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现在一回想起来,自从进了这家青楼,他就像鬼迷心窍了一般,完全不似往日无欲无波的自己。清河想,可能是因为保守了多年的秘密――自己的女xue,骤然见光,外加楼里人对他的Jing神羞辱,极度的羞耻和害怕之下,他都变得不像自己了。
那边容浅还在说话,完全不知道清河心思的千回百转。
“看看你脏的,头发上都有男人的Jingye,你拿回来的茶壶谁还敢用。”容浅故意拿了个帕子掩住口鼻,看清河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什么秽物。“哼,只是让你帮我拿个茶壶,你就发sao勾引男人你这是什么眼神?”
清河想通了,觉得这几日自己的所作所为像个笑话,自然往日的情绪就占了主导。他此时平静至极,眼睛似乎注视着容浅,但仔细一瞧,瞳孔里却映着一片虚无――真正的漠然,仿佛天下苍生皆为蝼蚁。
容浅却觉得难受极了。清河初来时,容浅就惊于他清冷绝丽的外貌,视他为自己的劲敌,直到清河被百般折辱,眼里的冰雪逐渐融化,被情欲沾染,他才感觉清河从神坛坠入人间,而现在,看着即使跪在地上满身Jingye,也还是高洁不屈的清河,目空一切仿佛自己才是那个肮脏的人容浅愤怒极了,他不知道清河是怎么又回到神坛的,他只知道他能拽下来他第一次,就能拽下他第二次、第三次
“多说无益,既然你没有认错的意思,那就直接受罚吧。”容浅站起身来,走到清河身前。“我让你拿个茶壶,你废了这么长时间不说,还把茶壶弄得这么脏,那么你就再赔给我一个’壶’吧。“容浅接着意味深长的说:”赔我一个尿·壶。”
容浅命人搬来一个木桶放在刑罚室,又让小厮去叫下人们过来看行刑。木桶倒是不太高,还没到容浅的胯骨,里面是一个波浪形状的木板。清河被人打横抱起放到这个桶里,整个人成“”形“睡”在了木板上,桶里有七个铁圈,分别套在了清河分开的小腿、腰间、手腕和脖颈上,他的头也被一个铁圈定死。
听说红牌容浅在刑罚室里要处罚人了,用的还是很少见的“尿刑”。清河被定住之后没一会刑罚室里就来了不少人,下人和此时没睡觉的小倌都有,吵吵闹闹的,大家都在打听被罚的人是谁,犯了什么过错。好奇兴奋的神色和桶里清河的脸色完全相反。
见人来的差不多了,容浅清了清嗓子:“这人是新来的’小sao逼’,犯了过错要被处以’尿刑’,为了他好,一会大家可不要轻饶了他。”说完也没管众人的议论,拿好夹子径直来到清河身前。
清河被放到桶里的“形木床”上,上半身靠在带了点弧度的木板上,脖子往上动弹不得,被容浅把夹子夹在了鼻子上,只能张大嘴巴呼吸。他尚且还不知这“尿刑”是个怎样的刑罚,但听名字就知道不是个简单的。清河很想心如止水,但却有一点不祥的预感
这种不祥的预感在清河看到容浅抽了腰带,一个放尿的姿势扶着鸡巴对准自己的脸的时候成了真。
“不”清河明白了容浅要做什么,惊恐的想扭头避开,但是被铁圈固定住只能正对着容浅的鸡巴。清河怕容浅趁他张嘴的时候尿进来,紧紧地闭着嘴巴,但是因为鼻子被夹住无法呼吸,腹腔中的空气越来越少,憋的清河脸色通红。
容浅看清河已经憋到极限了,酝酿着尿意,只等清河张嘴呼吸的那一刻。
终于――
一股黄色的水流激射在清河的嘴里,清河不得不大口大口吞咽下去,只为了其中为数不多的空气。
而在外人看来,面色chao红的清河仙君一脸享受的吞喝着容浅的尿ye(实际上是因为呼吸顺畅了,),因为喝的太急被呛到了,容浅就“好心的”移开尿柱,改射其他地方,清河反倒蹙着眉,一副不甘不愿的样子(呼吸顺畅了还被人淋尿,清河当然不乐意了)。
等到容浅用尿ye给清河“洗完了脸”,就见清河紧闭着眼,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
“这小sao逼真是欠Cao啊。”有个壮汉受不了清河这副表情,揉着裤裆走上前,站在容浅给他让出的位置上。他掏出裤裆里的巨物,已经有点勃起了,他扶着大鸟恨不得戳到清河嘴里,等到清河张开嘴巴吸气的时候,激越的尿柱射了一分多钟,全都贡献给了清河的嘴巴。尽管后半程清河就闭上了嘴巴,他还是喝了好几口腥燥的尿ye。“贱货,爷爷的尿好不好喝啊,哈哈哈哈”
接下来是三个人一起上的,他们仨倒是没热衷于让清河喝尿,每个人淋尿的位置都不固定。清河被三股热尿从头淋到了脚,眼睛都睁不开了。
来观刑的人每人至少贡献了一泡尿,还有好多人对着清河打了几发手枪。结束的时候,清河已经喝尿喝到小腹溜圆、高高胀起了,原本鼻子上的夹子也不知什么时候被弄到了木桶里。
他整个人泡澡一般泡在Jingye和尿ye的混合物里,嘴巴和鼻尖都浸在水面以下。清河不敢张嘴也不敢呼吸,生怕呛入一点肮脏的ye体。
“小sao逼,这尿刑可是特意为你准备的,水面在你鼻尖之上,你不喝尿,水面就降不下来,你就无法呼吸。容少爷说这刑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