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元正让调教的侍人们把新婚的那套束具解开后,元正就把血红薄玉所制的束具清洗一遍后就让调教侍人准备给夏眠戴上。
在封王的注视下,侍人们有些颤抖地拿起了项圈。
项圈的开关是三颗宝石,宝石下的小按钮则代表着锁着的松紧程度。
打开了开关后,为首的一名侍人小心翼翼地问道:“王爷,项圈有三下松紧选择,请王爷定夺,新君子是哪一层的紧束?”
封王看着夏眠shi润的双眼跟孟南歌深邃幽静的眸子重叠起来,一想到眼前的跟他相似的人以后的一举一动都由自己控制后,他咽了咽再次莫名上来的情欲,控制欲莫名而起,挥手道:“最上层,你们戴好了后,立刻开始调教,我要尽快看到效果。”
封王交代完毕,想起还有许多事务缠身,便有些不耐地离开了调教室。
听见王爷说要最上层的紧束,侍人们虽然震惊,但也只能照做了。
为首的调教侍人恭敬地对夏眠解释道:“新君子,因为是最上层的紧度,所以新君子未来这段日子会有点不习惯,待习惯了后,新君子身上的束具就像是长在身上一般无异了。”
夏眠点了点头,每次换束具都是一番折磨。他们口中的这种习惯,他未免觉得有些厌恶。
只是夏眠皱了皱眉头。这次是以前王族的调教侍人们一直提起最为严厉的上层紧束,想不到现在用在了自己的身上。
最上层的紧束是最为荣耀的紧束,在云国,也只有君后才有这样的待遇。
“咳咳”正在发呆之际,‘喀嗒’一声后,脖子上传来强烈的压迫感,夏眠立刻感觉了一阵呼吸的困难。]
血红薄玉所制的项圈已经锁在他的脖子里。
“新君子,请您顺着我的动作替你调整呼吸,最上层是最紧致的紧度,所以新君子从现在开始要慢慢的让呼吸来适应上层紧束带来的压迫,才不至于发生呼吸困难。”
夏眠慢慢地顺着侍人的引导,调整呼吸,慢慢不再窒息难受。
调教侍人见他开始适应,便吩咐两名奴侍摩挲着夏眠的双手一会,待双手按摩得更加柔软后,便在双手的位置锁上了两个跟双手一般大小无异的镯子,镯子上有着四个小扣环,镯子的扣环接着锁上一条血玉做成的链子。
接着,大腿和脚跟的位置也锁上两个镯子。
所有的镯子的宽松度限得死死的,紧贴在皮肤上,就像本来就是从皮肤新长出来一般。
一条略长的血红薄玉链子紧接着围上夏眠的腰上,这条链子有着密密麻麻的小圈般的流苏垂下来。腰上的薄玉链子的紧致让夏眠两边的腰骨都被牵引着,以后估计连动一下腰部都要费上很大的劲。
因为一会要上玉jing和后xue的束具,所以侍人们便把新锁在大腿的镯子上的扣子跟脚跟位置的扣子连上。
夏眠便只能保持着大腿张开的姿势。
首先是ru头的紧束,未免夏眠太过痛苦,两名侍人把夏眠双手束在腰上的链子小圈后,唯恐他挣扎得太厉害而伤了自己。
然后另外两名侍人按摩着夏眠开始分泌ye体的ru头。
“啊!”夏眠不由自主地发出了阵阵的惨叫声。
将ru房清洁干净后,夏眠已经被ru头上的痛苦弄得意识散漫,身体上除了痛感还是痛感,声音也惨叫得沙哑。
当ru房被软性血玉包裹在里面后,这软性血玉带来的压迫感,让他几欲想把血玉撕开,却被锁在后背的双手阻止。
侍人们看见夏眠已经几欲崩溃之际,连忙加快了血玉ru针的插入后,惨叫声才慢慢停了下来。
夏眠虽是猛喘着气,却只能虚弱地呼吸着。
“新君子,你还受得了吗?要不要缓一缓才继续?”调教侍人问道。
夏眠全身shi润着,像是泡在池水里一般,他无力地摇了摇头。
调教侍人因为刚跟夏眠接触,也不了解他的脾性,一时竟不知夏眠是要继续的意思,还是不要的意思。
想起前一任侍人就是因为大意而掉了性命,调教侍人不由得多想了一会。想起夏眠先天不足,于是吩咐侍人解开夏眠锁在后面的双手,让他平躺在床上,再吩咐两个调教侍人把他身上的汗水擦干,以防得了风寒之症。
天色渐渐暗了起来,封王的书房中悄无声息地出现一个身穿黑衣的侍从。
“查到了什么?”封王放下羽笔,抬眼看向那名黑衣侍从。
黑衣侍从有些激动地道:“王爷,孟公子居然真的跟新君子有关系!”
“什么关系?”封王一时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侍从,想不到追查了这么多年,突然有了孟南歌的消息,让封王一时语气有着罕见的着急。
他本以为人有相似而已,多年来都追查不到孟南歌的消息,让封王早已不寄已这次的追查。
“他们是表兄弟的关系,只是这段关系外人鲜为人知,孟家似乎不愿意别人查起孟家二君主的身份,所以被耽误了一点时间,但属下能肯定,孟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