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一团!
“咔咔喀”
喉间发出窒息之声,视界狂颤着渐渐上移。他人即将昏厥,下体却一阵比一阵爽快,小腹阵阵痉挛,将要高潮了!
师兄射尽此回的精元,低头见师弟惨状,夸奖:“师弟真听话,不必闭气了,泄放出来罢。”
话音刚落,剑仙整个人瘫倒在地。
他大口大口喘气,咳出带白浊浆液的唾沫,身下更是湿了一片,双腿抽搐,腿间水渍不断扩大。
随着此次泄放,围观之人纷纷消散,如同使命已了。
反正是梦,师兄懒去追究原委,他用足尖将师弟拨得仰躺,再把对方的大腿挑开,便见裆部湿得不像话,衣料被深深夹入肉缝中,勾出一对骆驼足趾般的唇形来。
心下暗笑,他伸了脚尖去顶那肉缝。
此举却勾起剑仙回忆,杂念一转,周遭景色顿时又变,从三清大殿换成了魔尊的宝殿,他藏在案桌下,数名魔修立于殿上。正是魔尊以足趾淫弄他那时的情景。
师兄怔忪,对这梦境的跳跃一头雾水。
阶下站的魔修眼熟,应当是四方魔君之中的悭戮君,人在剑阵另一边。
师弟为何会梦见这人?师兄想不通。
他低头看看师弟,却见剑仙躺在桌底,双颊潮红,眼眸勾着他不放,嘴唇也若有所求地微微张开,身下那肉唇已隔着衣料将他鞋头给夹住了。
好个骚浪模样!
暗暗谢过这春梦,师兄调笑:“云越,这藏匿之处可窄,师兄再钻进去,恐怕只能与你叠在一处了。”
话音刚落,魔修尽数消散,场景再变!
师兄眼前转暗,自己已被挤得曲腿而坐,后背抵上了冰凉的硬壁,师弟则与他面对面贴得极紧,坐在他怀里,双腿盘在他腰上。
整个空间只刚刚够师兄伸直腰,四面都是白瓷的光滑内壁,壁面上偶有镂空花纹,孔洞不大,从外边看不进来。头顶则有个圆口,一束花插在那瓶口处,茎已被切断。
这应是个半人高的花瓶吧,师弟怎会梦见被塞在这玩意儿里?
师兄动动身体,发觉花瓶摇晃,再仔细推推瓶壁,这才注意到,瓶底是被削掉了的,大概师弟就是钻进花瓶底下,藏匿在此。他对着镂空处朝外看,发现外边正在举办魁仙宴。
略做思索,师兄便猜到这是千年前的那一席:仙道界受禅道邀请合力对抗炎云境入侵,事后举办魁仙宴,广邀各宗出席,交流斩获之物,互通有无。掌门带他和云越前去,两人作为后生晚辈,只在山脚歇息。
云越中途离开过片刻,师兄本以为他是酒瘾发了,去找重客子喝一杯,谁知竟是伪装做花瓶,偷听掌门说话。
为表示对主人家的尊敬,席间众人收敛神通,不以各门功法戒备,因此,云越才能藏身于此,不被发现——只是这地方也太窄了,藏一个人还勉强能行,两人挤着真是肉贴肉。
师弟给挤得贴在花瓶壁上,呼吸短促,面色发青,额头上都是汗。
师兄想知道他都听去了些什么,便不急着转换梦境,悄声暗示:“师兄不在这里,此处容纳你一人,绰绰有余。”
云越闻言,紧绷的身体瞬间放松,呼吸也顺畅了,把耳朵贴在内壁上,专心听外边儿说话。
不远处,席间正在热议那位自愿牺牲做人柱的僧人,与老掌门说话的,是受邀的释道界禅师。
老掌门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不必多言,贫道那徒儿人品出众,连炎云境之主都为之倾倒,你佛家弟子才多少年道行,动了凡心有什么奇怪?怎么就是我徒儿施妖法啦?当人柱是那和尚自个儿愿意的,还能怪到我徒儿头上?神鸟的蛋?没听说过!”
这蛮横护雏口气,当真与他仙风道骨的模样不相符。
师弟安静侧耳探听,偶尔攥住拳头,皱皱眉,如同师兄当真不在此处,没有紧紧抱着他一般。
此时师兄却没什么心思偷听了。
——师弟困在如此狭窄的地方,不敢出声,又不知道自己的存在,还有比这更可乐的情景吗?
他指尖轻轻一勾,将师弟衣带解开。
剑仙听那僧人与掌门周旋,言谈间似是针对自己,实则想要讨取那枚圣卵,心下暗急。他并未注意到,自个儿的衣襟已然大敞,裤带也悄悄松动,中衣的系带正被抽走
突然,有什么触碰了他的脸颊,扣住他腭骨,迫使他张开嘴。
“咦?”
剑仙莫名,只觉有东西伸进他嘴里,在他口腔中乱钻,顶着缠着他的舌头挤来压去!
他伸手捂嘴,却阻止不了那推挤他舌头的东西,下颚也被卡住,合不拢。
师兄放肆地亲吻师弟,悄悄睁开一只眼,看对方满脸困惑的模样,暗暗好笑。
在剑仙潜意识中,这花瓶里只有自己一个人,他惊慌的手穿过师兄的身体,如同穿过空气。暗示不解,他注定无法发现师兄踪迹,找不出究竟是谁在触碰他。
剑仙挣不脱那莫名的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