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禁脔7
之前从战场上匆忙返回,虽然服用了恢复的药物,楚子瑜的身子根本没来得及好透,只不过外观看上去没那么吓人了。如今被云玑一番折腾,再加上缔结婚盟的术法,完全掏光了他今日的体力,楚子瑜在云玑拔出阳具的一刻到底又昏了过去。
云玑对奴儿的昏厥稍微有点诧异,毕竟这孩子有阵子没这么不耐Cao了。
不过,他手上可没闲着,立刻开始准备接下来的调教。
他检查了一下少年胸前,发现两只已经完全乌黑的ru尖肿胀如蚕蛹,已经看不见金线的踪迹。男人将左边一只银环摘下,在ru尖根部找到一丝半指长的金色线头,轻轻一拽,便解开了缠绕ru尖的金线,他拽着脱开的线头一圈圈解开这只ru尖的束缚,终于能够回血的ru尖一阵钻心刺痛,让昏迷中的少年微微皱眉。
“嗯痛”男孩腹部嗡动,极轻地呻yin出声,却将宰相大人着实吓了一跳。他左右扫视,室内并无旁人。
难道是幻觉?
云玑自己都不敢相信这个理由。他揉了揉额角,又摘下男孩右ru的银环,如法炮制解开了另一只ru尖儿,从床头柜取了瓶活血药膏挑出少许往那ru尖涂抹。
“不痛,痛”昏迷中的男孩眼角泛泪,再次呻yin起来。这次,云玑看看男孩紧抿的唇角,再看看他起伏的肚皮,终于明悟:这是传说中的腹语吧?
宰相盯着男孩无辜的睡颜,眸光冷了下来。
楚子瑜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挂在了墙角的刑架上。双ru传来清晰的坠痛。他低头一看,原来的银环换成了烧饼大的金环,自然,更沉了,将肿胀的ru尖拉得更长。
阳光在地板上涂了一片暖色,室内还残余着骄兰醉的清香,阳光中的男人将长发简单挽在脑后,随意披了件浅青的长衫,正在炭火中翻弄烧红的长针,侧头看了看醒来的少年,轻声道,“醒了?今天还有新内容。你要不要吃点什么垫垫?”
少年摇了摇头,眉宇间还带着几分情事过后的慵懒,“唔”
男人一挑眉,“你在修炼内家功,辟谷?”
少年一惊,随即点头。这事儿本就瞒不了多久。
男人颇有点自嘲地笑笑,又漫声问,“能说话,因何不说与主人听?”
少年又是一愣。他忽闪了一双明澈眼眸看看男人平淡的面色,终是心头一紧。
被发现了?
此刻,耳边响起老青龙的悄然传音:“少爷,您刚才大意了。昏迷间暴露了能说腹语的事实。”
楚子瑜眼前一黑。
他怯然抬头,望着男人依旧不见丝毫怒气的脸,低声道,“抱歉主人。奴儿的腹语,也是才练会的。奴儿幼时博览群书,对一些左道之术颇有兴趣。是以”
“若不是我意外发现,你什么时候会让本相知晓?”男人冷冷问。
“主人,是奴儿错了。求主人狠狠惩罚。”男孩咬了咬下唇,清晰道,“只要能让主人息怒,您怎么惩罚奴儿都行。”
“将你四肢剁了也可以吗?”男人淡淡问。
“是。”少年毫不迟疑地回答,“奴儿听凭主人发落。”
“这样”男人沉yin了一下,摩挲着膝头寒梅照雪的纹绣,慢慢道,“两个选择,一是将你寄放到勾栏,接满1000名客人。二是将你这身子再开发彻底一些,不仅下面的xue眼符合熟妇标准,上面这张脸,也得毁掉,只留服侍男人的技能。你自己选。”
“奴儿”少年仰头望着他,没有丝毫停顿地轻轻道,“选第二个。”
“嗯。”男人并不意外他的选择,淡淡问,“还有什么瞒着我的吗?”
少年看着他审视的眼眸,又是摇头,“没了。”
“若你再犯,别怪本相心狠。”男人冷冷看看他,夹起那枚赤红长针,准确刺入少年下体的小Yin唇。
“啊”少年张口惨叫,却立刻被塞了布巾,只剩腹中呜咽。
男人抽出长针,将一枚金环扣入那焦黑的小孔,又用金线拴了,绑在同侧大腿根部的腿环上。
又一根长针刺入,手下年轻的机体在痛楚中剧烈颤抖,yIn贱的xue眼里汩汩淌出蜜ye,却再无声息。
小Yin唇本就不大,每侧打好四个孔,以金环拉开,绑在同侧腿环之上,女Yin两孔便完全暴露出来。云相又在少年女性尿道口也穿了个孔,用金钉将这只尚未长好的尿口封住,这才抬起头,看着已经痛昏过去的少年,轻叹了一声。
毁去这张脸,只留服侍男人的技能,就是一个会出气的几把套子罢了。就算这样,他也不肯离开自己。难道,真的只有Yin谋?
楚子瑜这次醒来得很痛苦。脸上一片麻木,应该是已经被主人毁了。鲜明的感觉来自下面。女xue里又一次插入了男人怒张的话儿。敏感的xue眼儿被高速摩擦,新伤未愈的小Yin唇被拉扯着,撞击着,交合变得比任何一次都痛苦不堪。才缔结了婚盟,还没来得及高兴多久,便被如此酷烈惩罚,饶是向来不惧扑火的楚子瑜,也不免心头苦涩。但是,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