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九,重阳日。
在这样至阳之日,天家同时推出两桩喜事:
靖茹公主下嫁王朝第一才子宰相云玑;
瑞王殿下纳原济阳侯现济州刺史之女安苏童为妾。
坊间传闻,这安苏童是给瑞王殿下不小心睡大了肚子,才得以嫁入皇家的。所以,王爷本人呢对这桩喜事并不怎么热心。不说这些闲言碎语,虽然塞外大捷以来这位未及弱冠的传奇王爷在民间的声望隐隐连云玑的风头都盖了过去,事实就是,瑞王果真没兴师动众,甚至连酒宴都免了。一顶红呢小轿,便悄没声地将那安氏抬进了门。瑞王府甚至连红灯都没挂出来。
所以,真正令万人空巷的,便是云玑迎娶公主啦。
但是,更准确地说,那日,抢了所有人风头的,是公主的一件嫁妆,一只yIn贱的厕奴。
本来,装载公主嫁缁的车队跟在凤辇后面,都用红绸覆盖,一般情况下是看不见里面的情形的。但是九月天,风高气急,一阵大风吹过,走在中间的几辆车竟被掀开了盖布,露出了一些边角。那脔奴被放在一只大木盆里,和公主镶嵌珠玉的梳妆台、浴桶和数十套叠在一起的居家服一道,随意堆叠在大宗的江南丝绸上面,用麻绳拴牢,冷眼一看给人一种玩偶的错觉。但是细细风吹,送来隐忍的呻yin,还有点滴带着sao气的水ye打在路人脸上。
终于有眼尖的人看出了端倪,呼朋唤友到得近前看个分明,终于确定那是个真实的活人。
那奴儿滚了薄汗的肌肤雪白,丰肥tun部一边用朱笔写了一个厕字。他腰肢细得只手可握,西瓜般饱满的nai子在胸前尤显突兀,大红丝带从两点枣子大小的紫黑ru尖甩出,与他身下rou棒里抽出的第三根大红丝带一起编成麻花,从他下颌的圆孔穿过,系牢。丝带从ru尖到下颌只有巴掌长的距离,脔奴纤细的脖颈儿因此完全低垂下来,与胸部固定在同一水平线上,成为他身体最低的部位,而他的腰肢下塌,tun部高高翘起如昂扬的头颅,将shi淋淋的后xue和饱满蚌rou充分暴露出来,让人们从后面可以清晰看见两个rouxue之中塞着的水晶阳具,阳具中空,透过那透明的物件,腔道中不断蠕动的赤红色媚rou清晰可辨,从rou腔深处涌出来的一波波yInye,甚至不时随着马车的颠簸泼溅出来。
如果说脔奴这装扮还不够新奇的话,他的身子却是更为夺人眼球:这少年紧紧缠着大红缎带的四肢颇短,似乎只剩上臂和大腿,手肘和膝盖以下的部位已经不见;他的脸,却被纹得跟他的下体几乎一摸一样,唯一的不同也就是他的下体光裸无毛,他的脸上却绘了一大丛浓密Yin毛,将眉毛眼睛都遮挡了起来。
“活人?!”
“海豚人!不会是天生的吧?”
“是个双性!”
“真是个尤物!”
“他这装扮,也太受罪了吧!”
“他那nai子和鸡巴是怎么回事?“
”这应该是打了透骨钉进去,整个nai头和鸡巴里面都被钉子的倒钩抓牢了,所以才能拴得这么结实。大nai头快拉断了都不见松的。你们看,那丝带根部是有钉子尾巴的!“
”真的,我看见了!亮闪闪的一小点儿!“
”卧槽!那他鸡巴还不废了?!“
”他一给人Cao的,要鸡巴做甚?“
“就是。家里有了女主人,一个玩物,怎么能留着鸡巴?”
”不得尿尿?!“
”下头不还有逼吗?那处尿眼儿一样用啊,“
“这奴儿还真够sao的。这么个姿势,还在往外喷sao水儿。”
”不对,这孩子我见过。“一名军官站在临街酒楼上,看着被摞在一堆杂物堆最上面的脔奴,深深皱起眉峰。
“嗯。瑞王殿下,还真是所托非人啊。”他的同伴和他对视了一眼,一样遗憾地摇头叹息。
他们都记得这个奴儿,但是当初,他还是云相的私奴。看今日这意思,云相已经提前将他转手给了自己的娇妻,让他作为女主人的一件私物,以最羞耻的姿势进入相府。这奴儿心里应该很难过吧。尤其是,他竟然已经给人截断了四肢吗?如果这是公主做的,说明年仅14岁的公主,心肠还真是狠呢。这是在杀鸡儆猴,警告世人不要接近她的夫君吗?
“元帅今日不来了?”先前说话的军官转移话题道。一个脔奴而已,虽说可惜了些,再怎么样,轮不到他们心疼。“王爷纳了个并不喜欢的妾,连酒都不请我们吃,元帅要是也不理我们兄弟的话,就太不够意思了。这可是重阳节啊!”
“元帅明显也不高兴。你消停会子吧。”
“喂,快看,宰相好像终于发现那奴儿了。”
云玑不经意间回首,冷不丁看见那吸引了太多关注的奴儿时,平淡的眉宇终是被震动,疑惑,愤怒,还有更多辨不清的情绪,一起涌上心头。
他平直的眼尾缓缓上挑,一双本来不大,也无甚特色的眼眸转瞬成了凤眼,冷酷地扫向身侧的凤辇。
不过,男人到底什么都没说,依旧顶着一副面瘫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