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鸿畅拉上车,车子开回了之前的学校,鸿畅将头压在方向盘上,“洛,你走吧...我不会再勉强你了...如果,这就是你想要的。”
夜洛这一路都在震惊之中,他颤颤巍巍的打开车门,走下车,看着鸿畅的车子开远...
心里忽然空落落的,昏暗的天空,夕阳西下后,街道上异常清冷。
他就像一只被主人玩够了,随手抛弃的小狗,或者是一根甘蔗,被人压榨了所有之后,随便吐在地上。
那人还美名其曰,尊重他,还他自由。
他不知道他前半生到底造了什么孽,后半生又该何去何从。
一口气赌在喉咙里,吐不出来,又咽不下去。
“这就是你想要的?”
夜洛站在路边许久,夜幕降临时,他终于从各种不良情绪中解脱。他慢慢移开双腿,向最近的银行走去。
夜洛双手环抱,他一边走一边说:“这当然是我想要的,这就是我想要的...唯有自由,才是我一直梦寐以求的....”
“我会难过,我当然会难过,这都是人之常情....”
“任谁被强盗剥夺一切,都会难过,任谁得知痛苦可以获得补偿,都会期盼。”
“任谁发现这补偿竟然是需要再次付出代价,都会拒绝。”
“任谁...被欠债者逃避,都会失落...”
“我会难过,会失落,会心有不甘,但这一切都与爱情无关...”
“我要时刻保持清醒,才不会中了混蛋的圈套。”
“想要把感情偷梁换柱...混淆视听...”
“我又不是智障...”
“我们的关系,只有债主和欠债人的关系。绝对不存在第二种。”
“他对我造成的伤害。无论他是否心生愧疚,他都还不起。”
夜洛站在银行门口,他补办了银行卡,没有重新寻找住处,而是找了一家旅店住下,第二天马上补办自己的证件,连夜坐飞机去了边境。又花了几天时间准备出国。
他的签证办的很困难,好像受到一股无形的阻力,无论他去哪,他都去不了,并且他还接到通知,说他与市的某个案件相关联,传唤他立刻回到市。
在他自由的第七天,他被强行带回市,他心知肚明,他根本就与案件无关,甚至那案件是否真实都有待考证。
只是有人希望他不能离开市,他在附近找到一家住所,房子很便宜,是一栋老楼,楼下一趟小吃街。
在他入住的第二天,麻烦就来了,隔壁好像住了一伙不良市民,整天吵嚷,让夜洛无法入眠。
他起身出门,便会看见几名纹身大汉对他出口恶言,甚至满嘴污秽的嘲讽他,有时还会趁他不注意去摸他。
夜洛第二天便要求退房租,房东变脸,忽然耍起无赖,要么夜洛继续住下去,要么房租一分都不会退,并且还要求夜洛赔偿违约金。
夜洛去当地报案,结果警察根本不管这种事,晚上还被房东恐吓,夜洛躲在屋里,狠狠的摔了枕头。
这一切肯定是鸿畅搞的鬼。
他就是要他无法在外面生存,要他自己跑回去求他。
夜洛收拾行李,走出门,被对面的壮汉拦住,“你要去哪?”夜洛一语不发,原本他想去哪,不用说给陌生人听,他转身回到屋内。将门锁上,他在计划着,明天一早,装作出门,只带证件,不带行李。
这样才能离开这个鬼地方。
夜里,他才刚刚睡下,门就被一群壮汉踹开,他惊恐的打开灯,那群人满脸带着邪恶的笑容,慢慢靠近夜洛。
夜洛大喊道:“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那群人回:“嘿嘿嘿,想干什么,当然干你啊!”
夜洛的头皮有些发麻,他心里想,这一定是鸿畅搞的鬼...他知道他想做什么...可是自己...
真的要这样回去吗?
他看着自己手里的手机,他记得鸿畅的电话号码,一直以来他都没有换过,但...真的要这样吗?
夜洛再次陷入绝境,他咬咬牙,狠心的打了报警电话。
果然...他的电话进入了忙音。
那边有一位小弟模样的人,跑到领头的那人身边,与他交头接耳的说了什么。领头的人一摆手。许多人走近屋内。
门被关上,“呵呵...骚货,这可是你自找的。”
几个人上前按住夜洛,七手八脚的撕开他的衣服,夜洛一边挣扎一边嘶喊,喉咙里感觉要冒烟,一股腥咸从口中涌出。
男人粗糙的手掌抚摸夜洛的肌肤,几个人在他身上又啃又咬,他们将一颗口球塞进夜洛嘴里,这让他会想到,那些在会所的日子。
男人在他身上捏掐,疼痛让夜洛扭动身子。不知谁,拿了一根按摩棒,倒了润滑油,不做前戏的,直接抽在他身体里。
甬道忽然被挤开,虽然没有流血,但肿胀和撕裂感还是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