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蝉鸣聒噪,夏临托着下巴靠在床头,一条大白腿曲着,身上的薄纱是赵琮找人从苏杭特意运来的,说是冬暖夏凉。
而且这纱还是透的,尤其是烛光照在上头,完完全全地把夏临的身材曲线展现出来了,赵琮拿回来的第一个晚上,夏临穿上试了几下,当时赵琮就硬了,把人按在床上干了一次又一次,直cao的夏临哭成泪人,才发慈悲放过了他。
不过这几日吧,赵琮忙着政事,都住在宫里,不过每天都会写信来,无非是些夫妻间的小情话,不过既是赵琮写的,当然比平常人家要羞耻一些。
自从那天之后,素书经常没事就想进太子府里转悠,还时不时和夏临来个“偶遇”,态度也热情了不少,一见面就直往上黏。
夏临为此苦恼不已,每次见到素书,他都会想起之前三个人一起的那场性爱,又尴尬又羞恼,便叫人把素书请出去了。
他也不敢和赵琮说,万一男人来了兴致,一番挑逗,自己肯定又要沦陷。
不过
“来人。”
门外的侍女推门而入,应道:“太子妃殿下。”
夏临眉头轻拧了一下,抿着嘴没有说话,脸色复杂地看着门外。
“殿下?”侍女等待良久,夏临依旧没有说话,她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您怎么了?”
夏临摆摆手,叹了口气:“帮我递牌子进宫吧,我去给母后和父皇请安。”
“是。”侍女行了个礼,转身出了门,心里还在笑呢,就说太子妃殿下要思念太子殿下的,肯定忍不住要进宫。自己前几天才和梨花打的赌,现在到收钱的时候了!
夏临蜷缩在床上,大脑失去了对手的控制,手掌渐渐下滑,摸到了良久未被男人的大屌喂饱的小bi,花xue口微微张开一条rou缝,纤细的手指头小心翼翼地摩擦,bi口便明显地收缩了一下。
“嗯”
身上很热很燥,夏临觉得小bi里诡异地空虚,贝齿紧咬着下唇,纤细的手指撑开了bi口,朝那小rou缝里插了进去。
“喔好好棒”此时的夏临一个人在房间里,毫无忌惮地呻yin着,他脑袋里都是赵琮结实鼓胀的腹肌胸肌,以及那根散发着雄性麝味的深色大屌,手指在bi道里搅动,渐渐地,yIn水泌出,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夏临的连烧的很,他觉得自己变得yIn贱了,赵琮也就几天没cao自己,自己就空虚sao浪成这样,可欲望让他无法罢休,只想被男人的粗壮硬物填满抽插。,才能止住那种瘙痒。
“唔啊夫君嗯哈大鸡巴喔啊啊cao坏小sao逼了”
手指渐渐被yIn水弄得shi漉漉的,bi口夹着指头一张一缩,夏临又塞进了两根指头,被撑开的感觉大大满足了他的空虚感。
“喔噢夫君的鸡巴好粗嗯哈cao死小sao货啊啊好棒”
平日里看上去单纯清爽的夏临,此时暴露了内心最深处的欲望。小小的rou体蜷成了一团,一只手插在两腿中间,手指被下体本不该存在的女人花xue夹着,随着手指迅速的抽插和搅动,让人脸红心动的声音越来越大,夏临的呻yin声也越来越甜腻,艳红的小嘴里吐出不知道是和自己夫君还是父皇学来的荤话。
“哈啊啊要要来了呜夫君再快些喔被夫君干到高chao了”
花xue急促地收缩了几下,子宫里喷出大股大股的热ye,顺着bi道喷出花唇,直接弄shi了床单,留下了一滩深色的水迹。
“啊啊啊!”
夏临急促地喘息着,高chao的感觉在bi道里久久不散,四肢里,一种奇怪的酸软感在四处乱爬,夏临发出小猫一般的呜咽声,以宣泄过度的快感。
bi水的甜香气在屋内散发开来,夏临挺翘的鼻子抽了两下,抽出满是粘乎乎yIn水的手指,凑到鼻尖嗅了嗅,眼神都失焦了。
“夫君”
夏临伸出粉舌舔了舔自己的指尖,漂亮的喉结滚动了两下,“呜嗯”
哐!
外头传来的刺耳的,摔破东西的声音让夏临瞬间警觉起来,他一把扯过身边的锦被遮住了雪白的身体,眼睛死死地盯着房门
良久,静默。
等夏临出了门,就只看到门边一盆碎掉的花,以及泥土上的半个鞋印。
贾裕上气不接下气地跑出了夏临和赵琮住的院子,一路上无视了无数暗送秋波的侍婢,那些侍女都觉得奇怪了。以前她们最喜欢的就是逗弄太子爷这位古板固执的好兄弟。惹得贾裕脸色涨红,磕磕绊绊地用大道理教训她们,是太子府里的侍婢们最喜欢的事情。
可今天的贾裕,就呆愣地往府外冲,眼睛都是发直的,连脚步都很虚,最奇怪的是,平时对任何细节都苛刻至极的贾裕,鞋底上居然有一层黑泥!
究竟是什么事情,让这位贾大人如此失态呢?
贾裕回到丞相府里,哆哆嗦嗦地端起茶碗,结果差点泼了自己一身水。他脑袋里都是夏临的呻yin声,那些不敢入耳的词语就像魇咒一般在脑海中回响,震得他脑袋都发疼。
“不可理喻!”贾裕一拍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