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然抚摸着手中的雇佣兵,被囚笼困住的肌rou虬结,长期同一个姿势让他肌rou僵硬无比。
我将手向下摸到了雇佣兵的锁骨部分,他大概是被灌了媚药,nai白色的皮肤上染上了绯红,但仍然老老实实的任我摩挲着。喉咙中发出充满情欲的哼唧声。
“嗯主人”他先是抿紧嘴唇像是在忍耐着什么,随即忍不住似的喃喃出声。
西斯先生的调教手法果然厉害,听说雇佣兵都是经历过惨无人道的训练的,肯定有自己的骄傲,而现在,这个强壮的男人在我这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手下辗转呻yin。我心里对西斯先生一阵佩服,这样的调教手段,估计什么人都可以调教成一条狗吧。
“您真是对这条幼犬爱不释手呢。”梁丘徐看着我对这只雇佣兵的,“我会尽快让他出栏成为正式的奴隶的,请您稍忍几天。”
我回头看他,梁丘徐收回了对着弗斯使眼色的目光,低下头,十分恭谨。
“好啊好啊,我期待着。那么幼犬之后呢?我想看看这些奴隶的其他的调教手段。”我心中怀着对这位雇佣兵的期待,好奇地问道。
弗斯走上前来一边为我指路一边介绍:“幼犬出栏之后,已经全然打破了,以您能理解的话来说,相当于手机‘恢复出厂设置’,留下的只有身体上的yIn欲还有自己天生卑贱的认知,这时,、、、级奴隶会被带到拍卖大楼准备拍卖,而级和级奴隶则开始培养他们的其他价值。”
“其他价值?”我跟着他,偏过头问了一句。
“级奴隶可以作为岛上的服务人员,比如,”梁丘徐对着弗斯点点头,和我离开了幼犬生产的大楼,抬手招来了一辆停在路边的马车,这里没有汽车,而全都是马车,这些马车也都具有这个奴隶岛的特色,虽然是“马”车,但这些马都是奴隶。“‘马’是级,而‘车夫’是级。”
车夫驾着马车走了过来,车夫的座位上固定着一个粗黑的假鸡巴,马拉车毕竟没有汽车平稳,在上下颠簸的时候,车夫脸上泛起情欲的红,我有些惊奇他是如何保持车速和方向的。在车子快要靠近我们的时候,他双手拉住缰绳,这个车是由两只马来拉的,马奴整个身体都被皮衣包裹着,只露出了眼口鼻和巨大的胸肌,他们的ru头被穿了环,屁眼里也插着东西,这些都连着缰绳。
“马奴从幼犬出栏开始就训练方向感和力量,他们的ru头被改造的十分坚韧,而屁眼里是带着倒勾的假鸡巴,长达五十,所以完全不用担心脱离马车,他们会拉的很平稳。”梁丘徐尽职尽责地和我介绍着,车夫下车时,座椅上的假鸡巴疯狂的动起来。
“嗯唔唔啊”车夫发出了小声的惊喘,用好看的姿势起起伏伏,最后像是脱力似的,歇了一会儿,最后鼓足力气,艳红的xuerou不舍地挽留着鸡巴,xue内的软rou甚至被鸡巴带了出来,场面十分yIn靡,我看的目瞪口呆。
车夫用了近三分钟才真正从马车上下来,恭敬地朝我们跪下磕了个头,然后才跪行到了车门下朝我们仰起了脸,他的脸上也有和电梯里那个奴隶一样的“刷卡器”,梁丘徐拿他的银球放了进去,说出了目的地。
“去春宴。”他简短的命令奴隶,然后让车夫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我没心思再看车夫被假鸡巴插入时的活春宫了,因为梁丘徐跪在了车门前的地上,头埋了下去,看上去跟脚凳一样。
“不是吧,这么卖力的吗?”梁丘徐的地位我在幼犬厂已经有所察觉了,在岛中地位那么高的人,匍匐在地上做我的脚凳?我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说什么,但我的鸡巴不听话的微微发硬。
沉了沉心思,我一脚踏在梁丘徐的脊背上,微微用力像上楼梯一样进了马车的门。
梁丘徐在确认我上车坐稳之后,才站了起来一步跨到车上,马车很宽敞,至少足以在里面和三四个人做爱,我坐在马车舒服的软垫上,而梁丘徐双膝跪地,直立起身子,低着头,为我送上茶点,表面上很冷静,但我敏锐的发现了他微微的喘息。
梁丘徐推了推眼镜,他的绿眸又变得水波荡漾了,我伸手捏住他的下巴想让他靠近点,我好仔细看看他的眼睛。梁丘徐竟像个怀春的害羞的人一样,目光躲闪了几下,最后微微垂下眼睛,用清泉般的声音轻轻地说:“主人。”
我的鸡巴硬得发疼,捏着他的下巴往我腿间凑,梁丘徐明白了我的想法,张开嘴帮我拉开裤子的拉链,然后咬住内裤的一边将它扯了下来,我的rou棒几乎一瞬间就弹到了他的脸上,gui头中流出的前列腺ye在他的眼镜上留了一道水痕,而他的脸颊上也浮现了红色的痕迹。
他轻喘了一声,迫不及待地叼住了我的gui头,双手也托住我的jing身,纤细的手指包裹住rou棒时,我被冰凉的手指和火热的口腔刺激到了,喷出一大股前列腺ye,他一滴不漏地接住了,然后舌头和手指同时动了,如蛇灵活的舌头,和如蛇皮肤一般冰凉的手指,给了我非常新奇的体验,虽然以前和沈谦也玩过不少花样,但不借助任何工具,在刚开始就让我有想射的冲动,这是很少见的。
在颠簸的马车上,我曾认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