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做了很多奇怪的梦,一会儿是沈谦跪在我面前,一会儿是西斯先生抚摸着我的后颈说真是个好奴隶把我吓一跳。
阳光照射在脸上时我才醒了过来,有点没反应过来自己现在在哪里。躺床上反应了半个小时,才想起自己已经在一个与世隔绝的岛上呆了一天了。虽然不太习惯岛上的生活,但是也不赖。
我甚至萌生出了要是一直在这里生活就好了的想法。早上没人叫我起床,我掀开被子坐起身来,门外立刻响起了敲门声,我抬头,看到是之前的那个nai牛。nai牛还是穿着那什么都不遮的侍者装,两个鼓胀的胸肌让我想起了那天甘甜的ru汁,我坐在床边,侍者经过我的同意,推着餐车走了进来,跪在我双腿前。他的双腿笔直修长肌rou匀称明显,我叉开腿让他爬到我的鸡巴前,他跪行时左右摇晃着屁股,巨大的胸ru几乎贴在地上。
我已经知道了nai牛接下来要干些什么,我拿起餐车上的小面包沾着炼ru吃,侍者自然帮我处理晨勃。他先是亲吻了一下gui头,然后用我的前列腺ye润shi他的嘴唇,厮磨着我的柱身,我感到柱身酥麻的感觉涌上大脑。显然nai牛在我吃早餐时只是温柔的暖枪,我也不想边吃东西边射。
用完早餐,炼ru还剩下一点,我想了想,从nai牛口中褪出了rou棒,狰狞的rou棒放在nai牛仰起的脸上,把小碟子里的炼ru倒在了rou棒上,命令nai牛吮吸。
nai牛按照我的命令含住rou棒,舌头在拥挤的口腔轻轻滑动,舔舐,一脸享受的品尝炼ru,给我带来了极致的快感。
nai牛的ru房紧紧贴着我的小腿,我抬起脚,轻轻夹住nai牛的ru头,nai牛唔唔了两声,从鼻孔重重的喷出气来。敏感的ru头几乎有樱桃那么大,在我的脚趾玩弄时又胀大了一圈。他调整了姿势,将胸口挺得更高让我方便玩弄他。
我这才发现这次他没有喷nai的原因是他的ru孔中被插入了一根细细的按摩棒,堵住了牛nai流出的出口,rurou富有弹性,但因为ru汁被憋在里面,脚在上面仿佛是踩着水袋一般舒服。
nai牛见我兴致上来了,便加快了口交的速度,头埋在我的胯下吸吮的啧啧有声,我没太憋着,直接射进了他的口中。
我的rou棒被nai牛仔仔细细的舔净,他的ru孔和尿道都被按摩棒堵着,后xue也塞着一个巨大的按摩棒,在我的注视下他晃着肥大的屁股离开了房间。
奴隶们几乎都被严格控制着情欲,我不太懂为什么,于是就在去岛上专门的调教会所的马车上询问了梁丘徐。
彼时我懒洋洋地躺在马车的沙发上,腿搭在平稳跪着的奴隶身上,一旁梁丘徐也跪着为我捏肩揉腿什么的。听到我的问题,梁丘徐笑了笑推推眼镜,说:
“主人,奴隶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主人舒服,奴隶是没有资格感受到rou体的欢愉的,就算身体出现了肮脏的欲望,那也是主人的赏赐。”顿了顿,他说,“即使是赏赐,奴隶也会例行自惩中惩罚自己的,因为奴隶只是主人趁手的工具而已。”
梁丘徐说这些的时候神情平静,绿色的眸子中毫无波澜,语气甚至带着一些激动和虔诚。我直到他在岛上其实地位很高,大概是个调教师啥的,我不太明白为什么梁丘徐调教了这么多奴隶,自己却也甘心做奴隶,只能说,这大概就是西斯先生的手段吧。
我没有多问了,另外问了个问题,梁丘徐介绍岛屿的语言很风趣,让人不自觉地对这里产生向往感,我手中摩挲着金球,觉得只有七天这样的生活,以后回忆起来会不会觉得遗憾呢。
梁丘徐不知道我此刻的心绪,他依旧在滔滔不绝地叙述着,不知不觉,马车已经到达了目的地。梁丘徐依旧以身子做楼梯让我下马车,我踩着他的膝头跳到地上,仰起头看着调教会所。
这是一栋纯黑色的建筑,比起之前的酒吧的yIn靡增添了一份肃然的气息。调教会所的保卫很严格,我和梁丘徐分别拿出小球在保卫的双ru间的密码器刷了卡,身强体壮的奴隶们口中发出呻yin,接受我的小球的奴隶叫的尤其好听,我多看了他一眼,他是个黑发的青年,剑眉星目,眼窝很深,脸颊却有婴儿肥似的软rou,他呻yin时咬着后槽牙,腮帮子的肌rou鼓起脸颊绯红,倒像是个小仓鼠。
我和梁丘徐走进会所,大厅十分安静,前台坐着两个大nai奴隶,说是坐着,实际上是蹲坐在椅子上,他们的大腿和小腿被绑在一起,屁眼里插着和椅子连在一起的假鸡巴。
梁丘徐在前台拿到预约过的房间钥匙,我和他一起进了电梯,电梯里已经站着三个人了,两站一跪,跪着的那个似乎是个狗奴,脑袋上戴着狗耳,双手缩在胸前,rouxue中的电动马达声不绝于耳,假鸡巴连着的狗尾巴也随着振动摇来摇去,狗奴张着嘴伸着舌头“哈哈”地喘着气,像个真正的小狗一般。
我抬眼瞧了瞧梁丘徐,梁丘徐凑近我,轻声问:“奴隶也可以”
“不,你就这样就很好。”我抬手揉了揉梁丘徐的头,觉得梁丘徐还是这样最好。所谓,征服的快感。
“是梁老师。”两人先是看到梁丘徐,打了招呼才打量了一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