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快速度,身体却是对链子的感觉恋恋不忘,“再扯一扯。”
真是骚透了,受虐都还能爽到。
严封干脆坐起来,掐着夏角的乳尖挺动下体。抽出一点,再用力撞进去。肉和肉相撞发出羞耻的啪啪声,夏角顾不上更多,双腿缠紧严封的腰,只想严封再用力一点,干脆操死他算了。
“骚货,想看你背上的纹身吗?”严封嘴上问着,却捏着夏角的下巴往后看。
身后是一面镜子,镜子里的夏角正赤身裸体,跨坐在穿着整齐衣服的男人身上。他的头发依旧有些凌乱,有几根头发垂下,更显他淫荡的模样。
这淫荡的人背上有一幅色彩斑斓的画。画上的人正是他本人,画中的他赤裸跪伏在地上。穿着衣服的严封在他身后操干他,两人的下体因角度都被挡住,但夏角深刻记得那两根大鸡巴插在他体内的感觉。
画面中还有第三人,纹身师正拿着针,与画中夏角背上的半幅画相联系。
“这是你的开苞图,这样刻在你身上,你一辈子就不会忘记了。”严封咬着夏角的耳朵,用舌头去舔那敏感的部位。
看到背上的画,再听到严封说的内容,夏角的性欲被撩拨到极致。他双手抓着严封的肩膀,上下动得更快,嘴上却不甘示弱道:“变态。”
严封笑了一下,一巴掌打在夏角的屁股上,“骚货。”
两人眼神相接,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变态和骚货,不正是绝配吗?
有一点色,可这是只属于他们两个的浪漫。
干柴烈火烧得更加旺盛。两人紧紧地纠缠在一起,没有多余的技巧,没有高难度的体位,就是一个人张着腿,另一个人用力操。两人都要将自己的所有热情倾注在对方身上。
嘴巴与嘴巴来不及合起,舌头与舌头根本不想分开。室内只剩下彼此的喘息声,和下体交合的声音,但这简单的声音比说任何淫荡的话语都要来得动人。
眼神相撞的一刻,眼里的爱意是最美的情话。
上下三张嘴都被填满,夏角很快就败下阵来,累得连搂都搂不住,软绵绵地仰躺在地上承受着严封的顶弄。背上是火辣辣的疼,可此刻也比不上身体的累。
夏角当真受不了了,平时各种姿势不停换,今天却是用女上位这个姿势做了半小时。可严封却还没有想射的意思。严封这人还特别过分。小鸡巴被严封圈着,就是不准射。
夏角难受地抓着严封的衣服,眼眶红红的,眼睛里全是泪水,“给我,让我射。”
“不,你该求我射进去。”严封也很难受,但他铁了心要和夏角一起高潮。
“求你啊,求,求你了。”夏角被操得发软,根本无法抵抗严封的变态要求,现在只想严封尽快结束。
“说点别的。”严封加快抽插的速度,只是这点程度就想他射,实在是有点难。
“老公,射给我!”夏角也顾不得什么,脑袋早就被大鸡巴干成一坨浆糊,乱七八糟地说着所能想到的话,“把、把精液射进射进我的子宫,里。”
“射我,啊,老公操得我好,好舒服我要,射我。”
“继续。”严封将夏角双腿并拢,托在肩膀上,让夏角夹得更紧一些。
操了这么久,骚穴早就被干得一塌糊涂,又湿又黏糊。双腿被迫并拢,体内的感觉变得更加清晰,偏偏严封还不准他射。
头发已经完全散落,黑发洒在榻榻米上,越发雌雄莫辨。身上的银饰挂在身上,粉色的蜡斑斑点点,可这些早已没有了感觉。想射两个字充斥着整个脑子,让他无法冷静。
夏角整个脑袋都是头昏脑胀的,他已经不知道在叫什么,此刻的他只想快点完结,“大鸡巴太大了要,要被干穿了受不了了”
“求你,快射给我”
“操,操得太用力了啊啊,不,轻点要被干坏了”
夏角有种度日如年的感觉,每一下都难受极了。这种被迫承受的感觉一点都不好。他急切地想要摆脱,却不知道要怎么做。
求饶变成了暴力,夏角蹬着腿,用拳头捶打,身体不停扭动。
“封,封嗯,让我射,啊受不了。”夏角已经难受得浑身哆嗦,下体不自觉收缩,整个人开始难以控制。
快感到达最高点,却无法释放的感觉太难受了。
“还差点,等我。”严封喘着气,额头的汗水划过脸颊,顺着运动的轨迹被甩到夏角身上。
夏角也湿透了,头发纠结在一起,有几缕头发贴在脸上。更不说下体,湿得一塌糊涂,甚至连身下的榻榻米也一并弄湿。能清晰见到榻榻米上的水迹。
听到严封的回答,夏角觉得自己真要被严封操死在这里了。
脑袋迷迷糊糊,视线越发不清晰起来,可当夏角对上严封的视线时,那双眼睛却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那是一双怎么样的眼睛,夏角形容不出。
他只是觉得,当看到严封的双眼时,夏角莫名心头一痛。他似乎从那眼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