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末,京城下起了大雪,边关传来消息,说敖钦御驾亲征,将蛮族打得落花流水。敖钦在焚翊没恢复意识多久就离开了,如今已有两个月。现今正好接近阮初的预产期,邱太医说皇子过个十几日便会出生。听到这话时阮初正扶着自己是脑袋,喝了口安神茶——焚翊闹腾了他一个晚上,胎动太过明显,让他有些Jing疲力竭。
这两个月,本来就是他敏感的时候,这只黑龙却从来没有体贴的给他寄过什么有趣的玩意儿,他心中隐隐升腾起几丝危机感和不安,不知当年的选择是对是错。他望着窗外,难得看到冬日暖阳,恍惚间那干枯的树枝从高处戳进来,一直戳上他半嗑的眼皮。
“公子,陛下今日班师回朝,您可要过去?”
阮初正想开口,就发觉腹内一下剧烈的胎动,“唔。”
“您怎么了?”
阮初摇头:“没事,你们先出去,不要打扰我。”
待人离开,阮初袖子一挥,将小桌上的黑白棋子和茶盏瞬间扫落在地上。阮初抱着肚子安抚道:“宝宝,别闹了,你、哈你父皇回来了我们要、要去接他”
阮初不知道,他肚子里的可是焚翊,对方听到这话岂能不如同点燃的炮仗,开始闹腾得更加厉害。阮初被迫跌坐在地上,花唇间含着一根粗大的柱状物暴露出来,上面流淌着晶莹的水渍。他小巧的玉jing跟着抖动,在数次喷出浊ye后变成了淡黄色的ye体,竟是尿了出来这让他更加焦头烂额,又说了一通好话,却没有效果,最后只能声称身体不舒服,开始在屋内纾解欲望。
天色已暗,屋子里依旧恍然如白昼。轻纱、绸缎、珠帘、炉中烟,将屋子晕染出柔和的氛围。
忽然,阮初透过镜子,看见敖钦从金玉打造的屏风后闪了进来,他的头发shi淋淋的,脸上shi淋淋的,连呼吸都是shi淋淋的,显然刚沐浴完。
“陛下”仿佛听见一般,肚子内的动静自动停下来。
敖钦沉醉的喝了一口气,在那白皙的皮肤种下一颗颗草莓。
“啊哈,唔嗯”阮初怀孕的体质本就敏感,下面立刻shi哒哒分泌出许多水来,他不由自主的张开双腿,露出任君采撷的模样。只是他忘记了,他的花xue里,还含着一根个头不小的玉势。
敖钦看了轻笑一声:“朕不在,你就这么饥渴?”
阮初红了脸,第一次在皇帝面前失态。他被含住耳垂问:“小浪蹄子,藏了多少好东西?”
“呜,我没有。”
黑龙皇帝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没有?花唇和Yin蒂都肿了,撒谎的孩子可不好哟,必须惩罚。”
敖钦叫来总管太监,吩咐了几句,很快一个箱子就被搬到了这里。他打开箱子,拿出一根蜡烛,用另外的烛火点燃。阮初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下一刻对方就拿起自己的命根子,朝上面滴了一滴热蜡。
“啊!好烫不要,不要滴了呜啊啊唔”阮初明白过来,他这是想封了自己的马眼,让他能发泄。
敖钦拍了拍他的脸:“乖,等蜡冷却了就好。”
然后一根带结的麻绳被拿了出来,系在柱子两边,敖钦比划了一下,位置刚到阮初腰上的位置,“去吧,既然你这么浪,就用sao水去打shi那几个绳结,上面浇过辣椒水,足够你舒服了。”
阮初被吓了一跳,他现在可还怀着孕,于是连忙告饶道:“陛下,我错了,我再也不敢私自玩弄自己的xue儿了。”
美人眼眶通红,说话带着哭腔,简直我见犹怜。可惜这只和他相处多年的黑龙并没有心软,默默的看着他说:“朕说了,这是惩罚,朕向来赏罚分明。”
从前觉得温柔小意的声音现在如同催命一般,阮初心中委屈,还是跨上了绳子。那一瞬间,一股火辣辣的感觉刺痛了柔软的xue口,绳子粗粝的质感几乎要将媚rou磨破,美人儿如遭电击,颤抖着双腿,差点整个人都软下去,可惜绳子支撑着他,让他卡在了绳结上。
一股温热的yIn水沥沥淅淅流出,迅速被绳子吸收,阮初竟从中感受到一丝快感。
“第二个。”皇帝喊道。
阮初继续前进,被辣得殷红的小唇含住比之前大了一倍的绳结,羞答答的吞吃。
“唔啊啊啊,嗯哈,嗯嗯啊哈!”陌生的刺激让rou道口“啵”的一下含得更深。
皇帝拿出鞭子,抽到阮初的屁股上,“快点,不然再让你走一遍。”
阮初含泪摇头:“不,不,我走,我马上走。”
第三个、第四个一个个绳结变了颜色,被磨过的地方都异常瘙痒。走到最后一个时,rouxue外的褶皱都被碾平,一双薄唇变成了肥大的厚唇,媚rou外翻,是熟透的殷红。
“唔啊,小xue被绳结卡住了好痒好难受”阮初经受不住,抱着巨大的肚子,差点头脑发晕的倒在地上。幸好,被良心发现的黑龙皇帝接住。绳子上滴着大量的透明ye体,全部都shi透了。
敖钦将阮初放在床上,迅速剥光两人的衣服。阮初白花花的身体化作一池春水,露出怀胎九月的肚子,肚子里有两个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