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盟帐内,床上交叠着两具躯体,正在不断晃动,发出呻yin声和水声。
几日下来,本就色厉内莅的楚恒铭已经没了当初的气势,乖乖匍匐在齐盟身下,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只是,无论被玩到什么地步,楚恒铭始终不肯松口透露武器库的打开方式。
然而,齐盟并不在乎这些。
长期出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齐盟并不满足。眼下有了这个机会,自然要好好抓住。
今日,二人正于榻上缠绵之际,齐盟趁着楚恒铭被干得意乱情迷,凑在他耳边坦白了自己的计划。
“你知道吗,其实我不愿意服从我哥,一直在养Jing蓄锐,总有一天要推翻他。”
楚恒铭正在享受后xue痉挛抽搐带来的快感,听他这么一说,愣了一下,稍稍清醒了过来,哑着嗓子回应道:“那如果可以实现的话,你会放过我和涵君吗?”
齐盟一个挺腰,抵住了楚恒铭的敏感处,楚恒铭又泄出一声甜蜜的呼喊,只听得齐盟轻轻道:“我很喜欢你,不想让你离开我,我答应你,推翻他之后,我给你和你弟弟仅次于我的地位,不用上阵杀敌,也不用治理江山,却拥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如何?”
脑子不清醒的楚恒铭没听出来齐盟想坐拥齐人之福,将他们都收为脔宠的意思。他觉得这个条件还不错,正是他梦寐以求的生活,便一边喘息着,一边艰难地串出字句:“你、你要我嗯怎么做?”
齐盟一边掐着他的ru头,把它折腾到红肿,一边漫不经心道:“很简单,协助我。我只想称王,不想江山改名换姓,我死了之后,皇位还可以给你们楚家的人。怎么帮我,你知道该怎么做。”
楚恒铭的脑子用力转了转,想明白了该如何助他,兀自断断续续地思考了一会,答应道:“好,除了你,我不会再告诉任何人。”
齐岭尚不知自己的弟弟和曾经的国君做了什么交易,收拾净了尚且在扑腾的大安残党,他又开始宠幸自己的脔宠。
楚涵君私底下并不如他表面上表现的那么乖顺,在齐岭没来理他的那段时间,他坚持不懈地想要策反守着自己的几个守卫,却均以失败告终。
不仅如此,那几个守卫还对他出言不逊,总嬉笑着道:“大将军有如此Jing力和口舌,还不如用来好好伺候首领,再不济,伺候伺候哥们几个也行啊。”
其余几人纷纷附和:“就是,首领也太偏心了,就挑了那几个人,怎么也不叫上我们。”
楚涵君又羞又恼,却拿他们没办法,只能乖乖在床上蜷着,思索别的计策。
过了不久,齐岭回来了,几名守卫向他禀报了楚涵君的所作所为。
楚涵君看见齐岭冷着脸走进来的那一刻,就知道自己完了。
他心一横,无论齐岭问他什么,都不予作答。
齐岭问了几句,见他不应,便直接揪着他的衣领,把他提了出去。
二人一路来到了一片空地上,那里圈养着两条站起来有一人高的狼狗。齐岭撕开楚涵君的衣服,往他的双xue涂抹了什么东西,然后把他丢了进去。
楚涵君从地上爬起来,想逃出去,却被两条狗扑在了地上,死死按住,难以动弹。
两条狗张嘴流着涎水,滴答到楚涵君的背上,楚涵君不由得一阵反胃。可紧接着发生的事,只会让他更加反胃。
两条狗闻到了他双xue涂上的东西的味道,兴奋极了,轮流用舌头舔舐xue口,楚涵君又恶心又害怕,抬起一条腿想踹走他们,却一脚踹在了其中一条狗已经勃起的柱体上。
这显然激怒了那条狗,它凑近些用rou柱磨了磨楚涵君的后xue,嘴里呜呜叫着捅了进去。
被填满的感觉对楚涵君来说并不陌生,只是此刻Cao他的不是人,而换成了狗。想死的念头再一次涌上楚涵君心头,他感觉自己连最便宜的窑姐都不如,彻彻底底变成了一条母狗。
狗不知道什么叫前戏,什么叫循序渐进,只粗暴地用紫黑的rou棒挺进抽出。楚涵君多日未使用过的后xue很快出了血。
疼痛反而带给了楚涵君快感,后xue的rou棒在血的润滑下,进出愈发顺利,前端和雌xue中的Yin蒂也微微勃起,分泌出yInye,迫不及待想要得到爱抚。
另一条狗也终于不再旁观,磨蹭着进入了雌xue。
两条狗的rou棒在体内只有一层rou壁的间隔,楚涵君隐隐觉得它们快速的抽动几乎要把rou壁磨破。狗的动作毫无技巧可言,次次顶到最深处,却带给楚涵君最彻底原始的快感。他有些挺不住了,轻轻发出几声若有若无的闷哼。
两条狗些许是觉得这个姿势不太舒服,都稍稍变换了一下,rou棒变了个角度,继续深入。
这下子,前后两个xue里的rou棒同时戳刺到敏感处,楚涵君一个激灵,呻yin声破口而出,随后压抑不住的喘息接踵而至,一发不可收拾。雌xue里粗大的rou棒磨蹭着已经鲜红欲滴的Yin蒂,后xue的则不断冲撞着前列腺。楚涵君霎时间欲仙欲死,几乎忘了自己是正在被狗强jian,呻yin一声比一声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