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铁链和齿轮摩擦,发出骇人的声响。但这一刻对于云玑来说根本听不见任何的响声。他只觉的心口一热,在明白是怎么回事之前,身子已经纵跃而起,堪堪抓住了锁链的尾部,将上升之势用全身重量压了下来。
男人因为用力,肌rou匀称的右臂紧绷着,一张俊脸白得如同薄瓷,眼眸却更显得漆黑如墨,朝半空中的少年盯过去。
那孩子胯下嫩红的鸡儿已经被勒得青紫,同样青紫的Yin囊挤得几乎半透明,看不见一丝褶皱,简直伸手一戳就会破掉,冷汗淋漓的脸上却绽开一个轻飘飘的笑容,将一股子腥臊ye体直淋下来,猝不及防间洒了云相一身。云玑再看过去,却见他Yin囊后面的女Yin里还在淅淅沥沥滴出水来,这奴才竟然这样就chao吹了一回。
待男人将链子拉回原位,少年胯下的蛋蛋终于恢复正常一点的外观,云玑上前揉了一把,缩得小小一团的Yin囊微凉,在他指下更加瑟缩,硬得如同石头。
“搞成这样做甚?”云玑站在床下,俯视跪坐在地的赤裸少年。
“当颜(然)四(是)惩罚。如(奴)星(今)晚不四(是)来享嗽(受)大(的)”少年双眸如星,仰望着面色冷沉的男人,模糊道。
云玑一下子懂了。
他是奴,强上主人,本来就是忤逆大罪,怎么有资格享受鱼水之欢?
“哼。你这又是图的什么呢。”云玑拂袖,走到门口却站住了。门是锁着的。
“怎么打开门?”男人并未回头,站在那里冷冷问。
“吾(主)人”明明吐字不清,背后的呼唤却魅惑入骨,像柔软的蛇爬上他的脊梁。
锁链哗啦一响,男孩解开身上的束缚,四肢着地无声爬到男人身侧,光滑的身子直接轻轻蹭着男人的脚踝。
夏日天热。他本来蹬了双薄靴,醒来时却早就赤足了。想来那瑞王认为床上的活动不需要穿靴子。连袜子都没给他留一只。
云玑扭头,男孩shi漉漉的眼眸仰望着他,好像这世界上除了他,再没有任何存在可以值得他一顾。
“倾慕于我?你是被那位殿下教唆了吧。你小小年纪,尚不懂得这些都意味着什么。我今日若睡了你,他日你必后悔。”云玑轻叹。
“吾(主)人,奴四(是)认真的”少年清澈双眸里落下泪来。他将自己胸前一对小小茱萸蹭到云玑小腿上,引得后者一个激灵,嘴里含糊道,“吾(主)人,奴这样的身丝(子),若无(不)跟了您,吃(只)有被送入娼寮,为人骑跨,如(奴)“
云玑将一双寒眸眯起,冷淡道,”你应该晓得,以本相的身份,是不可能独宠一个性奴的。你就算跟了我,也不过是成为私奴,与娼ji比起来高贵不了多少。“
“奴甘愿的。”少年仰起花苞一般的头颅,少有地清晰道,“主人怎么样使用,奴都无怨也无悔。”
说着,他伸长脖子,又一次将云玑胯下的宝贝含进口中。那宝贝经过刚才的折腾,已经恢复了平静,却在他滑嫩温热的口腔里迅速膨胀起来,被他灵活的分叉舌头挑逗得铁一般坚硬,直接Cao进狭小的喉咙里。
“贱货。“云玑低咒一声,猛的将男孩推倒在地,拔出怒张的男根猛地插进他的女xue中。
rou棒在很浅的位置遇到一张柔韧的薄膜,被毫不怜惜地一捅而过。身下的少年战栗了一下,使劲朝上挺了挺身子,将自己牢牢穿在了云玑的rou杵之上,噙着泪花的眼眸弯如新月,夹紧双腿,尝试随着男人的抽插晃起了腰tun。
”唔“他发出细小的yIn叫,面上春色更盛。
“小浪货,这么小就知道勾引人。”大约是尚未发育完全的缘故,yIn水充沛的rou腔并不宽大,反而窄小多皱,紧实地将男根包裹起来,并不亚于少年上面那张小嘴。云玑一插到底,敏感的gui头很快便触到一处小小的入口,那应该是男孩最不该有的器官,胞宫。被gui头蹭动的小口敏感地一张一翕,好像在邀请男人进入。少年往上挺了挺腰肢,红彤彤的小脸满是虔诚。
云玑轻轻用力,粗壮男根噗地深入,将那个小小的rou腔顶开,撑大。少年脸上一白,唇间泄出一串模糊的呻yin,却在云玑略略退出的一刻着急地再次将身子上送,两条长腿更是盘上了男人的劲腰。“啊”
男根以更为迅猛的力道戳进宫腔,一股yInye直接淋在gui头上,让那rou棒越发粗壮,以干死仇敌的凶残势头在那小小宫腔里进进出出,将少年Cao弄得两眼翻白,张大了红唇再发不出声音。
云玑单手握着男孩的纤腰,一只手揉捻着男孩胸前两颗肿胀的红豆,打桩一般Cao了差不多半个时辰,身下的男孩开始还用一只手掐着自己的小鸡巴,不敢主人前头射出来,后来被插得几乎失去意识,手儿也软垂了下去,小鸡巴里先是喷了两股稀薄的白ye,后来就直接流了淡黄的尿ye出来,将两人胸腹淋得一塌糊涂。
云玑将一股浓Jing喷进那个狭小宫腔的时候,少年已经昏迷了过去。
男人脱下外衫,草草擦了擦两人身子上的狼藉之物,将昏睡的小奴隶抱回床榻,却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