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直到傍晚,两人才恋恋不舍的从水池里走出来。
苗玉书抱着苗煊回到两人的住所。他一边为苗煊擦干头发,一边说:“那要命的求生蛊已经全部转移,只有该死的淫蛊...还没有办法.....”
苗煊深知那蛊虫的厉害,他说:“师父,这蛊虫在你体内...你可千万不要胡思乱想,尤其是...”他不敢说,他怕说了之后,苗玉书会想到死那个字,那种万虫啃咬的痛苦,他绝不想师父尝试一遍。
他如此担心,苗玉书却轻描淡写的说:“不就是想死嘛!没什么大不了的。死而已嘛,眼睛一闭,两腿一蹬,人就嘎嘣一下,没啦!”
他不但说,自己还做出动作,苗煊吓得小脸惨白。
苗玉书摸摸他的头说:“没什么大不了的.....”
见苗玉书果真没事,苗煊问道:“师父当真不会受蛊虫所困?”
苗玉书说:“所困不至于,这就像皮癣,不死人,膈应人....”
他的眼光忽然寒冷,他盯着苗煊看,手指摸着他的脸颊说:“小十七.....记住为师教你的....”
“生命大于一切....”
“无论遇见什么事,只要活着,才有转机....”
“懂了吗?”
苗煊狠狠的点点头,苗玉书坐在他身边,将他搂在怀里,说:“小笨蛋,我目前没有办法将你的淫蛊拔出,所以,你要接受它的存在。”
苗煊想,他一定会好好克制,绝对不辜负师父的期望。
苗玉书敲敲他的头,说:“又乱想什么呢,你要接受它,就不要想着压制排斥它。”
苗煊看向苗玉书,他说:“师父的意思是???”
苗玉书说:“你用我炼蛊....与我交合双修,用情欲滋养你身体里的淫蛊。”
苗煊连忙回绝:“这万万不可。”
苗玉书说:“这只是权宜之计。况且那蛊虫运用得当,对你也是一种益处。”
“待我稳定你的病情,再去西域找那个王八蛋算账。”
时间匆匆而过,一晃四个春秋走过。
苗煊看着自己完好健康的身体,感到无比满足。
这样比什么都好。内力他可以重新修炼,武功他也可以重新积累。
夜里,苗煊脱掉衣裳,犹如白蛇在苗玉书身上扭动。两人交缠时,发出无比愉悦的声音。
苗玉书一边亲吻他一边说:“过几日,我要起身前往西域....”
苗煊扭动着腰肢,看着他身下的师父,面色潮红,坚硬的肉刃不断肏攮着他的肉穴...他说:“啊....嗯....师父....要去找蛊王?”
苗玉书笑而不语,苗煊恶意的磨他,见一向放荡不羁的师父,有些失控的顶撞他。苗煊微微一笑道:“师父,要走多久?”
苗玉书说:“很久.....至少一年半载吧...”
苗煊的手抚摸着苗玉书的胸膛,他撒娇道:“师父不带我一起么.....”
苗玉书的手插在苗煊的秀发之中,他说:“路途遥远,小笨蛋还是在药炉等候便好。”
苗煊一生气,狠狠的往下一坐,苗玉书瞬间双手双脚向上拉伸。
“嗷...........泄了泄了...啊.....慢点.....你想让你师父早泄吗!”
明明说着训斥的话,脸上却搬出撒娇的模样,苗玉书捧着苗煊亲吻,“好啦,别生气了,我保证,我不在的时候,也能将你喂的饱饱的~”
苗煊一挑眉,问:“师父何意?”
苗玉书在他耳边轻轻的说:“我为你准备了储备粮.....他大概现在快到了....”
苗煊一愣,“储备粮???”
苗玉书说:“喏,他已经来了....”
隔着屏风,一身材威武的男人慢慢走进屋内。
他试探着询问,“义父.........我是郑七.....义父,你在吗?”
苗玉书将苗煊按在怀里,他回道:“郑七吗?我在,你进来吧。”
郑七绕过屏风,看见纱幔垂落,郑七说:“义父.....你身体不舒服吗?”
苗玉书伸出一只胳膊,招招手,“郑七,来....”
郑七靠近,纱幔很厚,层层叠叠,看不清楚床里的人是什么模样。郑七恭敬的说:“义父?你怎么了....”
苗玉书依靠在床头,他从后面抱着苗煊,一边肏着苗煊,一边说:“郑七啊,义父过几天要去西域,临行前,想托付你照顾一人,是我的爱徒小十七....”
“你可愿意啊....”他话音一落,苗煊紧捂着嘴,没让自己发出声音。
郑七憨笑道:“嗨,这事啊,义父放心,我一定将十七弟照顾的妥妥的!”
苗玉书笑得阴测测的,他一手拉住郑七的手腕,将他拖进床内。
苗煊正好被肏到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