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煊好不留情的推开门,他不能再和这帮人理论,他的过错就是让他断手断脚,武功被废,下蛊下药,身体残破险些丧命,如果不是师父医术高超,想尽办法救治他,他苗煊早就死了....
苗煊想,当然不行...以为他是小孩子吗?随便编几句话,流几滴眼泪,他就会傻傻的被他骗?
苗煊说:“你想怎么对我,与我何干?”
他的话落在弘盛心里,就像一颗锤子,狠狠的砸着他的心,弘盛说:“煊儿....我不会这么对你...”
他幸运,因为有师父,他顽强,因为他有盼头,倘若换一个人......
小宫女慢慢抬起头,看向苗煊的面孔,瞬间红了脸颊。
苗煊懒洋洋的说:“为难一个宫女做什么?”
苗煊依靠在床头,他冷冷的说:“不要叫我公子,在宫里头脔宠才叫公子,也不要叫我娘娘,宫里的女人才被叫娘娘,我叫苗煊!你可直呼我大名,或者叫我苗大哥....其余的称呼,我若听到一次,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不是鸡毛蒜皮的小事。
弘盛:“煊儿...别闹...”
这帮人无耻的套路让他防不胜防,毫无招架余地,他们总会用一套说词把自己粉饰得犹如圣人,再用老练的经验,将他打败,让他毫无反击之力。
“苗煊...不要对我这么残忍,我该有一次因为犯错,而被原谅的机会...”
弘盛一个健步靠近苗煊,速度之快,让苗煊防不胜防,弘盛一只手拦过苗煊的腰,一只手敲在苗煊的后颈,苗煊昏迷之前,他只有一个念头,那便是...这家伙终于耗尽耐心露出真面目....
弘盛见到小宫女,脸色不善,吩咐身边的太监说:“把她带走!”
弘盛立刻站起身,苗煊看着自己的胳膊说:“怎么了,恶心了?害怕了?我蛊虫发作时,你不是没见过,哦~~我想起来了,你只见过一次,我第一次被下蛊的时候....剩下的那些次,只要我头痛欲裂,就会有嬷嬷们用棉被将我盖上,任由我痛苦。”
苗煊依靠在床上,他不介
“煊儿....你是我第一个为之心动的人....”
师父曾经说过,对于这种胡搅蛮缠之辈,能动手尽量不要和他们吵吵。
难道狗皇帝还要抱着尸体,一边哭泣一边说,你得原谅我....
他没有任何理由去原谅弘盛的不成熟。
一声轻咳,小宫女吓得连忙起身,看见来者,又慌忙下跪“陛下....”
苗煊:“闹什么?你觉得我在和你闹脾气?我可不敢,你这人一向阴狠毒辣,你那些招数我早已廖记于心,是断手断脚,还是下蛊下药,亦或者将我脱光了丢在外面羞辱,你想做什么放马过来,我既然再被你抓回来,就没想过还能活着走出去。”
他微微起身,身边的宫女娇滴滴唤道:“娘娘....”另一个字还咔在嘴里,便被苗煊阴寒的目光吓得吞了回去,小宫女连忙跪下叩首,“奴婢知错了,公子...奴婢错了...”
开什么玩笑???
苗煊说:“卑鄙无耻让你演释得真是淋淋尽致天衣无缝恰到好处!”
弘盛还在苦苦哀求,“我没有为谁动心过,你是第一个,没有人教过我怎么讨好心上人,都说不知者不罪,我做错了事,是我不对,可是你不能不让我犯错,我只有错了,我才会知道什么是错,是人都会犯错,对吧,你难道就没有做错过事吗?”
“苗煊...遇见你,我便不知所措,做了很多错事,我知道错了...我可以为了你放下很多,我的尊严,安危,不顾一切的跑来寻你...”
苗煊再次醒来时,他已身在皇宫之中,阔别四年之久,他再次被抓回这金丝牢笼里,心里感慨万分,终究是狗皇帝魔高一丈。
苗煊说:“你以为生蛊在我体内,我就不敢寻死?呵呵,它折磨我那么久,我早就习惯了...”
小宫女吓的打了一个寒颤,苗煊俯身,一只手抬起小宫女的下颚,“哟,别哭了,我并不喜欢为难别人...”
弘盛瞪了身边的太监一眼,太监马上拉着小宫女离开,弘盛走到床边,苗煊避开他的视线,双手环胸看向别处,弘盛想去拉他的手,却被苗煊拍开。
也许早就在皇宫里被折磨致死。
他凭什么觉得自己一定就该被原谅?
苗煊的冷漠再次打击到弘盛,他的泪顺着眼角流下,流到嘴角,他的面部肌肉在微微颤抖,嘴唇紧紧的抿成一条线。
弘盛低笑道:“煊儿,别闹脾气了,我知道你在发脾气,从前是我不好,我再也不会做让你害怕的事...”
他一口气说了许多,双眸里倒影着苗煊的身影,苗煊说:“说完了?”
苗煊催动体内的蛊虫顺着静脉爬行,弘盛看着苗煊白皙的肌肤下,黑色的蛊虫四处游走,纵横交错的爬行,密密麻麻的让人作呕。
“还是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