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岭这几日较为忙碌,把楚涵君晾了几天。这天总算闲了下来,他又去找自己的“脔宠”玩了。
楚涵君自从武功被废,便知道自己已绝无可能凭一己之力出逃,加之兄弟乱lun的巨大冲击使他每日挣扎在痛苦羞愧之中,无法自拔。是以今日齐岭前来,并没有如同想象中的那样,看到楚涵君像个愤怒的野狼一样和自己顶嘴。
看到齐岭进来,楚涵君只是漠然地抬了抬头,没有说话,静静等待着新的折磨的降临。
齐岭从墙上取下了几样刑具,走到楚涵君面前:“咱们今天玩点有意思的。”
楚涵君抬头扫了一眼他手中的刑具,不知道那都是要做什么的,也不想理他,只是冷漠地“嗯”了一声。
齐岭见他这反应,有几分生气,警告道:“大将军,别以为自己撑得住,待会有你好看的。”
他挑挑捡捡,先拿起了一串铃铛状的东西,在楚涵君面前晃了两下,然后一点点塞进了他的花xue。
铃铛是一长串,往里直塞到花心,最下面的则恰好摩擦着Yin蒂。楚涵君闷哼了一声,继续忍住不出声。
可不一会他便忍不住了。那铃铛里面不知有什么,竟自己震动起来,在花xue里胡作非为。很快,楚涵君的花xue便shi透了。铃铛表面凹凸不平,更增添了刺激。楚涵君口中泄出呻yin,双腿微微颤抖着合拢,想要夹紧那作乱的铃铛。
齐岭可不会放过他,又拿起一根阳具模样的粗长玉器,掰开他的腿根,整根插进了他的后xue。
之后是两个Jing致的小夹子,分别夹住了红肿的ru头,最后则是一根细长的小棍,堵住了楚涵君的铃口。
楚涵君身上所有的敏感处都被上了刑具,他既难过又舒爽,却不肯接受,不得已看向齐岭,道:“拿出来”
齐岭歪了歪头,道:“拿出来可以,但有个条件,我要你沿着牢房墙壁走一圈,下面两个xue里的东西不能掉出来,不可以扶墙,也不可以摔倒在地下,否则就要被惩罚。”
楚涵君只好答应,艰难地站起来,一摇一晃地向前走去。
起初还算顺利,可随着xue中yIn水越来越多,逐渐顺着大腿根流下来、滴到地上,花xue里的那串铃铛有些夹不住了。并且随着双腿的迈动,铃铛与玉势时不时触碰敏感处,阵阵快感使楚涵君的双腿酸软,不住发抖,眼看着就要站不住了。
这是,身后传来空气被划破的声音,带着倒钩的鞭子狠狠落在了楚涵君的xue口处,登时见了血。
楚涵君疼得要命,向身后看去。只见齐岭手执一长鞭,正勾着嘴角看着他:“走啊,大将军,走得慢了也是要被惩罚的。”
在身后人的鞭策下,楚涵君只好继续向前挪动。
不一会,楚涵君的身下仿佛下了雨一般,所到之处地面皆shi成一片。铃铛和玉势也有所下滑,坠在股间摇晃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好半天功夫才走了一半,身上又挨了好几鞭子,楚涵君却绝望地发现自己的反应越来越剧烈,花xue处已经开始痉挛,到了高chao的临界点。
当又一鞭子抽打在了双xue上时,楚涵君抑制不住地达到了高chao。花xue急剧收缩翕动,猛地射出一股透明ye体,后xue也抽搐着用前列腺进行了高chao。
只有被堵住的前端无法射Jing,可怜地跳动着。楚涵君彻底脱力,重重摔在了地上,xue中的铃铛也滑了出来,沾满yInye被丢弃在地上。
楚涵君大口喘息着,脸颊通红眼泪不断,模样可怜极了。齐岭却并不怜惜,上前拽着他的头发把他拖到原来的地方,又一鞭子打在了ru头上:“不仅摔倒了,还掉出来了,可要好好惩罚你。”
楚涵君呜咽着向后退缩躲避,却换来落在性器上的一鞭,使他疼得尖叫起来。齐岭又捡起掉出来的铃铛,重新塞到花xue里,并用粗糙的鞭子柄捅得更深。
齐岭今日穿了一双草原人的马靴,坚硬的底沾满了尘沙砾石。他毫不留情地一脚踩在了楚涵君的腿间,蹂躏着双xue和性器。
红肿充血的柔嫩花xue和性器哪里经得起这种折磨,楚涵君扭动腰肢,边躲避边求饶:“不要再弄了,好疼、呃啊!”
“不想弄了,那你想要什么呢?”
楚涵君抛却了羞耻心,不管不顾地大喊:“要夫君的大鸡吧插进来,狠狠地捣,把花心捣烂,玩到再也不能用为止!”
齐岭又是一鞭上去:“不对,现在你是我的母狗,没资格叫我夫君,重来。”
“是!我是主人的小母狗!小母狗求主人用大鸡吧捅saoxue!”
齐岭满意地收了手:“行了,自己清理干净掰开。”
楚涵君于是用手擦干净外Yin部,又伸进手指去把铃铛拽出来。铃铛依旧不安分地跳动着,数次蹭到敏感部位,惹得楚涵君一个激灵。终于,双xue中彻底没了东西,却依旧没有合拢,渴望着什么东西来填满。
楚涵君把Yin唇掰开,露出里面的嫩rou,期待地盯着齐岭鼓鼓囊囊的裆部:“主人,请。”
齐岭也就不再客气,掏出早就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