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日子,对楚子瑜来说简直甜蜜得不真实。
然而,22个月之后,沈铮到底撒手人寰,离开了他。
北燕第一国师沈铮,曾经凭借自己一手调教的仙品脔奴为帝国赢得了千里江山,从而在史书上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而在他生命最后两年来的时间里,这位岐门最后的门主为北燕培养了十二名出色的皇家犬卫,并将自己的调教之术传了一些给他唯一的弟子独孤玄天,保证将来这些地级奴有人约束。
他平生活人千万,最后几年更是在京城平民区开了三座医馆,亲自指导医童实践,使北燕的医术达到当时整个大陆的最高水平。
他终生未婚,身边只有一个脔奴相伴,至死,也不曾亲近女色。
有人说,大国师到底是喜好男风的。他的脔奴为了取悦他曾经将自己改造出巨ru,甚至将前庭废了供他玩乐,却被他一一改造了回来。
直到他去世之前,那脔奴一口软如果冻的牙齿也被他纠正了过来,为此那脔奴哭得泪人一般。
当然,这些都是坊间传言。事实上,楚子瑜还不至于因为一口牙跟主人哭鼻子。
他只是舍不得就这样眼睁睁看着沈铮离开。
可惜,他有必须独活的缘由。至少短时间内,他不能随他而去。
而他的主人,在生命快到终点的时候,拉着他的手,无力低垂的凤眸里满是笑意,“瑜儿,你知道吗?最终,主宰你一切的,依旧是你自己。纵然我会离去,我的愿望始终和你同在。你快乐,我也会快乐的。”
千万缕南风穿过碧纱窗,将春的气息吹到人身上脸上,绵延不绝的柔暖像极了恋人满是倾慕的轻吻。
沈铮虽然看不清,却能辨出自家脔奴光裸无瑕的雪白身子就在床边。
他在过去两年的时间里,玩遍了这具身子的每一处腔xue,每一寸肌肤,了解他动情的每一种姿态。他曾将这青年的后xue拉开成方形,养了珍稀的热带鱼珍藏在暗室赏玩;他也曾将这青年的舌头和阳具、双ru和大脚趾、双耳和小脚趾分别用柔滑的发丝紧紧连接起来,做成最美妙的长琴,在每个夜晚一边享用多汁的密xue一边捻揉弹奏。脔奴那双能Cao琴,也能搏杀的手儿,不知有多少次扒开嫣红后xue,将身子摆弄成最诱人的姿势,求他进入;那双武能骑马,文能起舞的笔直长腿,能够摆出一字,也能夹在耳侧,甚至在胸前交叉,透着yIn靡的绯色,任由他亵玩;那两点红樱,曾经点缀在饱满得赛过nai牛的胸前,也曾被他拉长成最yIn荡的rou丝,如今又被他缩小成正常的尺寸,乖巧如两颗染了曙色的芝麻,沉睡在浅红色的ru晕中央。他的一切,他都喜欢。
他知道,哪怕如今他已经没有任何力气Cao弄这个男人了,如果他开口,这位将军奴绝对会毫不犹豫地和他共赴黄泉。
可是,他到底不能自私到那个地步。
临终这些日子,只要想到将他一个留在这世上,会有多少长夜辗转煎熬,沈铮简直痛得不能呼吸。
好在,瑜儿还有亲人,还有朋友。也许将来,还能再碰见心爱之人。
“瑜儿,余生,为自己而活吧。”他忍着心痛,轻轻开口。
“主人,玉奴做不到。“脔奴哽咽。
“你一定可以的。你平素总是太喜欢自说自话,这次,且听我一回,如何?”Jing气严重匮乏的男人双眸已经看不清东西,苍白的唇瓣干涸得一笑就裂开好几道血口子,低弱的嗓音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温柔。
一个人的脑子能承受的强力催眠是有限的。楚子瑜应该还能再勉强接受一次。但是,沈铮知道这段记忆对于他的脔奴来说有多么宝贵,再也舍不得那样对他。何况,若哪一天头部受创,催眠的后遗症足以让这青年Jing神出现严重问题。会损及他健康的事情,沈铮再怎么也做不出来。
既然他这样放下身段恳求,楚子瑜还能说什么?更何况,他对他,真的是好到了极致。
楚子瑜垂头,将男人冰凉的手放到自己脸上,泪无声打shi那干瘪得只剩下一层皮包骨的修长手指,重重点头。可是,主人,就算您再怎么反对,有的事玉奴还是会擅作主张了
“主人,让玉奴最后再陪您一会儿吧。”不顾旁边独孤玄天要吃人的脸色,他缓缓解开沈铮的裤子,再次将男人软垂的rou棒含进口腔,细细舔吮。
“傻瓜。”沈铮没有阻拦,只无力一笑。
他胯下的男根已不复之前的玉白秀美,而成了松松垮垮的一根rou粉色的短粗棍子,马眼里面鲜红的yInrou若隐若现,随时都要翻出来的样子,显然是早被Cao弄得熟透了。
那本就是楚子瑜的话儿。
半个月前,沈铮就指导着独孤玄天,将自己的男根同楚子瑜完成了互换。楚子瑜身上最后一处不够完美的地方自此消失。而他的排泄和高chao,也恢复了自主权。明明被彻底开发得yIn荡无双的身子,突然一下子好人一般,连楚子瑜自己都觉得新奇无比。
所以,当沈铮说“你快乐,我也会快乐”的时候,其中的含义远非Jing神世界那么简单。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