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之前,先去河边兜兜风吧。”
莫佐点头,刚将酷炫的跑车开到河堤边,就被樊盛孜要求换位置。等坐到副驾驶上,莫佐才知道,为什么今天樊盛孜数次要求加快速度,因为他的速度,完全是赛车手的级别啊!!
兰博基尼像剑一样“咻-咻-”地穿过街道,将地上的树叶碾碎后卷起。路边的路灯已经看不清,只留下条状的光影。耳旁的风呼呼地吹,将头发吹散,风兜进耳朵里,一阵不适的嗡鸣。
莫佐难受地抓着扶手,才不至于将胃里的晚餐吐出来。
就这么忍耐了十几分钟,樊盛孜才慢下来,将车停到临江的半岛上。
樊盛孜解开安全带走下去。这里非常安静,几盏安静的路灯,安静的了望角,安静的风吹着江面涌起安静的小波浪。
他站在那里,好像要与夜色融为一体。突然,他回过了头,笑着:“快点下车,还嫌不够晕吗?”莫佐软着两条腿下了车,哆嗦着走到那人身旁,扶着铁栏杆泫然欲泣。
“呆在这里很舒服吧?”樊盛孜自顾自说着,没想要莫佐回答,“我从小就没了爸妈,从背地里贩卖人口的孤儿院里逃出来后,就来到了这里。”
“这里让我变得平静,也让我能够重新审视自己。”
“我终于出狱了!!”樊盛孜双手合拢,对着江面大声喊。终于结束了这数年的赎罪。他知道做黑道,去打架是不好的,是犯法的,可对于他们这些从小就要自己谋生的小孩,还有什么比生存更重要呢?所以他将坐牢,看作是自己犯法的赎罪。
原来,他的家庭也不幸福莫佐心中有点感同身受的悲哀,转瞬,又被更强大的仇恨所笼罩。自己家门不幸,就想要别人也得不到幸福生活吗?何其残忍!
“走吧,回去了。”樊盛孜先走回车上,莫佐定在原地,等人看向他,才急忙跑回车上。
说是工作,其实现在的黑道,已经和以前有了很大的不同。以前,更多的是体力活,打架斗狠,收复地盘,收保护费。现在更多的,是用正经生意,洗黑钱。
光是樊盛孜名下,就有三家酒吧,五家健身房,六家餐厅和两家高级夜总会。樊盛孜虽然是个老总,但每天都要坐车轮流去到各个地方,查看账目,指导经营。
做了好几年的甩手掌柜,虽然产业没被杨仲棋吞了,但樊盛孜还是有些担心,一天就去了三个地方查账,连饭都没来得及吃。莫佐跟在樊盛孜后面,帮人开开车,拿东西,一天下来也累得够呛。
晚上八点,樊盛孜呆在夜总会的办公室里,查看账目。莫佐坐在沙发上,随手拿出手机玩游戏。
突然,樊盛孜大叫一声,吓得莫佐手机都快砸了。
“好累,不想看了。”樊盛孜趴在书桌上瘪嘴。
“一定要今天看完吗?”
“也不一定,”樊盛孜下巴点着桌面道,“不过明天的工作更多,一件压着一件,更是做不完了”
“对了,你来给我解解闷吧?”樊盛孜支起身,冲莫佐勾勾手指,“过来。”
莫佐不明所以地走过去,来到樊盛孜身旁,被他抓住领带,拉低上半身:“蹲下来,给我口出来。”
“门门没关”
“不要紧,”樊盛孜用脚尖指指书桌下半封闭的地方,“蹲进去。”
莫佐乖顺地蹲进去,樊盛孜便迫不及待地解开裤链,露出因工作压力,而有些萎靡的rou条。
如果说刚开始莫佐还有点天然的排斥,现在的他虽然算不上喜欢,却是完全习惯了床第之事。他学着樊盛孜曾经给他做的,先托起rou条,伸长舌头舔了一轮。等到rou条被口水染上一股水色,接着在樊盛孜殷切地扭腰下,张嘴把整根吞进口中。
老实说,不管做了多少次,莫佐都不能做到像樊盛孜那样,吃得这么津津有味,充其量只不过是规规矩矩地吞吐,摸他光滑的大腿内侧。
胯下的动作虽然不太娴熟,被温热的口腔包裹,还是舒服得他扭动腰部,用手把莫佐的头按住,一点一点地想把rou棒挺得更深。
莫佐见他情动,嘴上更是卖力,手悄悄地顺着三角地带往下,抵到微张的菊xue口。被冰凉的指尖怼到,菊xue下意识地收缩,又因主人的意思,乖顺地放松,等待手指的入侵。,
眯眯眼睛,莫佐将一根手指伸进菊xue里,菊xue迫不及待地把手指吞进去,贪吃得很。两人最近做得很频繁,菊xue对莫佐的手指,对莫佐的rou棒,对莫佐的整个人,完全地接纳。莫佐用手指抽插菊xue,还找好角度,专门怼到樊盛孜的点上。
樊盛孜前面被口,后面被插,爽得他疯狂地扭腰摆胯,连头发都被他甩乱。就在他快要被人口射,即将抵达高chao时
“扣、扣!”办公室的门被敲响,外面是夜总会经理的声音,“老板,您要的账本我拿来了。”
樊盛孜伏在桌上,将桌上的文件抓紧,揉烂。身体颤抖得东倒西歪,完全一副被人给Cao熟了的样子。此时莫佐却是加快速度,手口唇舌并用,将樊盛孜带领上高ch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