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回来的时候,发现小雏ji并没有在自己的大床上,也没有在客厅,厨房,阳台,花园。
最后他在儿子卧室门口听到里面的动静,似乎是小雏ji在嘤嘤的哭,儿子正在哄骗他:“好了,哭什么,我不相信你不舒服。”
自己的崽自己知,金主对儿子的性格那是清清楚楚的,听到他这么柔中带刚的哄人就知道是沦陷了。倘若对象不是自己最近才看上的小可爱,或许心情会不这么复杂。
他把门推开一条缝看进去,就发现小雏ji正自己往屁股里塞一个布偶猫尾巴肛塞。肛塞部分是长长的水滴状玻璃,涂满润滑剂倒也不难塞进去,可小雏ji被没完没了的玩了一天一夜,浑身上下都没有力气,怎么能够做得到。
小雏ji整个人软塌塌的坐在床头,身体几乎折成两半,双腿打开,小xue正好对着门外,两只小nai子又青又红的,被儿子捏在手里玩来玩去。男孩子贪欢好色实属常事,搂着小雏ji不放,时不时还要亲嘴。
面对这又坏又强势,和自己年龄差不多的小少爷,小雏ji多少也有点心动,被亲得昏昏欲醉,找不着北,模样娇气又可怜。然而无论怎么讨好的去迎合亲吻,都不能得到不做了的允许,小雏ji手指颤颤,被润滑剂弄得shi滑,怎么也塞不进去,都急哭了,终于猛地一下推了进去。
肛塞不算大,被父子两人轮流玩弄到chaoshi肿痛,变成靡艳红色的后xue毫不费力的就吃了进去,括约肌有气无力的咬紧了下面,一条蓬松的布偶猫大尾巴就长在了小雏ji屁股上。
小少爷用手揉搓那条尾巴,又拉扯带动肛塞在屁股里滑动,弄得小雏ji委屈落泪,不断求饶:“都说了不要了,里面好奇怪,我真的不行了,求求你”
殊不知这样求金主或许可以,老男人体贴小男孩是应有之意,然而小少爷就喜欢看他哀哀恳求而不满足他,把他弄坏也不会后悔的。于是越是摇着屁股躲避碰触,一边不停祈求,越是被苛责玩弄,连着女xue也被摸了又摸。
小少爷总是喜欢把他同女人比较:“你可真是耐Cao,这个逼美妙绝lun,我Cao过的女人没有一个比你紧的,我都快怀疑我爸是不行了,否则Cao了你一晚上,我又接力Cao了一天,你怎么还不松?不愧是出来卖的小婊子,天赋就是高。”
说着就用三根手指在小雏ji女xue中旋转钻弄起来。小雏ji焉能不知他是在羞辱自己,然而长尾巴被扯在手中,即使翻过身也逃不开,小少爷更不可能让他逃,两条腿压住他的腿,骑在他身上指jian的力度更大了,还咬他的脖颈肩膀,用沉甸甸的性器颇具威胁性的顶着小雏ji的软屁股,冷哼一声:“我哪句话说错了?出来卖还矫情,看我不好好教训你。”
小雏ji已经快要脱力,怕得不行,只觉得自己可能要死在床上,求饶又没有用,正是最绝望的时候,床尾响起十分不合时宜的天籁之音,是金主看不下去,进来救命来了:“够了。”
虽只有两个字,小少爷也辨认出了父亲的声音,多少要给他面子,又因为玩了人家的小婊子而心虚,从小雏ji身上下来,叫了一声:“爸。”
金主两步走到床头,弯腰把小猫咪雏ji抱进怀里,尾巴也不管了,只让他往自己怀里藏好,柔声道:“好了,没事了,别怕。”
小雏ji落进他怀中,顿时一阵委屈,掉下珍珠般的眼泪,小声怯怯叫道:“叔叔。”
他哭得好看,金主原本准备回来后好好享用这个小宝贝的,见此情景鸡儿梆硬,奈何小雏ji是真的受不了了,只好打消念头,哄他两句:“乖,我不弄你了,你放心吧。”
说完瞪了自己的儿子一眼:“知不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他年纪比你还小呢,怎么不知道疼人。”
说完抱着小雏ji就走。留下小少爷在爸爸背后直翻白眼,心想你床头那么多用过的道具,居然还他妈有蜡烛,你就知道疼人了?
心中不服,翻身下床跟着出来,却见小雏ji搂着自己父亲的脖颈小声哭个不停,模样娇里娇气惹人怜爱,还在替自己辩解:“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有犯sao,我没想没想被他弄的呜呜”
那模样,简直是把老鹰当成母鸡求温暖了。金主偏偏吃这一套,亲亲他哭成花猫的小脸,拿过水杯给他喂水。小雏ji暂时停了哭声喝了半杯水,金主才柔声道:“我自己的儿子我自己知道,不怪你,乖啊,吃点东西,我抱你回去休息。”
小雏ji乖乖张嘴,被他亲手喂了两片披萨就吃不下了,又喝了点水,被金主抱进了主卧。却不是昨晚睡觉的那张圆床,而是更富家居气息的一张大床,上面铺着黑色床单。
金主俯下身亲吻小雏ji的嘴唇,小雏ji主动送上一个甜蜜蜜全身心依赖他的甜吻,分开之后几乎立刻就要睡着。金主用手指梳理他的头发,低声对明显仍然心存愧疚的小雏ji安抚道:“乖,睡吧,尾巴不要拿出来好不好?明天我一醒来就要Cao你这只乖巧可爱的小猫咪,好不好?”
小雏ji脸颊发红,垂下眼睫毛,十分羞涩的样子,但仍然乖乖回答:“好,我会听话的。”
于是温顺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