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希微微阖着眼睛挨操,睫毛颤抖得像雨中脆弱的蝴蝶翅膀,身下的雌逼被暴力捅插得噗嗤噗嗤一片水花,炙烫嫣红的肥屁股随着撞击一下一下地颤动,肉浪波涛汹涌。
肉,狠心向两边慢慢掰开,把早上灌过肠现在还软乎的屁眼儿肉花露出来。
他不是在哭惨,而是真的觉得自己被打坏了,甚至都能清晰地感到自己的肛口肿胀得惊人,不用手扒着臀瓣,屁股肉便夹着中间的肉穴,感觉太过鲜明,疼痛到令他头皮发麻。
“啪!啪!啪!啪!啪!”
两团屁股肉都已经被巴掌抽肿得约莫有一指高,红熟柔软,中间的腚沟臀缝却还是白皙细腻的,色泽浅淡,一团褶皱紧闭的粉嫩洞眼轻轻蠕动,仿佛还天真不谙世事地不知一会儿将要承受怎样的虐打鞭笞。
宁希肛肉被轻轻按揉得又痛又痒,忽而听见江覆的冷笑,心头危机感顿生,立即摇头摇得像拨浪鼓,也不敢哭了,“没有没有”
还没做好心理准备,腚眼就猝不及防传来剧痛,翻出来在外的一小截鲜红肠肉也被砸了个结结实实,宁希蹬着两条大白腿,牙关一松漏出一声痛呼。
“屁股撅高!”,他呵斥一声。
直到江覆大发慈悲地停了手,宁希这才从喉咙间哽过一口气来,肩胛骨紧绷,双手捏着自己灼热的屁股不敢放松,不知是冷是热的汗水顺着尾椎骨成流淌下,一路蛰到被大力抽打得已经开始艳丽鼓胀的屁眼儿,刺激得那里又是小嘴般一阵抽搐,却把含着盐分的汗珠吃得更深,疼痛更甚。
五下一组,总共二十下皮带,噼啪噼啪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震颤空气,只是听上去便觉得十分残忍,厚重笃实的牛皮简直是重刑工具,把本就像朵花似的肉穴褶皱彻底抽到绽开,充血糜艳,一条条褶缝鲜红肿亮,整个穴嘴儿鼓鼓溜溜撅得像个肉樱桃。
江覆伸出食指,在妻子肿胀不堪的肛口轻轻揉弄,那里触感柔软而炙烫,但一点破损伤处也没有,上了药明早就能恢复如初,都不会影响日常灌肠。
听见小妻子的恳求,江覆面上露出个似笑非笑的表情,不置可否。
江覆嗤了一声,将人放回桌边按倒,居高临下地掏出已经硬了半天的肉屌,一下一下抽打在妻子红软的屁股肉上,嘴上训斥,“你这次不懂规矩没什么,老公疼你,不跟你计较,再有下次这么娇气,非给你抽烂了长长记性不可”
“求求老公轻点打,屁眼儿受不住太重的”
“哈啊啊——!!”
他下手非常有分寸,可这小玩意儿居然是这样的反应,实在是被养得太娇气。
他冷笑了一下,“怎么?屁眼儿对老公不满意?”
这样散发着骚味的美景最能刺激男人的神经,江覆捏着皮带,狠砸猛甩,无比精准地抽打在小妻子的臀肉之间。
意识到自己犯错了,他脸色登时变得煞白。
丈夫干
他伸手轻轻按了按宁希的臀缝,撩拨几下,大拇指冷不防狠狠抠入屁眼儿,打着圈研磨了几下紧热柔软的肛内,感受到肠肉渐渐放松,乖顺地吮吸吞吐,便毫不犹豫地瞬间抽出手指,趁着那骚屁眼儿还蠕动着没能闭拢,换上皮带,凌厉地劈了下去。
他仰脸一下一下地亲吻丈夫轮廓分明的下巴,吸着鼻子唔哝讨饶,“屁眼儿太贱了老公抽,抽烂它也是应该的”
妻子的逼太会夹,爽得江覆重重地喘出一口粗气,双手按住身下人圆润细腻的肩头,下身用力“嘭”地向前大力一顶,把那被虐玩得处处红肿的大屁股死死地抵在桌边,整根狰狞硕物尽数没入娇软雌花,“啪啪噗噗”地大力捅操起里面的软肉。
好在江覆心情不错,似乎不打算计较他的失仪,只冷声说了句“忍着”,便继续挥舞皮带,“啪!啪!啪!啪!”,连着四下,一下比一下更重,贯穿他整条股沟细缝,连下面的骚逼都一并遭了殃,也跟着吃了响亮的皮带抽击,咕噗啾啾地淌出温热的黏水。
他说的是实话,那里毕竟不是天生用于承欢的器官,没有雌穴那么敏感水多恢复力强,也不太扛得住折腾。
宁希屁股被鸡巴抽了几下,浑身淫骨发痒,忙不迭踮脚撅腚,双腿岔开露出湿淋淋的雌逼,感觉到逼眼儿被肉物抵住,屁股立刻主动往后一坐,“咕啾”一声便将硕大硬实的龟头咽入穴里,而后便磨蹭两腿扭动屁股,肉道贪吃地挤压抽搐,有力地吮咂,卖力地伺候起丈夫,希望能让男人消消火气。
趁着江覆心情看起来不错,他抓紧了机会赶紧讨点饶。
他根本不考虑什么九浅一深,也不特地去找妻子的点。服从者只不过是一个伺候支配者的骚逼而已,宁希这口淫贱的肉逼存在的意义就是驯服地吞吐他的鸡巴,再在子宫里给他孕育孩子,操逼干穴一切全凭他舒服爽快,骚逼就是受不了也得老实给他含着吞着。
他吃力地喘息半天,泪眼朦胧地被江覆搂住腰肢抱起,又被允许放开双手,便环抱着搂住了男人的脖颈,把脑袋拱在丈夫的肩窝,低声啜泣,“呜呜老公屁眼儿坏了老公”