红了脸:“什么呀,你那是无理取闹!岳航之,嫌磨得慌,你回你床上睡啊。”
航之嘻嘻笑着抱住他的胳膊:“好哥哥,我一个人睡不着。我就闻着你身上好闻,你到底哪里这么香,脱了给我看看。”
蒋文叱道:“别胡说八道了!”拔身要起来,航之忽然扯着嗓子“哎哟!”了一声。蒋文吓了一跳:“你怎么了?”岳航之眨眨眼,“有人来伺候我睡觉,却不管我的死活,我要喊蒋叔叔来。”说罢又仰头喊道:“哎哟妈呀!”蒋文连忙捂住他的嘴:“小祖宗!你要喊得全家人都知道了!”航之眯缝起狐狸眼睛,拽拽他的袖子。蒋文只好又咬牙躺下。
这回岳航之捧过他的脸,在他面颊上轻轻亲吻着:“好文哥儿,你乖乖的,我又不会把你怎么样。”说着那手就往蒋文裤子里摸索。蒋文鸵鸟钻沙窝似的,只管闭着眼睛抓住裤带不放手,航之也就不勉强,反捉住他的手指按到自己裤裆上。入手一根勃勃跳动的滚热Yinjing,烫得他害臊,蒋文挣了两下没挣开,也就随他了。小少爷抓着他的手给自己手yIn,喘息着在他眉眼上亲了一阵,便滑下来嘬住他的嘴唇,伸出舌头来回舔舐柔软的唇瓣。蒋文始终闭着眼,听到航之说:“文哥儿你怎么这么可爱?你知道不,雪妮儿那saobi爬到我床上来,我都不理她,因为我心里只想着你。”蒋文的睫毛颤了颤。航之的Yinjing显见着更粗了,嘴巴也往蒋文脖子上吮咬过去:“你天天装得这么正经,你摸没摸过男人的大鸡巴?我小时候你还给我洗澡呢,可是我连你的光膀子都没看见过哈,哈文哥儿,你身上是镶金的?是镶钻的?啊?你长着什么稀罕物,这么藏着掖着?”航之猛地扯开了蒋文衣扣摸索进去,蒋文激得浑身一颤,睁开眼刚想推拒,航之就捏住了他的小ru头,下力气狠捻了一把。蒋文不禁痛得轻叫起来,推搡不开,黑漆漆中,只看见航之眼睛里势在必得的光。
他委屈道:“你怎么那么用力?手快拿出去啊。”航之才不理他,搂紧了他的身子把脸拱上去,寻摸到他的ru头,用力叼住,美滋滋吮了起来。“啊啊,不要”蒋文哀哀叫唤着,更引得人起火,航之认定那声音明显是被含得发sao了。他扎在蒋文胸前,由着性子嘬肿了那两个小rou珠,喃喃咕哝着:“好哥哥,sao货,nai子真香”下身顶在蒋文手心里连连挺动,终于把数股浓Jing都射在了他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