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洛连滚带爬的抓住鸿畅的裤脚。
他想说,别打了,医生又没做什么。
鸿畅却像是见了鬼似的,抱起他就向外冲。
一边跑,一边喊着“准备手术室,叫医生来!!!洛不行了.....”
“洛....坚持住,呼吸,保持呼吸.....乖.....我求求你....喘口气好不好...”
夜洛在手术室睡了一觉,第二天醒来时,整个人神清气爽,但只有他自己,自我感觉良好,因为鸿畅和一众仆人都拿他当瓷器娃娃。
就这样两人过了十年又十年,夜洛感觉,他和鸿畅之间,好像隔着什么,永远无法交流。
鸿畅拉着夜洛的手说,“这么多年,你的心就像被冰封了一样...”
“我不怪你,这都是我咎由自取...”
“就算,你永远都醒不来,我也不会放弃...”
“我等你,等你醒来的那一天,好好的打我一顿...”
“也许你都懒得打我。”
“我当时那么幼稚,在你还能与我交流时,做了那么多伤害你的事。”
“命给你,都赔不起...”
鸿畅的作息时间很准,每天什么时候做什么事,一向准确无误,夜洛的办公室也从原先的地方,搬进了鸿畅的办公室。
夜洛并不在意,他窝在沙发上,身边有医疗团队,像保护熊猫一般成天围着他。
心理医生一茬换了一茬,试图与他说话的人,越来越多。
他们不断写案例,分析病情。企图让一个自闭的患者,打开某扇窗。
鸿畅签完最后一页纸,他合上文件夹交给秘书,他看向夜洛的脸庞,夜洛依然双眼无神看向窗外。
阳光照在他的脸上,照得他整个人十分温和。
鸿畅的眼眶有些湿润,他觉得夜洛一直在他身边,又似很早之前,他便永远失去了他。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