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文哥儿躺在婚床上,衣衫不整,筋骨酥软,该遮的地方没一处好好遮起来的。他知道这样不好,这样会被欺负。可是究竟怎么不好,他的脑子就想不上去了。他只知道航之的唇舌像涂了蜜一样,玩弄得他哪里都好舒服,那个没人碰过的小嫩bi,被航之舔得好美,时而用舌尖弹弄着小Yin蒂,时而用嘴唇左右蹭挤Yin唇,时而贴在上面一个接一个的吻,航之甚至堵住他的bi缝使劲儿吸吮。
文哥儿的大腿rou紧绷绷分开着,痉挛地都没力气了,小腹上的细rou也一阵阵发颤,使得那根直挺挺的小鸡巴跟着晃悠,吐出一股股水来。
航之抬起头,怜惜地把它含入口中,嘬起唇轻轻一吮,蒋文就yIn叫着抬高了屁股,下身用力一挤,yIn水肆意地滑到tun瓣上去。“下面!下面好舒服”蒋文似哭非哭的,身子朝上弓起来。航之扶着他,把gui头深深地含入喉咙,给他最灭顶的快感。
顶着吸了几秒,航之啵得把那东西滑出嘴唇,在gui头上亲了亲。蒋文立刻难过起来,抓着大红床单扭着:“不好,不舒服了,航之,还要”岳航之挪过去,用手指逗了逗他的舌头,又将口水抹在ru头上:“好媳妇儿,忍着点,相公给你个大的。”说罢从床头抽出来一个Jing致的红木匣,四周雕着鹤纹,顶盖镶嵌着螺钿拼的荷叶芙蓉。航之小心打开,将准备多时的丝帕轻轻展开,垫在蒋文底下,顺手从他的小xue上又揉弄两把,捞的满手sao水。
“sao货,可真是空了你三年,小bi就这么饿,嗯?这么欠cao?”岳航之调笑着,俯身把蒋文抱住,下体抵在他的xue口上上下下摩擦起来。硬邦邦的鸡巴烫在唇上,一戳一顶的,把Yin唇下流地玩翻了出来。蒋文耐不住了,抱紧他的背,把一个痒疯了的小bi也主动送上去。
没理由不接受他的投怀送抱。航之搂紧了他,憋足劲儿往xue里一顶。顿时感觉到了妙处,一个紧紧的rou嘴生生被自己捅了开来,惊吓得死死裹着他的鸡巴,不住挤压。可爽得他差点泄出来,便赶紧停下来缓着劲头,恼得抓住了蒋文胸ru,一番挤弄泄愤。
蒋文可比他冤枉多了,半醉半醒间,舒爽得要疯的时候,处子膜忽然被人这样下死劲捅破,疼得他一下子就哭了起来,眼泪汪汪地叫道:“疼!疼!航之,你做什么!你弄得我好疼!”可是越疼,他越不敢轻易动一下,就紧巴巴夹紧了xue里的大rou棍子,淌泪瞪着身上的人。
航之简直要爱死了他,男人嘛,第一次将心上人骗上床,给jian得哭叫起来,都只有一分心疼,剩下九分都是兴奋。当下蒋文不喊还好,一喊那rou棍子胀得更粗,几乎要撑坏他的小xue。蒋文便哭得更凶了:“不要,我不要了,你快拔出去啊!”航之也顾不上,没头没脑地亲他一通,像饿狼崽子似的叼起nai头,又去嘬nai:“开苞哪有不疼的,好哥哥,cao破了你,你就舒服了”没过一会儿,感觉蒋文xue里放松了一些,他便挺起腰将他的腿折上去,压着tunrou抽插起来:“真好cao文哥儿,你瞧你的saobi,嘬得这么紧,birou真他妈嫩!你还让我拔出去翘起屁股来!看我不cao烂你的小bi!”
蒋文先还哭了几声,后来就挂着泪红着脸,被插得只有呻yin的份儿了。航之射他第一炮的时候,鸡巴简直捅到他肚子里去,他也只是张着嘴仰起脖颈痉挛了片刻。他已经叫不出来了,他的嗓子都哑了。
翌日早晨,航之神清气爽,先一步醒了过来。蒋文还窝在他怀里。航之悄悄掀起被子,见他赤裸身体上Jing痕斑斑,交错着青红指印,看样子委实被折腾得厉害。他便蹑手蹑脚起来,从窗帘缝往下看看,洋楼底下已经有人在准备热水了。
航之躺回床上抱了蒋文一会儿,又打开手帕匣子欣赏了一番,看蒋文还没有醒的意思,这才自己起床洗了澡,慢慢下楼去。
雪妮儿迎上来给他递茶:“少爷,要我们伺候夫人起床吗?”
航之摸摸嘴唇,一挥手:“我回来前,谁都不要上楼。”他蹬蹬蹬地跑到正院去给爹妈请安,母亲嗔怪道:“哪有这样一个人来的,懒媳妇不起床,成什么话。”
岳航之先把周遭伺候的人都撵出去,然后抿嘴跪下:“爹爹,妈妈,你们慢慢听我说话,不要生气——昨天晚上趁我喝醉,那个丫头跑了。”
“什么?!”父亲一惊,把茶盅往桌上一摔:“这个不识抬举的东西!她什么时候跑的,你怎么现在才说?!”
航之低下头:“女人跑了还是小事,儿子还办了一件大错事,要求爹爹妈妈饶我。”
母亲被弄得满面惊疑,和父亲对了个眼色,说道:“什么错事,你说呀。”
航之说:“我昨晚醉得太过,不知道她已经逃掉,误把文哥儿当成媳妇儿给”
他没抬头,反正知道双亲惊得都听不见喘气声了,半晌,父亲忽然暴跳起来一脚把他踹倒:“你这个畜生!你怎么和你蒋叔叔交待!”母亲赶忙上来抱住爹爹:“你疯了,你打死他有什么用啊!”
航之爬起来,又可怜地磕了一个头:“爹,我知道我错了。但是求你替儿子向蒋叔叔求情,事已经办了,就不能往后退,我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