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匀终于要出嫁了,高兴的同时也难过。没有任何的鲜花祝福,只是早上匆匆地一个领证。法律上的简单形式,他是肖宴和的妻了。
而他也明白肖宴和娶自己,不过是为了他心爱人作的幌子罢了。因为肖父不允许肖宴和娶一个男妻,这对于一个家族来说就是伤风败俗。但也不会允许自己这种人进门的。
他看到过肖宴和的心上人,是个柔柔弱弱的白嫩男生。比自己小一岁多,却和肖宴和与自己一个年级的。叫蔺怜。
当时肖宴和高中来小县城,便是因这个心上人。而自己什么都不是,就如肖宴和说的。是个免费的婊子,而且比一般的更耐Cao,还多了个逼。
才领完结婚证的晚上,肖宴和却并不在。为了安慰去他的心尖上的人,去陪蔺怜用烛光晚餐了。而自己则是独自一人被遣去老宅,去拜访自己的公公。季匀也清楚去了,不过是被刁难罢了。而肖宴和娶自己的目的不就要个幌子,方便他和蔺怜的甜蜜日子。肖父则是会把火力集中于自己身上。
季匀早就知道肖宴和与自己是天差地别的。但是他认为“Jing诚所至,金石为开。”迟早有一天他能感化肖宴和。
走进偌大的肖宅,他能感受到佣人都是以蔑视的目光扫向自己。被一个看起来穿的不错佣人领进了茶室。他还能感受到那人的不屑以及不满意。
一进去,他看到一个沟壑纵横,头发花白的男人躺在摇椅上。他知道这是肖宴和的父亲,年近六旬。却丝毫不显老态,Jing干而挺得笔直的腰杆。眼神犀利地打量着自己,季匀低着头也能清楚地感受到威压。不愧是曾厮杀四方,Jing明一世的男人。肖父手里正端着茶,小嘬一口。
“你就是季匀吧。你知道这次到老宅来,我会刁难你。你还是来了。现在我劝你还是离我儿子远一点。”
“您是长辈,既然我已嫁给肖宴和为妻。我就会把你当做我的长辈看待。”
季匀说的诚诚恳恳,让人挑不出一点刺。肖父本在年轻时是个暴脾气的人。但随着年岁,变得稍许平和了些。他强忍着没将手上的茶泼在季匀脸上的怒气。
因为他知道这小兔崽子对他妈妈的事一直心中有气。在自己高压强震地教育,“三天一小打一周一大打”下,起了逆反心理。居然敢在学校搞同性恋了。自己四十多岁才有了这样一个宝贝儿子,自然是气的不行。
把他扔到那小县城里,居然又乱搞了个不男不女的。本以为是兴趣,谁知大学不断关系。现在讨来做老婆。肖宴和是自己唯一的儿子,那点小心思谁想不到。高中想“天高皇帝远,”以为老子管不到他。从京都坐飞机来,将兔崽子打了一顿。硬生生打的三天未上学。
如今为了捧爱心尖尖上的人,娶了个受气包想让自己撒气。等自己气撒够了。想通了,这肖家的东西还不是这崽子的。自己一松口,就将那个傻子丢掉,娶了那小白脸。但是那小白脸是个男的。就是撅着屁眼cao,也生不出大胖小子。现在做个生子手术,还不一定怀得上。怀上了,也不一定正常。
所以虽然这季匀不怎么样,但他特地调查了一番。季匀有完整的女性器官。也就是说是有子宫可以生孩子。到时候,让季匀怀孕生下肖宴和的孩子。再给季匀一笔钱打发掉。而自己就可以抱抱孙儿了,至于肖宴和想干什么都行。毕竟肖家有后了。
季匀很尴尬地在这安静的茶室站了一个多小时。肖父则是一小口地品茶,不时拿起茶室的书看两页。又看了看自己,也没有任何表态。盯得季匀直发麻。
“你走吧,我算是认了你这个媳妇了。给肖宴和带句话,后天带你一起回家。晚上一起吃个饭。”
“好的。”
季匀回到家中,没有人。打开玄关处的灯,饭厅的桌子上还有自己早早找人订的新婚蛋糕。里面还有他自己给肖宴和的新婚礼物这空荡荡的别墅里,就他一人。他花了好大的价钱,去装修成肖宴和喜欢的样子。桌上凋落的白色花瓣在暖色灯光里的颓败。也不过是扯着嘴角硬笑。
哎,谁知他内心里的烦苦?毕竟麻雀栖梧,世人皆到这人不自知。季匀决定就草草地洗漱睡吧。毕竟,肖宴和此时怀里温香软玉。这时间点,也该在那地方留宿了。
洗了个澡才刚出浴室门。便被一个酒气熏人的怀抱给抱住。
“回来了呀宴和。”季匀被这浓烈的酒气染红了脸。不过刚洗了澡,可不喜欢沾上酒味。想要推开他,却被这怀抱越抱越紧。
他羞红的脸埋进男人的胸膛间。季匀都没想到他会记得回家。渐渐地反手抱住男人Jing瘦的腰肢。抱了好一阵子,见这人也不松手。以为自己的老公喝醉了,正想松手去给男人熬醒酒汤。
却抬头看见一脸深色的肖宴和,除了身上有一点微醺的酒味。光看他白玉似的模样,好生好看。却让人想不到喝醉这两字。推不开,又不敢再次拒绝他还记得大学时,肖宴和喝醉了,要cao自己。而自己不愿意掰开屁股给他cao。差点把小花xue插得流血,后xue也好不到哪里去。而一双嫩nai子的nai头皮都给擦破了。害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