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崽们在一墙之隔的房间内耐心等待。
他们娇气又性急的妈妈,是受不得一点自己挤nai的疼痛的。
他甚至可以想象,晚上妈妈被涨nai的疼痛折磨的无法入睡,暴躁又愤怒却不得不用细白的手指小心翼翼的抚上一碰就疼的ru尖。
涨nai使这对小巧的家伙变得充血硬挺,俏生生的挺立在嫩白的胸脯上,这对红肿的朱果敏感到经不住哪怕最柔软的底衣最轻薄的锦被的覆盖摩擦。
这些个夜里,他们的妈妈就这么毫无顾忌的袒胸露ru,安然入睡。
父亲的暂时离开让他们的妈妈放松了警惕,以为无人管束就能肆无忌惮为所欲为。
就连那个男人因为担心小妻子在他不在时受不住自己挤nai的疼痛,而交代给妈妈的任务——给幼崽喂nai,也被妈妈故意置之不理。
父亲对他们这些幼崽没有任何舐犊之情,这是妖族的普遍现象,只有雌性会悉心照顾刚出生的幼崽,但过不了多久雌性们便会化身狠心的母亲,将断nai不久的幼崽赶出家门,只有活着回来的幼崽才能证明自己的强大,从而被族群接纳。
但是他们的妈妈,一位彻头彻尾的人类,完全没有遵守妖族规矩的打算。
他们的妈妈打心眼里不承认这几只软乎乎的小怪物是自己的后代。
妈妈的视而不见和父亲的毫不关心使他们自出生后就被随意安置在闲置的隔壁房间,仅仅相隔一墙却因为母亲从不踏入好似天堑一般横隔在彼此之间。
妈妈从来没有主动给他们喂过nai,但母ru的美妙滋味却刻骨铭心久久停留在记忆中。
他们出生那天,趁着妈妈累到昏迷,父亲忙着照顾妈妈无暇顾及其它,饥肠辘辘的幼崽们顺着nai香的指引一个接一个爬上了妈妈的胸口。
最先出生的长子同样最先找到香气的源头,一口叼住一侧的ru尖满足的吸允起来,吸饱喝足后仍然霸占着地盘不松口,又凶又狠的继续吸食剩余的汁水,一股不吸食一空誓不罢休的架势,任凭他的几位兄弟们争抢着另一边的ru尖。
长子和一众兄弟长得不太一样,大家都是通体的白,只有他,虽也是一身nai白但腕足尖尖上却凝着一片红。
妈妈被胸口的动静吵醒,差点又被惊吓到昏过去。
只见他的胸前爬附着数只八爪鱼一样的小怪物,最为疼痛的左侧ru首正被其中一只叼在口中。
其它几只都随着他支起上身的动作乖乖往下退去,只有这个红脚的小怪物,还牢牢咬住他的ru尖不放。
他抬手就向这个吵醒他还咬疼他的罪魁祸首抓去,然而红脚小怪物还是没打算松口,拉扯间又一次刺激到了原本疼痛的部位,让他不禁“嘶”的一声倒吸一口气。
就连他们的父亲见此都不禁感叹了一句“头生子果然不可小觑!”
于是被妈妈瞪视一眼。
红脚小怪物这才意识到自己弄疼了妈妈,连忙松口,想要抱住妈妈的手指道歉,却被妈妈不耐的扔到床上,轱辘一下滚进一众兄弟之间。
这是他们来到这个这个世界后吃到的第一份食物,尝到的第一口滋味,但是他们的妈妈却再也没有给予他们品尝第二次的机会。
母ru并不是幼崽获取营养的唯一来源,幼崽也可以通过吸收周围的天地灵气为身体供能。尽管这个方法也能维持生命,但喝不到母ru的饥渴感如附骨之蛆永远挥之不去。
这份其它妖族幼崽都能享有的,来自母亲的甘甜ru汁成了他们最渴望却不可得的执念。
父亲早已料到,按照妈妈的脾气除非迫不得已,不然是不可能主动给幼崽喂nai的。
于是在临走前交代幼崽们主动去“讨食”,体谅一下妈妈别让他太难受。
父亲走后的第一天,妈妈没来。等待了一天的幼崽们按耐不住想去找妈妈,却被红脚大哥拦住,想要再等等,抱着“万一妈妈心软了呢”的天真念头。
小红心里藏了一个秘密,和一众懵懂无知的兄弟不同,他在妈妈肚子里时就生出了灵智。
那时妈妈还不知道自己会生出怎样的怪物,也曾对自己的子嗣抱有期待,闲来无事时还给未出世的孩子想好了名字。
对着立于一旁的男人说道,他们家族目前是“念”字辈,《尔雅》有云“嘉,善也”,起名“念嘉”可好?
还未等男人回话,他自己就先念叨上了“念嘉,念嘉”越读越是欢喜,显然极为满意。
小红在肚子里看不见妈妈当时的神情,但从妈妈温柔欢快的语气中感受到了来自母亲的关爱和期待。
它也欢快了起来,尽管知道身边还有若干兄弟,但它下意识的把这个名字据为己有。
瞧!它还没出生就有了名字,早就赢在了起跑线上,那些连神志都没有的卵别想和它争妈妈的宠爱。
不久之后,见识过父亲真身的妈妈沉默了。
隔着肚皮的轻柔抚摸再也没有了,念着它名字时的温声细语再也没有了,父亲和妈妈都极有默契的不再提起这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