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伶是个药人,被无数珍贵的药物喂大,吃喝用度都是最好的,药人成熟后,全身血ye体ye都成了圣药。
药神等得就是这一天,在他身上取药。
阿伶其实不知道师傅为什么对他这么好,他等于是囚禁一般的被养大,做外界之事所知甚少,不知人心险恶,反而觉得师傅对他很好,所以他对师傅十分的依赖和信任。
师傅是个白袍的医者,一根木簪束着发,面容年轻,看上去十分仙风道骨。
阿伶很喜欢。
“今日是你生辰,我有一个惊喜要给你。”
师傅把他引进从不让他进去的内室,那是师傅给人治病的地方,不过他进去之后才发现,里面跟他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里面除了一张床还算正常之外,既然像是一个刑室,墙壁上挂着各种刀具,器具,形状各样的针,弯钩
他心里害怕,“师傅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师傅指了指那个木架子,说:“你脱光衣服,坐上去。”
听他这么说的时候,阿伶虽然有些羞涩,但没有任何犹豫的就宽了衣。
他的身体偏女性化,一双巨ru饱满圆润,表面都被rurou撑得发亮,走动间一晃三摇,大得制衣都是特制的,实在是一道令人无法忽视的风景线。
失去了胸衣的束缚,他觉得鼓胀的ru球有些重,想伸手去托着,但师傅在面前,他又不好这样去做。
屋子中央摆放着一架木质的东西,有一人高,但中间有个凹槽供人可坐。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加了很多累赘零件的座椅。
“是坐这里吗?”
他坐上了那个凹槽,刚坐上去,左右立马弹出了两根木棍。
师傅满意地看了看,说:“把腿放上去。”
他依言把腿放在木棍上去,那两根木棍下面还有机关,立马把他的腿给绑住了。
两根木棍并不平行,而是微微向两边分开。
他两腿大张着对着师傅,下体完全暴露在他面前,阿伶有些羞涩的用手挡了挡,“师傅这是做什么?!”
“乖,把手背到背后去。”
他急惶的看了看师傅,见他面无表情,知道此事无法商量,只得把手交叠藏在腰后。
咔擦一声轻响
他的双手也被禁锢住了。
这样被束缚的姿势让他双ru更加坚挺,好似要把两个ru球送入男人手掌心里,任其玩弄一样。只是这样一想,就叫他倍觉羞耻。
“师傅”
他不安的急促喘息着,ru波抖动。
师傅过来,手掌色情的摸了摸浑圆的ru球,感受着里面的饱胀,却还是回身端了一碗ru白的药膏过来。
阿伶看到那碗药膏就觉得害羞。
自从他懂事起,师傅每晚上都要在他ru房抹上这样的药膏,然后细细揉搓,直至全部吸收为止。
他每次师傅一双手掌握着他的rurou揉捏的时候,他都觉得好像哪里不对,但师傅的神情那么专注,他又觉得是自己想错了,顿时为自己营建的思想后悔不已。
冰凉的药膏用手指沾上涂抹上去,掌心按着ru头慢慢揉开,揉化。
阿伶觉得自己的思想又龌龊了。
尤其是现在这样被困住的姿势,再被他这样玩弄,他心里跳的很快,眼睛微微眯上,在抚摸之下微微张开唇无声的喘息。那股酥麻的快感越来越难以忍耐,他忍不住把胸膛往前送了送。
“师傅”
他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
这样柔软得像发春一样声音,是他发出来的?
双ru上的药膏全被揉化以后,他的ru头已经红通通的立起来了,像艳红的枣,抹了蜜油一般的诱人。
师傅的用拇指按揉他的ru头,意味深长的说:“阿伶,十六年了,成熟就在今日”
他眼角发红了看了师傅一眼,已是被他摸得情动,他不太明白师傅的意思。
“还记得我给你看的那些男女交欢的春宫图吗?”
“记得”
“仔细回想。”
几年前,师傅就给了他很多书让他看,那些yIn书无不都在描述交合之时,图上男女以各种姿势把下体连在一起。他起初看到还会脸红,偷偷的兴奋,但是师傅却让他不要隐藏,要把最真实的一面露出来。
他就在师傅面前看着春宫册,脑海里想象的是师傅的裸体,兴奋到流鼻血,兴奋到身为男性的Yinjing高高立起,下边的女xueyIn水滴落。
而师傅就会用手指沾了他的yIn水细看,摇了摇头,再等。
他因为师傅的话,不断回想那些未曾忘记画面,下面的rou缝果然shi了。
但是还不够。
师傅探手摸了摸,他那里虽然shi了,但还不至于积水成滴。得再给他加点儿药。
他又去换了一碗药膏回来,用手给他糊弄上去,阿伶只觉下边一凉,师傅把手指插进了他的roubi里抽送,药膏在指尖被揉化成水,插弄间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