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秋天的邯城风景萧疏,从学校门口两边,宽阔的花圃夹道,一溜盛开了各色菊花、月季,高高的梧桐树正是风姿最美的时刻,朝凝露水,夜挑繁星,日夜舒展着大气端庄的枝叶。大学里的新生们度过了前几个月,已经少了点热闹,多了些潇洒。他们来这里上学都所费不赀,吃穿用度自然都要求最好的。秋景一卷,各样新鲜瓜果就都上了市,每日里单是枇杷提子香芒学校里就要采购几大篮。食堂的餐桌上常有嫩藕肥蟹,更不用说时鲜的栗子金糕,蟹粉馒头等各样点心了。
这会儿吃完了中饭,离下午上课还有一个钟头。蒋文和岳航之也不回宿舍楼了,一人捧了一个小纸袋,坐在树下的长椅上说说笑笑。正午阳光正好,坐在秋风里也不觉得冷。脚边一群胖胖的鸽子咕咕咕地来回逡巡着,不时赶到一起争抢岳航之抛出来的馒头粒。他喂鸽子,蒋文喂他,一边谈天一边剥着手中的炒栗。
蒋文最近非常快乐,他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变化有多大。他每天都活在岳航之给他安排的蜜罐子里,同航之真如情侣一般朝夕相对。晨起一起读英文和德文,上课时同航之和朋友们一起听外国教授叽里咕噜的口音,周末两个人偷偷溜出去听戏,看爱情电影。走在静谧的校园里,同航之的手悄悄一牵,他都幸福得要飘起来。而每夜每夜,当宿舍门一关,屋里就完全是他们两人的世界。岳航之那样不知餍足地索求着他的身体,在那张小床上,同他四肢交缠,教给他各种神魂颠倒的快乐,日夜用Jingye灌溉他的两个小xue。蒋文好喜欢好喜欢啊,他好喜欢被航之cao他。
他不好意思说,但是他知道岳航之喜欢吃粉糯糯的糖炒栗子。于是他将皮剥得干干净净,亲手送到航之嘴里去。航之在逗弄小鸽子呢,他随便张口接了,眼睛里看着胖鸽子笑意盈盈的,瞳孔如黑曜石般闪动光芒。即便在鼓起脸颊咀嚼时,这份侧脸线条也是无懈可击的好看,鼻梁优美的直线,唇角微微弯起的弧度,叫人想要赞叹。蒋文看着他,几乎看得恍了神。
于是他连岳航之转过头都没反应过来。航之看着他便笑道:“你瞧你看我的样子。”
蒋文迷茫,继而有些不好意思:“什么?哦,我哪能看见自己的样子。”
岳航之审视地眯缝着长眼睛:“蛮好,傻了呱唧的,就是文哥儿该有的模样。”
“屁!”蒋文假装不高兴了,弯起胳膊肘搥了他一下。结果被岳航之抓住,航之飞快地左右看看,贴在他唇上一吻。
蒋文吓一跳,连忙擦嘴唇:“喂!不要胡闹呀。”
岳航之轻轻嬉笑,还不放开他,手轻轻捏着他的腰:“虽然没人,你也要克制一点,可别在这里发sao啊。不然青天白日的,你男人我只能把你拖到草丛里cao一顿了。”
蒋文的脸上飞快红了,同时暗骂自己的不争气,听他调戏两句下身都会有反应。他不敢再待,忙挣开岳航之,直坐到长椅另一头,偏头去看别处风景。
岳航之也不去追,自己哼哼着小调继续喂起小鸽子。蒋文坐着听了一会儿,越听越不对劲,那调轻佻浮滑,原来唱的是:“四摸摸到我哥哥的肩膀边,肩头白腻薄又圆;五摸摸到我哥哥的胸口上,出笼包子没两样;六摸摸到哥哥屁股间,好似扬扬白绵团”好哇!他听得双颊火烫,回身去踹岳航之:“混蛋,住嘴!”岳航之哈哈大笑,抱住他在长椅上滚成一团。
两人打闹了许久,扑腾得鸽子都飞跑了,岳航之才罢休,躺下来枕在蒋文腿上歇息。蒋文还在喘着气,脸上沁着薄薄一层汗。从岳航之的角度看上去,首先看到蒋文起伏着的胸口,隔着衣服透出一股柔腻的香气。
那香气令人忘了疲惫又觉得嘴馋。航之仰起脸,情不自禁用鼻端去触碰,贴在他胸口上轻轻蹭。
蒋文按住他:“小祖宗,你还没闹够?”
航之说:“怕什么,这里这么僻静,又没有人。”他隔着衣服找到了文哥儿的ru头,打着圈轻轻按揉它:“你知不知道,大抵人的嘴唇什么颜色,ru晕就是什么颜色。因为二者本就是同一物所化,所以亲起来也是一样柔嫩。”他抓着文哥儿的前襟,把脸贴上去,极为陶醉地深深嗅闻:“我亲你的nai头,就和亲你的嘴唇是一样的;我亲你的嘴时,心里想的也是埋在你怀里吃你的nai子”
蒋文闭眼咬着嘴唇,小xue渐渐濡shi,被摸得几乎颤栗。忽然航之的胳膊伸过来,搂着他的脖子把他按下,一下亲到了嘴上。就真和岳航之所说的似的,他的两片唇瓣被以极色情的方式来回舔弄,啃咬,吮吃口水,航之甚至吸出他的舌尖,像吃nai子似的吃得啧啧有声。蒋文呜呜咽咽的,软得受不了了。他的ru头早被激得挺了起来,雀跃地顶着内衣,小Yinjing悄悄地勃起了
岳航之很狡猾地发现了他的反应,他放开蒋文,伸手揉弄他微涨的胸部:“sao货,你的小saobi是不是又要尿了?”蒋文挺胸迎合着他的手心,忍不住自暴自弃道:“求你弄弄航之,你弄弄它”
“哦?你要我怎么弄?你不说,我可不明白啊。”
蒋文犹豫地看看周围,解开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