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铭帅是市的一个片儿警,二十岁出头,长的人高马大,五官比很多网络上的明星都要好看,大眼睛双眼皮,鼻梁又高又直,眉毛浓密整齐,根本不用修。剪着个阳光帅气的寸头,加上多年的锻炼,饱满的腱子rou将一身帅气十足的警服撑得鼓鼓囊囊的。
周围有不少怀春少女对他暗送秋波,可张铭帅别的都好,就是太老实了,不解风情。那些浓妆艳抹的年轻女孩每次对他抛媚眼儿,他都完全没看到,清纯的小女生,却又不敢和他主动要号码。
每次回家过年,父母都说张罗着给他娶个媳妇儿,张铭帅却也只是应着,相亲什么的偶尔去了,对方也看上了他,但他自己最后都冷处理解决掉了。
张铭帅管辖的那一片儿,不少老爷爷老nainai都纳闷儿,这后生娃怎么这么呆呢。
“nainai,我先走了。”张铭帅把手上沉重的快递箱放好,将老nainai端给他的水一饮而尽,阳光的笑容让人暖心,他招了招手,合上了老nainai家的大门。
老nainai隔着防盗网和他告别,慈祥地笑道:“铭帅啊,有时间再来nainai家吃饭啊!”
“好!”张铭帅应了一声,迈着长腿跑下楼梯,挂在腰上的警棍晃晃悠悠的,尖端撞击在腿上,原本宽松的警裤都被肌rou撑得鼓鼓的,裤裆处更是老大一包。
以前局里的兄弟们洗澡时,都喜欢调笑他,说他本钱好鸡巴大,以后不知道媳妇儿能不能受得了。
不过张铭帅倒是从没一展雄风过,其他片警出去做大保健的时候,他都留在局里健身,发泄身上过剩的欲望,偶尔才自己撸一两发,免得半夜爬起来洗内裤。
哼着熟悉的小调,张铭帅飞快的下了楼,可路过一间大门虚掩的房前,他忽地停住了。
那是何大爷的房子,老大爷这段时间和老伴儿出去旅游了,按理来说,不应该有人啊。
莫不是老人家上了年纪有些糊涂,所以没关好门?还是提前回来了?
两个老人家平日里对自己也特别好,因此张铭帅觉得还是进去看看,要是真的忘关了,帮他们关好再打个电话也不是什么难事儿。
张铭帅轻手轻脚地打开门,训练有素的他没有发出一点多余的声音,毕竟现在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要是老人家提前回来,说不准已经睡着了。
走过进门的入户花园,地上出现了一片亮光,何大爷的房间里,隐约传来翻找东西的声音,张铭帅眯起眼睛,将警棍抽出来握在手中。
房间里,赵文然正紧张地翻找着老人家的梳妆台,除了一串珍珠项链却一无所获。
他也不知自己着了什么魔,竟然有这种行窃的癖好,明明手里握着一个上市公司,身家多的很多人一辈子都赚不到,想要什么没有,却偏偏喜欢偷一些小东西。
西装裤的口袋里塞得鼓鼓囊囊的,都是些小物件儿,什么纽扣,充电器,数据线
他紧张地扶了扶因为汗水而从鼻梁上滑下来的眼镜,撑着膝盖站起身来,转过头,却猛然看到一个比自己高了半个头的片儿警,手里持着漆黑的警棍,正怒视着自己。
珍珠项链摔在了地上,串线断裂,珠子飞的到处都是。
“警警察先生。”
冷汗爬满了赵文然的后背,他心里只有两个字:完了。
张铭帅冷漠地看着面前的中年男人——一身西装,人模狗样,领带也打的齐整,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蓄着胡子,一副社会Jing英的打扮。没想到做居然做出偷窃这样的事情。
“先生,请跟我回一趟警察局。”张铭帅说。
他可不会因为面前的人看着像好人便放他一马,有什么东西,到警察局自然见分晓。
张铭帅见过无数的小偷,对方的反应也各种各样,有冲上来打架的,也有乖乖服软的,还有狡辩不认的,但是
啪嗒啪嗒掉眼泪的,他还真是第一次见。
一开始,他还以为对面的男人是装的,但是赵文然眼眶里一颗一颗大大的泪珠,不停地下滑,再砸在地上,以及那呜咽的声音,却是实打实的。
“哭什么?”张铭帅厉声道,“一个大男人哭成这样。”
赵文然边哭便小声地道歉:“对,对不起”
看着那么硬汉的大叔,居然哭成这样,实在是反常地很。张铭帅多了个心眼,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赵文然一边抹眼睛一边点头:“抱抱歉,抱歉警察先生。”
“能和我说吗?”张铭帅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平时雷厉风行,不讲情面的自己,居然有心思在听一个偷儿解释自己的作案动机。
赵文然终于停止掉眼泪,但还是摇了摇头,脸色一片惨白。
“那只能带你去局里了。”张铭帅道。
赵文然闻言,腿就是一软,直接瘫坐在了地上,他抱着张铭帅的小腿,可怜地抬头:“不不去行不行,警察先生,我我的生意都会毁于一旦的。”
张铭帅突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他看着脚边哭的可怜兮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