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语速很快道:“这位大法师德高望重,虽然我听不懂他的封号,不过方才僧侣介绍他的时候,大法师的名字足足有二十几个音节。”
向导喘了两口气,道:“这里估计一个人身份高低最简单的办法,就是他的名字,一般农奴的名字都是三四个字的短名字,名字越长,地位越高,大法师的名字这么长……他的封号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传下来的。”最后这一句更像是呐呐自语。
两人出了院子,只见门口停着两顶轿子,跟中原的制式略有不同,不过总还是人力抬轿。向导见了这场面,特别是这轿子的样式,心里一惊,但是山阳泽是什么都没看出来,直接就上去了,向导来不及拉住他,咬咬牙也跟着上去。
坐在轿子上,向导抿着嘴,心中越发的觉得这事儿透着诡异,要说他来来往往乌斯藏至少也有四五十次了,什么时候见过僧侣这般的……交好中原人。
向导有心想跟山阳泽说说心中的不安,可是又怕两侧跟着的人万一有能听懂中原话的,便只能自己忍着了。
这时,陪在轿子边走路的僧人开始说话了,山阳泽基本听不懂,便看了向导一眼。
向导定下心来,仔细听了两句,等到僧人停下来,向导说:“他在介绍这里的环境,说这是最靠近圣山的寺庙,大法师在教义上十分Jing通,法力高深,还有就是环境非常好,嗯……纯净。”
虽然向导翻译的也有点乱,不过勉强也听了个大概,于是山阳泽在僧侣转头过来的时候微微点头微笑,僧侣也是一样,行了一礼。
僧侣走在轿子前方,一路带着他们进了寺院,过了两道院门,在一道看着年代很是久远的小门跟前停下,让两人下轿了。
僧侣说了什么,向导翻译道:“里面就是大法师的住所,我们得走进去。”
小院子进去,正对面是一排房间,左手是悬崖峭壁,右手是一面院墙,墙边种着些低矮的植物,而*师,就在植物面前站着,侧面对着山阳泽。
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是个身材有些瘦弱,肤色很深的老头,但是山阳泽一眼看过去,就知道他是大师了。
僧侣走过去说了两句什么,大法师转过身来冲山阳泽一笑,山阳泽只觉得头脑轰的一声,一瞬间意识全消,等他回过神来,已经下意识进了屋子,坐在大法师对面了。
然后开始了由半吊子翻译主导的谈话。
大法师年纪大了,声音里带着点儿老年人特有的迟缓。他的声音平和,如高山流水般潺潺流入心内,就是听不太懂,所以山阳泽不免分了三成心,去观察屋子里的各种摆设。
几乎所有的家具都上了年纪,特别是大法师旁边用的小茶几,靠近他胳膊肘的那一块已经被磨得乌黑发亮了。
“嗯……”向导在大法师说完一段之后开始翻译了,“前面都是客套话,欢迎我们这些远道而来的客人,我想想,嗯……这个时候只要微笑就行。”
山阳泽依言,跟大法师点头又笑了笑,说了两句话表示感谢。
没来之前,山阳泽的心里还有几分紧张,不管是督主还是向导,都对大法师很是忌讳,生怕他对自己不利。直到山阳泽见了大法师的命,才知道他们都想太多了。
虽然听不懂他说什么,但是这个声音传来,就让人心情平和。压在山阳泽头上的重担还在,不过似乎也没那么可怕了。
大法师依旧说着听不懂的话,山阳泽看着他背后的墙有些发呆,这墙似乎有些不太对。
当初建的时候墙面可能刷成了白色,但是年代久远,现在的墙已经是黑黄色了。墙上挂着一块不大的幡,左右的宽度差不多与大法师的椅子平齐,然后这幡周围有一圈墙的颜色是雪白雪白的。
这说明什么?幡是才挂上去的。
大法师换了幡跟山阳泽究竟有没有关系呢?
“他问我们是来干嘛的。”向导跟山阳泽道。
“实话实说。”
向导磕磕绊绊把话说出去,山阳泽看见大法师脸上的笑容加深了。
然后大法师居然让人送他们出来了。
两人坐着轿子又往回走,向导觉得今天晚上的经历跟做梦一样,十分让人摸不着头脑,可是碍着旁边都是僧侣,不敢跟山阳泽说什么。
回到小院,山阳泽道:“你看见大法师背后挂的图案了吗?”
向导皱着眉头,一边回忆一边道,“按理说他背后的图案能看出来他侍奉的是哪一个神王。不过……应该是我孤陋寡闻见识少,那个图案我一点儿没见过。”
向导又闭了闭眼睛,回忆当时的场景,“我只记得那块儿幡看着很是名贵,上面不少绿松石和黄金,按说能作出这种东西的不会是个无名之辈。”
山阳泽见向导半天也想不起来,况且天色已晚,轻声说:“先去休息,都已经到了这里……有事明早再说。”
两人分手,山阳泽急忙先去了督主的屋子。
燕赤霞和督主两个已经缓过劲儿来了,两人都靠在墙上,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