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衣服shi了,不过这无关紧要,你只是随便打理了一下衣服,捋了两下头发。
你像一个普通的学生走进教室。
有人在窃窃私语。
你毫不担心他们在说什么,左右也不过捕风捉影,就是有证据又能把你如何?
一天的学习照常,前座倒是颇有点坐立不安,几次在传作业过来的时候欲言又止地看你,最后又什么也没说地转回去了。
同桌牧晓海小心地用手指戳戳你,shi亮的小眼睛里满是八卦,小声问:“何大学霸怎么回事儿啊?今天看你好几回啦!”
你把手臂挪得离他远了些,没理他。
见你没反应,他把脸贴到桌子上,侧着头观察你表情,“看他一副有话想说的样子,可是怎么又不说呢?”
“如果你不在这里的话,他会说的。”你把课本竖起来整理好。
“哇你!”感觉自己被损了的小胖子瞬间抬头,气得要给你一下!
你用书隔开他那rou乎乎的一掌。
“啪”。
“连你都开始欺负我了!”他郁闷地锤桌不已。
你不大理解他对“欺负”的定义是什么,你只是不喜欢别人随便碰你。他时常自言自语自暴自弃自艾自怜,你已经习惯了,也没管他,拿起水杯到教室后面去接热水。
何慎——就是同桌口中的何大学霸正在前面接水,你站到他后面排队。
接好水的何慎一回头就看到你,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副被吓了一大跳的样子,倒吸一口气的同时猛地收了一下手臂,不巧,收的正是抓着水杯的手,水洒了小半杯出来。
你往旁边躲一股推力从你背上传来把你推了个趔趄也正好打shi了你衣服,“让让!让让!”旁边这才传来颐指气使的嚷嚷。
你看过去,是在班里日常称兄道弟出门也呼朋引伴的刺头罗越涛。
他斜眼看到你们这边的状况也只是嗤笑一声,“原来是没用的四眼仔。”更嚣张地故意把你们挤得压在饮水机上,你不得不用手撑住饮水机边上的墙控制平衡。
何慎的玻璃杯撞在饮水机上落在地面摔得一片狼藉引得全班回头看。
门口等他一起出去打篮球的高壮男生们也纷纷哄笑起来。
昨晚你的眼镜被外泄的力量震碎,早晨也没心情收拾就没戴,现在你们两人之间只有何慎是戴了眼镜的,但想也不用想,他是在嘲讽你们两个。
自动对号入座的何慎当即怒了,抬手就要打起来,你截住了他的手腕,“别冲动,你打不过他们。”
“你放手!”他怒视你,眼镜后面细长的眼睛里火焰明亮。
你放开了手。
“真是有自知之明啊哈哈哈哈”罗越涛已经带着浩浩荡荡的队伍走了,大片的笑声震荡在走廊里。
今天是何慎值日,他不得不拿起扫帚把碎片扫进簸箕里,扫着扫着又气得扔了扫帚!
你接了水回到座位上,牧晓海被刚刚那一幕吓得整个缩起来,这会看到你回来了,连忙上下检查你有没有受伤,如果不是你拂开了他不规矩的手,他几乎要把你衣服剥掉来检查了。
“哇!你肚子都烫红了!”他叫道,急忙拿出自己的手帕倒上凉水要敷到你肚子上。
你捉住他的手,“不要紧。很快就好了。”
“可是会很疼啊”他仰起头可怜巴巴地看你,红润的嘴巴撅起,眼睛里像要哭出来,似乎被烫疼的是他,“敷一下吧,会好很多的!”
你松开了手。
被烫红的只是一小块,也不明显。他拿着shi手帕按上去之后就揉起来,惊奇地对着掀起衣角的那一块地方叫道:“哇!你有腹肌啊!好厉害!我可以摸一下吗?”
“不可以。”你拿开他的手放下衣角,他越揉只会越疼。也不知道是什么给了他错误印象,他好像认定你会很好说话,屡战屡败的也不吸取教训。
自习课很快下课,早就准备好的同学们抓起书包就往外跑,很快就走得没剩几个人了。
你在自习课的时候很高效地把老师留下的一堆卷子写完,收拾东西也准备要回家了,你是走读生,不在学校上晚自习。
牧晓海还在咬着笔头抓耳挠腮,看到你停笔收拾,不由哀叹,“你这也太快了吧!简直不是人啊!”
你停下,转过头对他说:“多观察多思考,题型、方法都是相似的。”
他抱头哀嚎,“题型、方法相似,脑子不够用也不行啊!”
对于他的自贬,你无话可说,毕竟你也从来没有体验过他们这些自称学渣的学生在学习中的感受。
前座的何慎又转过头来,眼神锐利:“你为什么要隐藏自己?这毫无意义,这场竞争里只有排名最前的才有资格得到最好的资源。”
牧晓海立马竖起耳朵眨巴眼满脸都是八卦。
你继续收拾,“只要你保持住目前水平,你会得到你想要的。”
“我在问你!”他提高了音量,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