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花在空中徐徐飘下,游人却无心观赏。
人们聚集在庭院的某处,观赏着另一处更美艳绝lun的“樱花”。
在那纷杂的议论声中,有细细的嘤咛声传出。那声音仿若能掐出水般的柔,婉转中带着娇媚。
声音的主人正受着最羞辱的惩罚。
他赤身裸体被捆绑在敞开大门的房间之中,双腿伸直张开,呈字型。双手被红色的绳子绑在背上,这是他的煎熬,同时那绳子也让能让他的脑袋靠上一靠,稍作休息。
屁股被木拍拍得通红通红的。yInye也被拍得纷飞,不仅shi了木拍,还把地面弄shi了。
粉色的蜡有规律地滴落,在嫩白的肌肤上滴出一朵朵大小不一的花。
铃铛玲玲朗朗响个不停,可有那呻yin声在,又有谁会注意它们?
当夏角在客人前被打得高chao时,惩罚也就结束了。
蜡烛和Jingye黏糊糊地纠缠在一起,宛如一幅樱花与雪共舞的画面。
当夏角被放下来,被严封搂进怀里的那一刻,他觉得所做的一切都值得了。严封就是他唯一的依靠。
夏角紧紧地揣着严封的衣服,不想和严封分开。
身为花魁的感觉和即将出国的情绪融合在一起,两者都是对严封的不舍和依恋。
“你做得很好。”严封亲吻夏角的额头。
莫名地,越是被夸奖就越想做得更好,得到更多的奖励。
哪怕再不舍,夏角却还是主动离开严封的怀里,跪地俯身,感谢恩客的教导。
这个姿势让夏角的tun部变得圆润,因拍打而变得红通通的屁股变得更有诱惑力。又粉又圆,叫人爱不释手。
“咬住。”严封将一条叠好的毛巾递到夏角嘴边。
夏角听话地咬住。
“闭上眼。感受我。”严封走到夏角身后。
夏角听话闭上双眼。耳朵逐渐灵敏起来,四周的议论声变得轻易,可没有一句听懂。他忍不住寻找起严封,想知道严封在哪里。
门被关上的声音,议论声全都消失了。
“很好。你学会专心了。保持着。”严封将夏角的眼睛蒙住。
视线化为黑暗,其他感觉也强了许多。
夏角感觉到花xue处有一样东西在顶弄,那触感就让他感到速度。夏角知道,那是严封的大鸡吧。
终于要Cao他了吗?意识到严封的动作,夏角松了一口气。有种盼了一年的礼物终于在圣诞节等到的感觉。
一只手按在他的背上,夏角明显感觉到手掌和五指,那是奇怪的角度。只有在他身侧才能这个角度,可严封在他的身后。
夏角心头一惊,想要挣扎,却被严封按了下来。
“别怕,这里只有我们。”严封顺着背脊抚摸,“感受我,相信我。”
严封的话让夏角安心了不少。
gui头蹭弄花xue,奇怪的手在他背上量度距离。
Yinjing顺着股沟摩擦,毛笔在他背上涂涂画画。
当大鸡巴足够shi润,毛病也停下了。
没有人再碰触他,夏角知道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gui头再次贴着花xue,手再次贴在背上。
大鸡巴插入身体,背上有针刺的剧痛。尖锐的痛觉让夏角哆嗦一下。
“要是忍不住,我就让别人来按你。”
严封的话让夏角心惊,双手相互掐着,不敢再动。
另一根大鸡巴插进后xue,背上的针又刺了他一下。
此后,大鸡巴每Cao他一下,背上总会有疼痛感,以至夏角没法完全享受。甚至夏角觉得这更像是一种刑法,而不是做爱。
夏角不敢做其他动作,害怕严封真找人进来按着他。他抓着地板,忍受着。花xue控制不住地紧紧收缩,每一下夹得严封又疼又爽。严封也很不好受,但严封更不想夏角忘了他。
严封轻轻拍打夏角圆润的屁股,让夏角放松。
屁股原本就被木拍打得很疼,可严封的手打下来时,又有不同的感觉。那皮肤和皮肤的碰撞,不同于冷冰冰的木板。
“真圆,以后Cao开了,得变得多sao。”严封用力揉捏那翘tun,用语言刺激夏角的性欲。
夏角羞涩地埋头在地。他也知道自己的tun部比较圆润,可被严封说出来,又是不同的感觉了。
“真不放心,你的身体这么sao。离了男人那可怎么办。”
严封嘴上这也说,干他的力道却一点都没小。针刺得生疼,夏角觉得这师傅一点都不专业。想到这里是游戏,夏角肯定是严封故意的。
夏角咬牙切刺地说:“天底下又不止你一个男人。”
“再说一遍?”严封当即就怒了。
“我错了!我胡说的,我没有那样的想法。”夏角吓得浑身一哆嗦,他从未听过严封这样的声音,很恐怖,很恐怖。恐怖得他觉得自己敢重复半个字,会经历难以想象的折磨。
他一直以为严封虽然变态,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