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洛启明便让洛尘将李于生放了出来,弄了辆马车给李于生让他在外面等着,洛清徐一晚上让人锁在屋子里,直到付琴英来了他才听说李于生被放出来这事,并且还让他跟着李于生回去。
“椹儿,娘这也是没法子了。”付琴英心里怀着愧疚,可洛启明一向说一不二,她不敢跟他叫嚣,便交给洛清徐一个檀木箱子,打开里面是一大叠的银票。
付琴英刻意小声道:“娘给你在县城弄了套宅子,地契也装这里面了,乡里太苦了,虽然不比这儿,但总归会好受些。”
洛清徐没接,抖了下身子,抬起头面色惨白,唇也是白的。
“你答应过我,我想做什么都可以,我只想离开这,一个人活着也好,为什么”
付琴英看洛清徐面无血色的样子,心痛极了,心中有一丝动摇,但还是摇了下头:“椹儿,可你都已经坏了他的孩子,以后再也嫁不了人了。”
“我今日听他说,你俩已经成过婚了。”
洛清徐手颤了一下,杯子掉在了地上,碎成了几瓣。
“我不愿,不愿。”洛清徐嘴里呢喃着站起身,晃着身子要往外走,洛尘突然出现在门口。
“这一切都是你自己造成的。”洛尘拦在他身前,一身青衣,大义凛然道。
洛清徐猛然揪住他的衣领道:“为什么都要怪我,明明都不是我的错。”
“我不记得了啊!我连你们是谁都完全没有想起来为什么我要是双儿,一次又一次的被人侮辱难道我是自愿的。”
洛尘任由着他拽着,深情淡漠,眼前这个愤怒的人一点也不像他的二弟,他的二弟从不会发怒,性子温和,无论遇到什么事情都能保持理智,长相俊美又学识颇多,是所有人羡慕夸耀的对象,包括他,有时,他甚至会有些嫉妒。
“为什么你们都要这样对我,我做错了什么?”洛尘不愿再听洛清徐的哭诉,直接将他敲晕了。
“椹儿!”瞧见洛清徐晕在洛尘怀里,付琴英着急的上前看。
“娘,他没事,我只是将他敲晕了。”洛尘没再搭理付琴英,抱起洛清徐往外走,顺便把箱子拿上了,付琴英跟着后头原本想追上去,最终还是忍住了,扶着门把抽泣起来,说来说去是她没用,连个孩子都留不住。
洛清徐再醒来时就看到了李于生那张脸,他面无表情的坐起身,发现自己正在马车上,前面赶马的是一个从未见过的马夫。
“清徐。”眼见洛清徐醒来了,李于生压制不住内心雀跃,又将他搂在怀中。
“我真的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李于生长了胡子,显得苍老了许多,脸上多了一道伤疤,看着洛清徐依旧笑得傻兮兮的。
洛清徐不动声色的避开他,坐到一边离他最远的距离。
可李于生又黏了上来,两手不停在他身上乱动。
“你以后离我两米远唔”洛清徐脸上一股嫌恶,话没说完,李于生抬起他的下颚亲了上来。
“唔放。”洛清徐被压在榻上,两手被死死钳住,李于生含住他的舌尖不停轻舔着,牙齿在他唇角轻咬,舌尖又往深处去了,洛清徐想吐吐不出,挣也挣不开,憋得眼泪直流。
李于生松开手,退了出来,洛清徐大口踹着气,头偏向一边,红着眼眶,默默的流着眼泪,唇角溢出一缕血渍。
洛清徐回到洛家后,身上自然穿的是些绫罗绸缎,布料极好,和原先的衣服比不得,这一身白月牙衣衫更显得他出尘,身形极好,看在李于生眼里更是漂亮极了,像个剥了壳的鸡蛋一样,皮肤白皙柔嫩,盈盈可握的腰肢,含着眼泪又楚楚可怜惹人怜爱。
“李于生,你放了我吧!我已经受不了了。”洛清徐哽咽一声,手指尖发着颤,他坐起身跪在榻上,背对着李于生,赤着足,白玉的脚趾蜷缩在一起,可怜极了,长长的墨发散落了一地,衣衫因为拉扯,松松垮垮的系在身上,勾着背,只露出天鹅般的后颈。
“我在哪都已经待不下去了,难道你是要逼死我才如愿。”
“不是啊!清徐。”李于生急切的一把将他从后面搂住。
“清徐,我爱你,为什么你不能接受我,你不能离开我,死也不能。”
洛清徐没理会他,突然道:“你不是就想要个孩子吗?”
“我给你生个孩子,你放了我好吗?”
李于生正要反驳:“我”
洛清徐冷道:“只有这一个选择,不然在回去后,你就只能看到我的尸体了。”
李于生哪曾想洛清徐竟是这么不想和他在一起,竟然以死相逼,可目前来看他也只能先应了下来:“好,我答应。”
一个月后,两人到了村里,送两人过来的马夫送到人便走了,想来是洛家人安排的。
沈花在家里盼星星盼月亮的总算把人盼回来了,一看到李于生,立马上前将他全身打探了个遍,这一看不要紧,看到李于生一身的鞭痕,沈花咬着牙凶狠的盯着洛清徐,他一身锦衣玉帛的,可他儿子还是一身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