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霄叔叔走了,我进来了哦?”打开的门缝下部探进来一个小脑袋傻乎乎的一笑,然后摇摇晃晃的赤着脚走了过来扑到自己腿上,用自己娇小的身体扑在亚李尔迦腿上傻笑着撒娇。
幸好少将多年来在军部锻炼出来的反应能力让他在听到门锁转动的声音时就迅速而狼狈的提起了裤子,并且问候了总是来的不是时候去的也不是时候的孟弥霄一家亲,才不至于在自己最喜欢的小雄子面前出了洋相。
亚李尔迦最受不了幼金挂在自己腿上这幅迷糊可爱的小模样,缓了缓刚刚吓得心惊胆战的心脏,把幼金抱坐在自己腿上任他好奇的摸了办公桌架上的书看。
“咳”小雄子微微直起身随手摸了一本书在手里又往亚李尔迦怀里坐,不料小雄子的重量直接压着亚李尔迦的身体坐进了肛塞里,细小的肛塞被深插的差一点抵到了敏感的前列腺体,亚李尔迦难堪的轻轻咳嗽演示住微弱的快感。
坐在身上的小雄子敏锐的侧眼看了看他,轻轻往后往后一靠舒舒服服的窝进了亚李尔迦温暖的怀抱里,抱着有自己半个小身体一样大的书问了亚李尔迦一些幼稚的问题。
肛塞被办公椅抵得直接顶到了前列腺体上,细小的顶端直接死死的陷进了前列腺rou中,不停的刺激着敏感的腺体分泌出更多的粘ye。不仅是后面的rou洞越来越饥渴地开合了起来,连前面粗大的性器都慢慢的顶了起来,亚李尔迦表面上依然冷峻依旧,其实心里已经被快感和愧疚感折磨得不行。
被直接刺激压迫前列腺的亚李尔迦难耐的强忍着喉头的呻yin,耐心的给小雄子解答问题,可是因为小雄子靠自己实在太近,身上那股源源不断的腥甜的信息素不断撩拨着自己脆弱的神经,每次呼吸都像个变态一样被强制摄入大量的信息素,浑身像吃了烈性春药一样慢慢变得更加火热敏感起来。
为了不让小雄子察觉到异常,亚李尔迦难耐的任由肛塞的头部压迫碾弄着自己越来越敏感肿胀起来的前列腺,知道被刺激的不断分泌的前列腺ye沾shi了贴身的内裤,连紧绷的囊带都不停蠕动缩紧预示着高chao,亚李尔迦都不动如山的任由小雄子抖动着头上的小触角在自己身上寻找着最安逸的坐姿,任由前列腺被压迫这磨来磨去的快感死死的哽在喉口,最后只捂着嘴闷哼着吐出一口浊气。
“爹爹怎么了?爹爹好烫还一直发抖,是不是生病了呀?”天真幼稚的小雄子不知道身后的男人是被情欲折磨的几欲高chao,只需要对着敏感的点再用道具肛塞死死的顶弄几下,或者用手指狠狠的抠弄一番就能被玩弄的激射出憋的腥浓滚烫得Jingye。
亚李尔迦憋的满脸通红的摇了摇头,小雄子越是天真体贴的关心自己,自己心底那股背德而羞辱的快感就越发的强烈了起来,本来一度淡薄情欲的少将此时只想用小雄子成熟后粗大的鸡巴对着敏感瘙痒欲求不满的前列腺狠狠的顶撞,任由自己被激烈不断的快感刺激的哭叫求饶还不断的对着点强制施加更多的刺激,直干的自己鸡巴射尿后xue喷水才罢休。
亚李尔迦心里的意yIn像chao水一样蔓延而上冲刷着他坚毅的内心,小雄子只是不解的看了一会儿亚李尔迦爽的纠结起来的眉头,又起身跪在少将腿上把从书架抽出来的书放回原处。
亚李尔迦趁小雄子微微起身,心底作为少将强烈的道德廉耻心促使他伸手准备把抵进敏感的前列腺rou里的肛塞抽出来一些,他的手隔着两层布料摸到被情欲刺激得shi软温热的小xue口忍不住轻轻蹭了两下,才捏住肛塞几乎完全没入的一端慢慢抽动。
可是饥渴已久的xuerou被点的快感刺激的敏感不已,又shi又紧的xuerou紧紧的咬住细小的肛塞不愿失去这最后一点抚慰。亚李尔迦紧张地轻轻转动着肛塞想要把它抽出来一点,细细的肛塞转动摩擦着rou壁的快感却逼的他腰都瘫软了下来。
小雄子放完了书无知无觉的坐了回来,直接压迫着已经抽出一半的肛塞又狠狠的顶回了亚李尔迦敏感的rouxue里,已经被折磨的红肿不堪的前列腺rou直接坐进了肛塞的顶端,被狠狠压迫得挤出的浓浓的前列腺汁。
“啊嗯”亚李尔迦终于隐忍不住的闷哼出声,只感觉敏感肿大的囊带狠狠的收缩了几下,在内裤的束缚下歪着翘在大腿间的鸡巴狠狠的抽搐了两下,像开了阀门的水龙头一样一股一股不停的喷射出憋的浓稠腥热的Jingye。
“哎”幼金被亚李尔迦爽的抽搐的大腿晃得差点摔下去,男人在这种在心爱的小雄子面前偷偷自慰到射出Jingye的快感中爽的瞳孔涣散,还是挤出最后一点理智把小雄子紧紧的抱在了怀里,把睁着大眼睛不明所以的小脑袋压在了自己胸口。
高chao射Jing的亚李尔迦浑身散发出一股淡淡的雌子信息素的味道,幼金紧紧的握住亚李尔迦胸口的布料,埋在少将怀里眯着眼睛轻轻的吸收着亚李尔迦身上好闻的味道。足足过了几分钟,两人才打破了这一点诡异的温存。
幼金依然用一贯安宁洁净的目光看着亚李尔迦因为快感和后怕shi润的眼睛,什么也不问让亚李尔迦得到了内心的安宁与平静。
察觉到自己一时脑热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