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家主母,也就是高子初的娘这两天生了一场病,因此高子初便向赵煊告假回府,伺候母亲去了。
赵煊也很快首肯了,速度之快,让夏临以为对方是不是察觉了什么,巴不得高子初离自己远一些。
高子初离开夏府的时候,夏老爷还专门送行,甚至问了要不要夏临陪着过去,也好有个伴,搭把手之类的,只不过被高子初以“不要给夏临过了病气”为由拒绝了。
高子初离开之后,夏观还跑过来嘲讽了一顿,结果不知为什么,竟说有人打他,还说是夏临安排的大内高手。
夏临觉得那家伙就是脑子有毛病,懒得和他计较,把门一锁,自己在房内翻些书看。
高子初已经走了两天了,夏临这两天实在是空虚的不行,但赵煊在回复高子初的时候,带话的人也说了,皇上这几日忙得晕头转向,几乎丑时才歇下,让夏临在家里多休息几日。
房内,夏临百无聊赖地把弄着一根玉势,那东西用多了也没意思,虽然能凭着自己的意愿,但总没有和真人做起来舒服。
“算了,明天回宫吧。”夏临懊恼地躺在床上,亵衣高高撩起到了胸口,“好久没吃rou棒了真难受”
赵琮那边,他也派人打听了,得出的结论是,这位太子爷除了上朝,晚上便是眠花宿柳,几乎住在小倌馆里头了。
所谓结发,不过如此。
瞧了瞧手里硬邦邦冷冰冰的玉势,蚊子再小也是rou,夏临觉得有总比没有好,便利落干净地脱了亵裤,张开腿,握着玉势往小bi里插。
被Cao的早就熟了的小bi迅速分泌出了yIn水,原本干涩的甬道渐渐shi润起来,玉gui头刚插入时还有些撕裂感,但到了最后,顺顺利利地便捅到了底。
“唔嗯哈”
玉势虽然大小还不错,但和夏临尝过的三根rou棒相比,还是有些差距,gui头连子宫口都难以碰到,实在是不够看的。
“呜好小想要大鸡巴唔哈”夏临颇为不满地瘪着嘴,小手握着玉势抽插,整根假阳具都被yIn水浸shi,在烛火的照耀下反射出暖融融的光芒。
抽插了几十下,夏临的手臂就酸疼的不行,而bi道里的瘙痒和饥渴几乎是一点也没缓解到。
“呜!”夏临怨念地抽出了shi淋淋的玉势,玉gui头抽出紧致的bi口发出轻微的“啵”一声,里面积聚的yIn水流出bi口,在tun瓣上留下一道水痕。
玉势被随手扔到了床板上,发出可怜地闷响,夏临气鼓鼓地抱住了软枕,两条大白腿难耐地扭动,声音里满是sao劲儿。
“好难受”
陡然间,房间的某个角落里传来了低不可闻的喘息,夏临眯起眼睛,整个身体都凝固了,他背对着床外,什么都看不到,但烛火并没有在面前的墙壁上映出什么Yin影,身后应该没有人。
竖起耳朵仔细听了听,却又什么都听不到了,整间房里落针可闻,可夏临有种直觉,刚刚自己没有听错。
“谁?”夏临壮起胆子,“出来!”
自从夏老爷傍上了赵琮这条大腿,便真把自己当太子爷面前的红人了,还自发地脑补出一系列有人要刺杀他的戏码,专门花大价钱请了护卫,说是“镇守”夏府。
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混进自己的房间,估计不是普通人。
片刻的死寂后,墙角的一片Yin暗里,走出了一个人。
“邢冷?”夏临眯起眼睛,那人一身的夜行衣,和那天在宫内装上时的衣装一模一样,身上那股凌厉肃煞的气息,不是他又是谁。
“臣参见殿下。”邢冷一拱手。
夏临稍稍放松了些,可神经又一瞬间紧绷起来。
他是什么时候来的?
自己用玉势自渎的事情,邢冷看也就看去了,但是高子初的事情万一被邢冷知道了,身为赵煊的心腹,他肯定不会替自己隐瞒。
夏临微微眯起眼睛,仔细地打量了一下面前的男人,又高又壮,浑身上下包的密不透风,唯有一双眼睛露在外头,平时锐利的狠,此时却有些闪躲,稍低垂着,凝视着地面。
“邢大人别来无恙,不知夜半躲在我房内,是要做什么?”
邢冷毫无波澜地答了一句:“圣上派臣暗中保护殿下。”
夏临心中一凛,看来自己和高子初的事情,是瞒不住了。
邢冷这人,武功应该比高子初还要好几分,从那天在养心殿门口撞上,夏临便猜到了,自己虽然瘦些,但分量也不算轻,他当时那么容易就扶住了自己,而且也不知是从哪儿窜出来的,想要隐藏气息,不让自己和高子初发现,再容易不过了。
眼里闪过一道光,夏临眼珠不着痕迹地扫了扫这位锦衣卫大人的裤裆,虽然对方弓着腰,还抱着拳,但有的东西不是他想藏就能藏的。
“邢大人,估计什么都看到了吧。”夏临唇角勾起,踩着软鞋下了床,身上堪堪一件亵衣,秀气的锁骨从领口露出,衣服下摆刚过大腿根,从后头看,露出些许tun线,似有若无的挑逗意味,诱人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