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鼬,11小甜饼,清汤小白菜。病娇佐瞎子鼬,上。
——
“原谅我吧”
“怎么可能。”
“佐助,最后一次了”
“不,不可能”
“我要毁灭木叶。”
“有本事就继续挡在我前面。”
佐助一直以来追逐的宿敌——鼬,就在面前倒下,额间鼬留下的鲜血仍然滚烫,靠着破损的墙,佐助失去聚焦的眼睛缓缓移向鼬的方向。
佐助透过“佐助”的眼睛,凝视着鼬疲惫的面容,一次又一次重复的梦,怨恨与悲痛早在堆积中变得扭曲。
“不可以离开。”
“我不允许。”
“哥哥”
——
咳嗽声将佐助惊醒,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佐助依然迅速锁定了声音的来源。
月光下,身着枣红色女子和服的鼬,手扶着门栅,低头咳嗽,褐色的血从他指缝滴落。
佐助闪身过去将滑开一半的门栅推回锁里,双手撑着门将鼬禁锢在怀内,对着鼬耳畔低语“哥哥,想去哪里?”
鼬抿唇无言。
佐助压得近了些,鼻尖嗅着鼬裸露出的脖颈。
“不想说?”
鼬的气息是淡淡的苦涩,蕴藏着丝缕浅浅的清甜。
佐助的呼吸有些紊乱。
“你不愿意说,我替你说。”
“是不是又想丢下我?”
“我说了,不允许。没有我的允许你寸步难行。”
唇齿间尝到腥甜,佐助在鼬的肩胛肆意啃舐。
枯木上的乌鸦,被蛰伏已久的蛇圈住身体,咬住喉咙。
鼬被佐助分开双腿抱起,腹部紧贴,佐助的凶刃撑起衣物,炽热的传达着滚烫的情感。
“不。”
鼬双手推着佐助,试图拉开距离,却是激得佐助压得更近,后背挤压上木门。
“不可以拒绝,哥哥。”
佐助用手指勾了勾鼬腰间固定的衣带,枣红色的和服便像两边滑落,露出未着一物的身体。
白皙的身子暧昧的红痕密布,佐助低头含住一颗红樱,在嘴间啄咬拉扯吮吸。
“哥哥来帮我解开。”
“不唔嗯”
晶莹的红樱渗出一丝血珠,shi答答的垂在胸口,佐助盯着鼬,餍足的舔了舔唇,又似野物进攻前的暗示。
“哥哥——?”
“别”
鼬的双脚短暂触地,就被佐助翻转了面向再次抱起,滚烫的巨物就贴在鼬的tun缝。
“不要,佐助!”
“哥哥是不要,还是只是不要佐助?”
佐助扶正鼬的腰身,早已勃起的男根便不管不顾的挤进鼬干涉的小xue。
“不啊不不是”
“不是什么哥哥?哥哥和止水没有做过吗?哥哥在晓待了这么久,那个鬼鲛不是也爱慕着哥哥你吗?哥哥真是个水性杨花的人,明明对他们都很温柔,都能接受。为什么,对我哥哥就这么残忍?”
鼬的小xue干涉异常,没有润滑与扩张带来的阻隔,佐助一一冲开,撕裂的内壁流出的鲜血也不得缓解。
“唔”
鼬没有说话张着嘴痛苦的低yin便顺流而出,鼬不住的摇头否认。
“果然,被我说中了。”
佐助露出灿烂的又危险的笑,直接挺入了鼬的深处,就着血水冲突出的软rou猛攻。
“啊嗯”
佐助贴近鼬的脸颊,侧着头与鼬接吻,唇舌纠缠。
tunrou击撞的闷声与加重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旖旎不清。
“哥哥被我的rou棒cao得舒服吗?”
“是不是比别人的更粗更硬,更让你喜欢?”
鼬忍耐着疼痛,抓着木门,不住摇头,微弱的低yin。
“哥哥难道被cao得不舒服吗?”
“那是弟弟不够卖力,不能让哥哥开心——”
一枚苦无出现在佐助的手心,佐助将苦无塞到鼬的掌心,抓住鼬的手扎向自己的手臂,鲜血渗出,疼痛自然反应为手掌的颤抖。
身下却是又一次猛烈的冲撞。
“哥哥——舒服吗?”
“啊唔”
鼬没回应。
佐助便准备重复自残的行径,却因为鼬的使力而停在离皮肤一厘米的距离。
“舒服”
鼬的声音细若蚊蝇,佐助却笑着再次挺了挺身,强调了一下凶刃的存在感。
“哥哥,哪里舒服?为什么舒服?”
“哥哥不说明白,我可理解不了。”
鼬明白佐助的意思,开口闭口却是说不出口,“我”
“嗯——?”佐助拖长声音
“被cao嗯唔”
“舒服”
鼬的说的每个词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带着刻意的一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