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Yin沉沉的就像要塌下来一样,大雨沿瓦檐飞泻,形成了一道道密集的玉帘子。风呜呜的吹,哭得肝肠寸断。漫天水柱飞舞,越下越大,很快就像瓢泼的一样,势不可挡。
今天敖濯没有来上课,除了焚翊以外,几乎无人觉得有什么值得注意的。焚翊知道,敖濯一向勤勉,不可能缺课。他向太傅询问,结果得到苦口婆心的劝诫:“殿下,我知道你们乃是一母同胞的兄弟,但作为太子,你的时间有限,没必要浪费在一个废物身上。”
焚翊面有不豫之色,却也知他们是道不同不相为谋,根本没有辩解的必要。他生怕敖濯出什么事,冒雨匆匆赶到他的住处。
雷声“轰隆隆”的响,大雨“哗啦啦”的下,台阶下的青石板积起了水。焚翊进到敖濯的房间,见他光着腿没穿裤子,有些奇怪。忽然,风激烈的拍打着小帘,烛光晕舞,焚翊怕他觉得冷,主动去关上了窗户。
“皇皇兄。”敖濯有些尴尬。
他方才脱下裤子,本想悄悄处理了它,一时被自己的皇兄撞见,不知如何是好。现在他就穿了一件亵衣,光洁的大腿和屁股都露在外面。那隐秘的地方不停的滴出星星点点的鲜血,落在地板上。
这已经是他第二次见到内裤上的血迹了,上次这东西过了三四天才消失,没想到才一个月又复发起来。他只觉得腹内钝痛难当,总像有东西下坠似的,可又拉不出来,这样的情况让他恐惧。他曾经用镜子照过流血的地方,发现自己的私处就像擦了胭脂的唇,带着如火般鲜艳的色彩。敖濯心想:他是不是要死了,他死了,皇兄会不会伤心呢?
看着敖濯反射性的将带血的裤子藏到身后,焚翊不禁担忧问:“小濯儿,怎么了?一声不吭的。”
敖濯双绞紧身后的裤子,闭口不言,但眼泪打破了他坚强的面具。他对最亲近的孪生哥哥哭了出来,哭了好一会儿才堪堪吐露出心事:“皇兄,我要死了,我可能要死了。”
“怎么回事?告诉皇兄,谁欺负你了。”焚翊惊住了,急忙搂住他。然后才顺着他的目光看向他的小腿,看见了从私处流淌出来的涓涓血水。敖濯僵直着身体不敢动,生怕一动血流就会不止。焚翊这才想起来,敖濯的身子跟男子不一样,比起别的男孩子,他身上多了ru房和花xue,这让焚翊责怪自己不够细致的同时又觉得好笑。而他也开始反感作为母父的阮初,居然连这点都没告诉自己的儿子,也太不负责任了些。
焚翊问道:“小濯儿最近是不是肚子酸痛,浑身无力,怎么也提不起Jing神?”
“皇兄怎么知道的。”敖濯惊异,“我、我是不是得了什么绝症?”
焚翊耐心解释:“当然不是,这说明小濯儿已经变成大孩子了。你的现在之所以会流血,是因为子宫正在发育,等以后这儿就可以怀小宝宝了。”
“小宝宝?我也会有小宝宝?”敖濯怔怔的捂住自己的肚子,“那我以后可以给皇兄生宝宝么?就像母父和父皇一样。”
提到阮初和敖钦,焚翊有点难以呼吸,他按捺住内心的酸痛问:“怎么会想给皇兄生宝宝?”
敖濯说:“因为我最喜欢皇兄了,想跟皇兄永远在一起。”
焚翊忍不住愧疚。
敖濯用饥渴的女逼蹭着焚翊的腿,每一根寒毛都在叫嚣着对他的渴求:“皇兄,答应我好不好。”
焚翊咽了一口唾沫,轻易被激起兽欲。这种情况下还能忍就不是男人!他拿出一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模样道,矜持道:“先让皇兄帮你看看小逼好不好,这样才能确定小濯儿是不是真的来了癸水。”
他将敖濯抱到床上,敖濯不疑有它,乖顺的将自己打开,被血水浸得滑腻的嫩逼被展现在眼前,竟让人有想品尝一口的欲望。弟弟的Yin毛很稀疏,带着青涩的脆弱感,两个唇瓣因涌出血ye而一张一合,Yin蒂跟着发颤。
焚翊忽然想到,如果这个时候能插进这个xue儿,会是什么感觉呢?这个想法一经想到,就像一颗种子在他心中生根发芽。焚翊伸出罪恶之手,捏开其中一瓣Yin唇,将一根手指伸了进去。“噗嗤”一声,血水沿着手指被挤出来,这根手指忍不住在敖濯体内搅动起来。
“唔,怎么回事咿呀好奇怪皇兄别搅了”敖濯本想将异物从xue里推出去,却不由自主的越含越深。
“皇兄是在帮小濯儿检查你的小逼啊,一会儿就舒服了。”焚翊温和的安抚说,然而他的动作并不像说话那么温和,反而带着一股暴虐之感。
“啊呃呃不行,慢点,太刺激了!”敖濯带着哭腔。
看着血越流越多,焚翊越来越兴奋,这仿佛天生的润滑剂,不断开拓着诱人的小xue。
焚翊拿出满是鲜血的手指,将它伸进敖濯的嘴巴,敖濯被迫张开嘴,因为张得太大,一部分涎水沿着嘴角流出来,一部分则和着带有腥味的血ye一齐吞下。
焚翊碾磨着敖濯的Yin蒂,叹道:“唉,这血怎么一直流呢?一定手指太小了,没起到作用,看来皇兄要拿rou棒帮你把入口堵住,才能不流血。”
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